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才多久,容旭竟然也和雷北捷一样,做了这件同样让他无可理喻的事情,搬到了白洛家的右边。
白洛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大的吸引力,能够同时吸引两个男人,而且,其中一个是首都的豪门世家所有女人们的择婚对象,而另外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摘花拈草的花花公子,见过的女人无数,虽然容旭花心,但是,却不能否认他在政界上的成就。
两个天子骄子都对白洛上了心,他是真的无法理解了!
如果说雷北捷是因为第一次和女人这般近距离接触而不能罢休,那么,容旭呢?容旭见过的女人何其之多,在首都素来有‘花花公子’之称,这样的男人,怎么也不会看上白洛,难不成,两个人都是因为男人的征服欲吗?
因为得不到,所以,想方设法的想要得到?
除了这个原因,他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原因值得雷北捷和容旭同时来追求白洛这个女人。
“安排飞机,回首都。”雷北捷忽然开口说道。
听到这句话,萧扬猛地就欢快的跳了起来,仿若一直处于黑暗中的他终于见到了曙光,“这才对嘛,我马上就让人把飞机开过来。”
萧扬打完电话之后,笑道:“北捷,你终于想开了,作为朋友,我真的很为你高兴,回到首都之后,我们去大大的玩一场,把这边不开心的事情通通都忘掉。”
雷北捷没回话,鹰眸中噙着一抹让人看不懂的深意。
白洛晨练过后,便和黄芩一起去学校。
黄芩一见到白洛,就兴奋的问道:“昨晚进展如何?我可是帮你拖住了萧扬那个小气、耍赖的毒嘴八婆,你和雷北捷逛街逛得怎么样?”
白洛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疼,“雷北捷住在我右边,是你同意的?还是你安排的?”
黄芩看到白洛的面色不是很好,这才赶紧收起兴奋之色。
她以为昨晚上白洛和雷北捷玩得不好,所以,她有点惴惴不安的道:“我看他对你挺上心的,而且他住在你右边,也没有经过我,而是直接找的我爷爷,我也是回去后,听我爷爷说,才知道这事。”
说到这里,黄芩又小心的瞅了白洛的神色,继续道:“你们的关系闹僵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黄芩竟然有点害怕白洛不开心。
看到黄芩的小心翼翼,白洛的脸色稍微缓和一些,语气也平缓了些,“黄芩,我现在才十九岁,根本就不想谈恋爱,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也没有那个时间浪费在谈恋爱上,你懂吗?”
“男女之事,很多时候,不是我们想象的那般美好。”
“而且我现在可以自己赚钱,可以自己照顾自己,根本就不需要男人,男人对现在的我来说,就是一个负担,希望你能够明白我,我知道你对我很好,是希望有个人能够在这边照顾我,可是,这些天来,你也看得出来,我,真的不需要男人的照顾!”
白洛打算这次将话和黄芩一次性说清楚,让她别再为她张罗男朋友。
黄芩对这些话难以一时之间消化掉,可能是每个人的价值观不一样吧,虽然她有时候很好强,但是,她也是希望有个能够爱她的男孩的,对爱情,她是充满幻想和期待的,而且,她的心里也住着一个男孩。
或许,小洛只是因为被阮景天狠狠的伤过,所以,对爱情死心了,不想再爱了吧,想到这里,她就恨得阮景天直咬牙。
“我知道了,小洛,你不要不开心,我以后不会这样做了。”黄芩歉意的说道。
“我们是好朋友不是吗?”白洛执起她的手,微笑道。
黄芩十分认真的点头。
来到学校。
“小洛,今天是期中考试,你打算怎么做?还是和以前一样吗?”黄芩问道。
她已经亲眼见识过白洛的针灸术,所以,这个问题,她也就问了出来。
其实,她还想借个机会跟白洛说说,让白洛教教她针灸术,只是,这些话,即使是身为朋友,她也难以开得出口。
“等出成绩那天就知道了。”白洛微笑道。
“呦,白洛,大家快来看,白洛来了,不知道今年她还会不会考个鸭蛋,鸭蛋啊,可好吃了,哈哈。”一人看到白洛走来考场,拍着大腿大笑道。
考试本来就是一件比较紧张的事情,如果能找到点乐趣放松下心情,他们何乐而不为,所以,便抓着白洛,把她自私的当作他们缓解压力的玩物。
“怎么会是鸭蛋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白洛在陈柏年的办公室考核的时候,可是扎准了曲池穴的。”另外一人反驳道,只是这语气,怎么听,怎么都充满了一股子的讥讽味。
“哈哈,你说白洛那个学渣找到了曲池穴,真是笑死我了,我敢打赌,你上次肯定只看了直播视频的前一半,没看后面呢,她扎中曲池穴只是因为幸运,但是,哈哈,受不了,快要笑死了……”
“别笑了,你说啊,到底怎么回事?”好多人都纷纷问道,俨然,白洛已经成为了他们的谈资。
“她后来……”这人的话还没说完,忽的,一记呵斥声响起。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阮学长,我们……我们没做什么……我们这就进去。”一群人见到阮景天过来了,女生们想八卦也不敢再八卦,她们可不能让阮学长知道她们是群八婆,而男生们则畏惧阮景天的权势和在学校的威望,故而,也赶紧散了。
独独留下了白洛和黄芩。
“不需要你的假惺惺,哼,小洛,我们走。”黄芩对阮景天愤怒的斥了一声,挽着白洛的手臂就走,如果不是阮景天狠狠的伤了自家好友的心,自家好友又怎么会对爱情绝望了,连谈恋爱都不肯谈了。
“这位学妹,我想你误会我了,上次在H座的事情,我已经向小洛道过歉,那次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阮景天微笑着说道,一点儿都没有因为黄芩对他发怒而生气,反而,极有耐心的解释着,目光看向的是白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