追忆真是哭笑不得,不知道说什么了!
可是追忆依然不放弃,“你不觉得咱们的染儿有点怪怪的么?”
天玺帝凑身过来,也歪在床榻上,伸手揽住追忆,压着她的耳根,低声道:“这可不是怪,你我二人地孩子,又怎会同常人一样!咱们的染儿天生有异于常人,不哭不闹,性格早熟,是个能担大任之人,决不会输入任何优秀的男子。”
良久,追忆想了又想,心中越想越觉欢喜,可是脸上却故作恼色,口中道:“优秀么?你看她无论性格外貌,没一处像我的地方?”
天玺帝忍俊不禁,扳过追忆的下巴,狠狠吻住她,待二人喘气不匀之时这才松开,低声道:“那鼻,那嘴,不像你,又像谁呢?”
天玺帝十七,皇太女十岁,却已闻名整个天朝,民间皆传,皇太女染,少聪多敏,自下诏天下德才之人为之傅,钰洲朝中上下多有请者,太女见之,固拒不纳。
同年,云梦岛岛主孙裔风携眷尹散落来钰洲,暂居宫中,同年,皇太女染在宫见到孙裔风,几番交谈,喜悦而愿从,拜孙裔风为太女太傅。
清晨阳光千丝万缕,铺就一室芳华。
重阳殿中寂静万分,只闻的自己轻轻地呼吸声,追忆侧卧于床榻,身上雪肌似脂,双睫似扇,脸庞红晕透亮,妩媚魅惑极了。
天玺帝一直撑卧在侧,低眼看着追忆的睡容,久久都不觉得疲倦,薄唇一直勾出一丝好看的微笑,长指时不时地掠过追忆散落长发,替她拨至耳后。
许久,追忆眼皮一动,缓缓醒了过来,才一睁眼就对上天玺帝褐色的双眸。
天玺帝欺身而下,含住追忆耳珠,半晌一翻身,撑身于追忆之上,低声道:“你可知我等你醒,等了有多久?”
“你什么时候醒的?”追忆的耳朵本就敏感,遭他一戏,不由地浑身酥软,连挡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天玺帝大掌掐着追忆的腰,将追忆身子半翻过去,猛地压了下来,吻上她的颈后,缓缓移下去吻她光滑颈,口中吞吞吐吐道:“最近总不得安眠!”
追忆轻喘出声,伸手探上天玺帝的背,这时她觉得天玺帝大掌已然探至下面,不由地身子不一颤,正要弓身相应对时,忽然看见殿门口侧立了一个小小白色身影。
瞬间一惊,追忆僵住片刻,便又挣扎着起身,却推不开天玺帝,不由的低声叫道:“你不要闹了,染儿在门口看着呢!”
天玺帝动作微有迟滞,也侧身朝殿门口望了一眼,片刻后,天玺帝薄唇勾扬,大掌按住追忆地肩,不叫她动,又低头继续吻了下来。
追忆又羞又脑,反手去打他,喝斥道:“你疯了不成,快让开呢!”
说着,天玺帝低低喘了几下,手指揉进了追忆的身子里,惹的追忆一阵战栗,天玺帝见此,低低而笑,舔舔嘴唇,慢悠悠道:“此事,她早晚是要学的,便让她在一旁看看又何碍。”
闻言,追忆气得一把将天玺帝推开,天啦,一个十岁的孩子便要教她这个,还让自己的父母教,追忆差点没晕死过去,无所顾忌不是不可以,但不张狂至此种地步呀。
追忆匆匆一披衣衫,遮了****的肌肤,一拢长发,翻身坐起,口中轻声唤道:“染儿过来了……”
闾丘染步履珊珊,朝殿中走过来,一身白色的小锦袍服贴合体,待她走到离床榻数步时,便立马站定住了,抿着小嘴,淡淡地望了二人一眼,再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随即一扭小身子,又慢悠悠朝殿外走去。
追忆惊呆,天玺帝大笑,长臂一伸将追忆揽在怀里,下巴压在追忆的肩上,低声道:“我们继续……”
轻捶了天玺帝一下,追忆再往殿门望去,原来闾丘染还未离开,而在站在殿旁一面墙边,看着天玺帝高挂在那上面的帝王剑断情。
追忆再次惊讶,只见闾丘染忽然伸出小手拼命往上,试图去够那把剑,无奈她个子太小,怎么都触摸不到那剑柄。
此时,天玺帝的余光也瞥见闾丘染的动用,便轻吻了追忆一下,搂住追忆像看好戏一般地看着闾丘染。
见够不到,闾丘染便爬到一旁的椅子上,通过椅子又爬一旁的高案上,动作优雅贵气。
天玺帝薄唇扯开好看的笑,凑在追忆耳侧,低声道:“不愧是咱们的女儿。”
闻言,追忆满头黑线,非常无语地看了天玺帝一眼,又看向闾丘染,此时她已经爬到桌案上了,两条小腿微微有些抖地站起来,高高仰起头,望着墙上的帝王剑断情,然后伸手沿着墙壁蹭过去,当五指碰到剑柄时,狠狠往上一挑,“啪”地一声,剑便掉在了地上。
天玺帝忍不住笑道:“好办法,不愧是朕的女儿想出来的办法!”
追忆瞥天玺帝一眼:“刚才很危险,你知不知道?!”说着便要起身,想把闾丘染从上面抱下来。可是却被天玺帝给拉住了。
闾丘染见剑已落地,便转身依原路慢慢爬下桌案,又爬下椅子,然后飞快地跑去地上,想要把剑拿起来,然而一个十岁的孩子,力气毕竟有限,她根本拿不动,于是双手拽着剑柄,把剑慢慢拉出来。
剑气寒光并射,闾丘染见剑被自己拉了出来,显然是兴奋,小手一伸,便要去抓那剑刃。见此,追忆心口一揪,冷气一抽,飞快下床奔了过去。天玺帝微微皱眉,也跟了过去,那帝王断情剑锋利不已,微碰皮破。
果不其然,追忆抱着闾丘染,一展开她地小手,便见她手心里有一道血痕,不由心疼,侧眸脑瞥了天玺帝一眼,却也未说什么,因为他知道他是想好好训练这孩子,“你一个女子,这要是留疤了可如何是好,还是叫太医过来看看吧。”
可是天玺帝站在一旁,脸上不为所动,低眼看了看,红唇一翘,将剑收到手里,在空中划了个剑花,然后冲闾丘染道:“喜欢这剑?”
闾丘染眸子晶亮,看了看天玺帝,又看了看天玺帝手中的剑,头一偏,小嘴张开,嗲声道:“喜欢,父皇。”
“那待你过了十五岁时,父皇便将它送于你,如何?”天玺帝温柔地一笑。
闻言,追忆再次惊讶,十五岁,就把帝王断情剑给染儿?“夷甫……”追忆刚想要说不行,可是却天玺帝一把握住手给打断了。
闾丘染的褐色双瞳在阳光下极是耀目,用力一抿唇,容色淡而漠然,半晌才扭过身子,看着天玺帝,飞快地道了声:“好!”
可怜的闾丘染小朋友还不知道,在她十岁这年,便被她腹黑又闷骚的父皇给阴了,许下了自己十五岁继位的承诺。
天玺帝二十二年。
天玺帝正在寝宫批阅奏折,此时,门外传来通报,“太傅大人来找!”
一般这个时候,天玺帝都是不见人的,但是听说是太傅,便让其进来了。
孙裔风跨步而入,多年来,依然姿卓越,“臣参见皇上。”
“太傅来找朕,可是为了染太女的事?”天玺帝淡淡道。
“是的,这几日,染太女明显的情绪不好,所以……”孙裔风的声音里全是担心。
“所以什么?”
“所以臣担心她可能会离开皇宫了,也不一定。”
“呵呵,她想离开皇宫。”天玺帝忽然笑着站起来,“那便让她离宫一段时间,反正还有些日子,待她十五岁庆生之时,她答应的朕的,她定会实行。”
“这!……”孙裔风不明白染太女最近这怪怪的态度,更不明白此时皇上的态度,十五岁庆生,看来皇上与染太女是达成了什么协议了,看来是他是担多余的心了,想着,孙裔风笑道:“皇上,那臣告退了!”
“嗯!下去吧!”
夏意南风倦人,荷色轻纱帐下,子梅酸汤内薄冰渐渐融化。
追忆闲闲地倚在天玺帝臂弯处,红嘴里半含着一粒青梅。双眸半眯,看着天玺帝掌间持握地那卷书册,
天玺帝薄袍微微散敞,裸实的胸膛尽半裎于外面,良久,他忽然探头下来,咬去追忆唇间的青梅,朝旁边的一吐,吻上追忆的双唇。
追忆唇间淡笑声起,伸手推了天玺帝一把,趁他露隙的时候,忙偏过头道:“我要吃青梅。”
扬眉,天玺帝伸手拉起追忆伏在胸前,伸手勾住追忆下巴,左看了看右看了看,双唇弯了又弯,低笑出声:“你最近喜欢吃酸的?”
追忆感觉自己被天玺帝看得发毛,不由挑眉,斜睨着他道:“怎地?不行么?”
天玺帝的手指抚过追忆的脸,又去压她地唇,嗓音哑哑的:“可还有其他的什么不适?”
想了想,追忆半天明白才明白天玺帝的意思,忽然哈哈笑了起来:“不是你想的那样!”原来他以为自己又有了。
天玺帝垂眸一笑,低头问道:“一一,这一路,你陪了我十几年了。”说着,他捧起追忆的脸庞:“开心吗?”
“陪你,我自然很开心呀。”追忆微微笑着。
天玺帝唇角勾起个好看的弧度,再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如以前那般美,就如同那年,我们在微生家庄园见面一般。”
这些年来,追忆本已是听多了天玺帝这话,从当初不敢相信他会这样说,到现在听的习惯了,每回追忆仍会觉得甜心,轻声道:“你的嘴现在是越练越甜了,就快被蜂蜜给包裹住了。”
静静望了追忆一会儿,天玺帝低笑出声,一揉追忆耳珠,:“如若此生不曾遇见你,我真不知此时自己在做什么?”
她靠在他胸前,眸子里水光静静淌着,半晌一阖眸,一戳他的胸膛,抬头看着他,轻道:“说不定你被别一个美女给救起了,然后你与她两天双宿又飞了。”
二人十年相望,二年相处,三年相伤,十五年相伴,这一生,他们三十年相互纠缠……
放眼今生,可有余下的三十年,谁又可能知道呢,
天玺帝褐色眸子中黯邃无边,“待染儿继位,我们便离开吧。”
“染儿才十五岁?”
“是已经十五岁了?”说着,天玺帝嘿嘿一笑。
天玺帝话一说完,正在看书的闾丘染,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想了想,便起身往重阳殿的方向而去。
“夷甫,你说咱们染儿,她到底像谁呀?如果她是一男子如此深沉那是好事,可是她是女子呀,怎么一点也不活泼与可爱呢?”这十几年下来,追忆对于闾丘染是非常无奈,她多想要一个贴身的女儿。
可爱的漂亮的女儿伸出手圈住自己的脖子,在自己的身上撒娇,那该多好呀,自己还可以时不时地亲亲那粉嫩的脸颊,想着追忆的眼眶都红了。闾丘染一次这样也没有过,追忆觉得自己做为娘的万分悲哀。
天玺帝也很无奈道:“一一,我到觉得咱们女儿这样非常不错。”
闻言,追忆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她现在怀疑是不是,他这些年来一直故意把染儿教成这样的。
“你刚刚说什么?”追忆忽然笑面如花的看着天玺帝。
“什么……”天玺帝的头皮有些发麻,这么多年了,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是这脑怒的前兆。
追忆继续扩大笑容,那笑可以甜死人,“你觉得她这样很好是不是?非常不错是不是?”
“这个,我只是说相对于她将是一个帝王而言?”天玺帝装傻,努力让自己无视追忆的甜到恐怖的笑
追忆伸出手缓缓勾上天玺帝的脖子:“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这些年来,染儿会这样,全是因为你教的罗?”
“这个……”
微眯起眼睛,追忆深吸一口气,照着天玺帝的胸膛咬了下去。
“疼!别咬!”被咬的天玺帝呲牙裂嘴,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这咬人的习惯怎么一点也没变呢?
追忆边咬边想着,这全都怪他,如若不是他天天教她要成为一个帝王,她又怎么会失了做为妈妈的乐趣呢!
由于追忆长时间不肯松口,天玺帝只好采取一些必要的反击措施,比如!把手伸进追忆的衣领……
追忆反射性的松开了口,蹬蹬退后好几步:“你个登徒子!”
天玺帝慵懒一笑,揉了揉胸口被追忆咬疼的部位,带着一丝挑衅的说:“夫人,莫不是怕了,不敢了?”
闻言,追忆想也没想,便张牙舞爪再次扑过去,果然激将法好用。
于是,两人在摇摇晃晃的在这重阳殿内的贵妃榻上开始纠缠了起来……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两人成何体统,就算要亲热是否也应该进屋方可!”冷不防的,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追忆瞬间被吓到了,她看了看天玺帝的脸色,发现他也与自己一样那么震惊,撕扯中的两人对视了良久,慢慢转过头,看着正冷冷站在那里的闾丘染。
没错,刚才那话正是她所说。
“你们一个皇上,一个皇后,却没有一个好榜样,如此教坏他人,传出去,真是让他朝笑死我朝。”
“你,你……”追忆结结巴巴了半天也没说不出话来。
天玺帝双眸一冷:“怎么和说父皇母后说话的!”
闾丘染褐色的清澈眸子之中,全是成熟和精明,她转头看了看一脸呆滞的追忆,又看了看微眯起眼的天玺帝,淡定的说:“正因为你们是我父皇母后,我才说的,大人便要有大人的样子么?更何况你们一个是一国之君,一个是一国之母。”
追忆感觉自己要疯了!居然被自己的女儿说这话,“夷甫!你看这孩子!”追忆抱着脑袋狂叫了一句。
天玺帝饶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性格,此时也有些撑不住了,他用手揉了揉眉心,很是无奈地上前将追忆抱住,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
这边追忆在天玺帝宽厚温暖的怀抱沮丧到想要抓狂,自己这个做娘的也太失败了!
而那边闾丘染,扯了扯嘴角,还有些稚嫩的小脸之上居然露出讽刺的表情,像在说,一有事就知道找你的男人!
“伶牙俐齿的小鬼!”此时,天玺帝的态度非常不好,板着一张脸,“还不下去,是不是最近很闲,朕桌案上的折子你可是看完了?”
终于,闾丘染那冷冰冰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天玺帝将追忆打横抱在手上朝屋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喊:“玉奴,送皇太女回宫。”
玉奴应声而至,天玺帝将房门关上,不再搭理外头的事了。
“干嘛?”追忆悻悻的问。
“把我们刚才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呀。”天玺帝把追忆扔在床上,开始给她宽衣解带。
追忆手上没阻止,可是嘴里却在嗷嗷大叫:“都是你,全都是你!你看看你,生的是什么怪物!简直是气死我了!”
天玺帝利索的除去两人身上衣物,还不忘反驳:“明明是从夫人你的肚子里爬出去的,怎么这会倒来怪我了?”
“全是因为你教成这样的,她出来的时候是多可爱呀,多么粘我呀。”追忆气呼呼的在天玺帝胳膊上咬了一口。
“这还是因为想早点与你一起策马江湖,游历山河。”天玺帝制止住追忆,笑眯眯地道。
“什么意思?”
“你猜?”
“又是猜,这么多年来,你就不能让我不要猜一次么?”
“那为夫的告诉你好了”天玺帝说着,便贴上了追忆的耳朵,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
闻言,追忆“啊!”的一声,还想说什么,可是所有的声音都淹没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而门外的染公主,离开重阳殿后,来到正乾殿,看着那满桌安的折子,微微叹气了一下。
这夫妇二人真是自己的父亲与母亲么?居然在自己小小的年纪便让自己看折子,想自己十五岁便继位,然后自己两人逍遥快活去。、
从桌案上抽出几封折子,往后一扔,那些折子全都哗啦啦地,摊开在她面前,歪歪扭扭躺了一地。
哼!没门,她不是对皇位没有兴趣,只是此仇不报,可有天理?
闾丘染余光瞥了一眼地上的折子。忽然露出了个非常妖媚的笑容,这笑容要是让别人看到了,肯定非常惊讶,染太女居然笑!
闾丘染的这一笑,有二分英气,三分风媚,四分淡然,五分傲气。
她于面前桌案上抽一支笔,笔锋蘸墨,在桌案上平摊着的一笺纸上开始龙飞凤舞起来。
是夜,钰洲城门外处。
闾丘染出了钰洲城后,一收马缰,微微晗首,望了望后方钰洲城的高墙,面色略沉,不发一辞,便催马前行身离去。
她那无良的父母想让十五岁便继位,门都没有,她不好好出去逍遥一翻再回宫,她便不是闾丘染!
巴郡,是她父皇的故里。她想她父皇就算找她来抓她,也会想不到,她居然敢跑到巴郡去。
巴郡街道上热闹非凡,闾丘染看到前面围了一堆人,好奇之下他也走近观看。
只见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跪坐在地上,面前有一具男尸,男尸上面盖着一块白布。
周围一大群围观的人全都溢满惋惜之声,“可怜了,这小小年纪便成了孤儿。”
小女孩的眼圈红红的,地上有一张白纸,那纸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卖身葬父”闾丘染想了想,便从怀里掏出了一两银子丢在那男尸身上,那小女孩看到有人愿意给钱了,忙磕头,还让闾丘染帮她看一下,自己去棺材店给那老板钱。
闾丘染本不想答应的,无奈那小女孩跑的太快了,还未等闾丘染回答便已经不见踪影了,闾丘染无奈之下,只好站在一旁等着。那围观的人见事已解决了,也全都散了。
“本少爷买了你!”一个非常霸道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闾丘染回头一看,来人是一个与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少年,清秀英俊,黑瞳如墨,瘦颔薄唇。
少年眉梢挑起,嘴唇抿了抿,脸色微凉,道:“以后你是本少爷的人!”
闾丘染也挑眉看着他,余光看了看身旁的尸体,一下便明白了,原来他以为是自己买身葬父。这人不错,就是霸道了点,不知道是那家的孩子,好好调养一下,将来可为她所用。
“你叫什么名字?”闾丘染挑眉,颇感兴趣看着那少年。
那少年表情从惊讶到高深莫测,悠悠近到闾丘染身边:“你对每一个买家都是这样么?”
“连名字都不敢说,那万一你是人贩子呢,要将人再买于别人呢,那可如何是好?”
闻言,那少年无力道:“我看着像是人贩子吗?”
“看着你倒是不像,还长得人模人样的,可是,越是这样才会越让人觉得怀疑!”闾丘染装着老成地摸摸下巴,邪邪地看着那少年。
闻言了,那少年皱眉,神态更为怀疑,一脸黑线,刚想要说什么,此时那小女孩子回来了。说让闾丘染等等她,待她葬好父亲便跟她走。
此时那少年双眸更是高深莫测起来,“不是你!”
“我从来就没有说是我!”闾丘染邪邪看着那少年,可惜那少年已经转身离去,她不见他那诡异的表情。
钰洲城,皇宫。
城凉秋暖,夜色静谧,此时不知是谁最先发出一声尖叫,把所有的人都喊醒了,到处的都是神色惊恐地大叫道:“来人,灭火!”
“皇上与皇后还在里面呢,快灭火!”
看着莫言阁的大火,孙裔的脸色连续变化了几次,静静地看着窜起的火焰,然后忽然转身离开,不顾这里的阵阵喧闹,策马出了钰洲城,进了巴郡。
而在巴郡的闾丘染,刚一出房门便撞到一人,闾丘染一张天下绝色的脸庞抬起,双眼望去,吃了一惊“孙……”
孙裔风匆匆道:“染太女!”
“你来巴郡做什么?”闾丘染防备地看着他,莫不是来抓自己回去的。
“找染太女你。”孙裔风道坦白。
“我暂时不回去!”
“皇上皇后驾崩了!”
“你说什么?”闾丘染呆呆地站在原地,目光沉寂,思绪翻腾。
莫言阁大火最后自然是灭了,可是里面什么都毁了,模模糊糊的似乎有两具尸体,可是已经不成人形了,什么都辨认不出来。
正乾殿里,闾丘染没有一点坐在桌案前,许久,她像想起了什么一样,开始在正乾殿里翻找,终于她在桌椅上找到了一份密旨。
闾丘染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打开密旨一看,刚看时,她笑了,就知道他们没那容易死,笑过后,她的脸色越来越沉,最后直接气得直接把密旨甩在地上,气呼呼,“该死的无良父母!走了还有摆本宫一道!”
密旨摊开在地上,上面只有一句话:“断情剑提前送你了好好看着,朕可不想死后还魂。”意思却是很明白,让她好好继位,不要再想着把他找出来。
同年,染太女继位,国号为太平!
他们的故事结局了,她的故事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