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蔑瞥了千若水一眼,又看看手下的番薯:“你看我这样子像是跟谁学过?”
千若水一愣,也对。
“不过是看过别人烤番薯。”
“看过?”
千若水挑挑眉。
帝蔑淡淡嗯了一声。
“看过一个女子烤过。”
千若水又是一愣,难不成这是要跟她坦白之前的风流史了?
“怎么没吃醋?”
帝蔑微微笑道。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千若水反问道。
不是不吃醋,而是觉得没必要,现在这个人就是自己的。
那又何必去管他的之前。
“我是该开心咯?”手下不停,帝蔑跟着千若水就开始东拉西扯。
“当日是三人一起烤的,那种微微的……嗯……温暖感,现在还是记忆犹新。”
千若水高高的挑起了眉头。
三个人?
这帝蔑看着是缅怀过去的神情啊。
“另一个男子你见过。”
“是那个变态男!”
千若水脱口而出。
自己也是诧异了一下。
她是没有思考的出口,说完之后也是微楞,为什么会想到那个穿着跟金元宝似的变态男?
“没错。”帝蔑突然笑了笑。
“看来你们女子都觉得他变态啊。”
“可不是,你们两个吗,都是变态的很。”
“命绝……这人算是我唯一看的上眼的。当初遇见他时,也是年少轻狂肆意潇洒的一个时段,那时的脾气,只有打出来的交情,没有巴结出来的朋友。”
“而再见时,他身边倒是多了一个女子。于是就有了烤番薯一事。”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命绝那人如此开心,不过是因为那女子精心烤制的一个凡间俗物。”
帝蔑惊讶之余多了一丝了然:“当时我还嘲笑他来着,没想到今日……原来这滋味也挺美妙。”
他柔情似水的看了千若水一眼,
千若水被看的直接心花怒放。
“心之悲欢,从来不是物的原因,而是……身边的人。”
帝蔑喃喃说道,目光愈发温柔。
看在千若水的眼中就是,尼玛这帝大神什么时候这么会说甜言蜜语了。
她要不要哭几声,证明她已经感动的稀里哗啦?
“喂喂帝蔑。”千若水突然拍拍帝蔑道:“有一件事儿我一直没问你,你把心脏给了宫神真的没问题么?虽说我不希望他死,但是你更不能有事,会不会……”
“会不会什么?”帝蔑挑眉问道,一副云淡风轻的散漫样子。
“是怕我突然暴毙身亡让你活活守寡?”
千若水眉头一皱:“说正经的。”
说正经的,虽说帝蔑的身份异于常人,但是这样将心脏掏给了宫神真的没问题么?他现在胸膛之中到底是空荡荡一片还是被其他东西给提填充什么的。
一想到帝蔑那句:那心脏是我的。
千若水整个人就堵得慌。
“没事儿。”帝蔑好笑的看了千若水一眼:“你以为我是谁啊?”
是那种平凡人么?
是那种心脏掏给别人就一定会死翘翘的人么?
还真是小看他了!
千若水听此眸子一亮,随后就是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