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
容旭也猜不透她的心思,在看到她和雷北捷一起转过身来的时候,他有种错觉,一种无法插入他们两人之间的错觉,连带着继续在他心中的千言万语最后只变成了一句话,“看到你好,我就放心了。”
“恩,你好好在家里养伤。”白洛点点头。
“我会的。”看到雷北捷好好的,白洛好好的,他无论如何也要快速的好起来。
“我们和北哥走了。”白洛不忘提一下雷北捷,就怕身边的小醋坛子吃醋。
容旭脸上浮现出一个他都不知道有多假的假笑,欢送着白洛和雷北捷离开。
当白洛和雷北捷彻底离开容家之后,容老爷子才开始暴怒,“容旭!你疯了!你自己身上这么多的伤,竟然还从床上跑下来,你不要命了!”
真是红颜祸水!
他对白洛将容旭唤醒自然不会有感激,他的孙儿之所会这样全都是拜白洛所赐,他怎么会对白洛有好感。
而且,他火烧白家的事被雷家的人查了出来,他的级别生生的被降了一个等级,而他也将这次烧火的亲信亲自送进了监狱,放火烧山,是要坐牢的。
为了报复白家那日悔婚的羞辱,他付出了不少代价,但是,觉得也是值得的!如今白家岌岌可危!
哼,谁让他们当时悔婚,如果不悔婚,又怎么会出这么多幺蛾子!
白家如今这个样子,都是他们自己自作孽!
“爷爷,有没有看到一卷画?”容旭忽视掉容老爷子的怒火,问道。
容老爷子见孙子这样,一跺脚,想到白洛已经和雷北捷订婚,就算他家孙子再钟情于白洛,那也只能看着,他只能将期望放到时间上,希望时间能够让他家孙子放开对白洛的那份孽情!
“爷爷哪里看到什么画,好了,回床上去躺着,你想要看什么样的画,爷爷让人去拿来。”容老爷子对容旭,很多时候都是无奈。
“我只要在我身上的那副!”容旭回到了床上,看到雷北捷那么的健康,他哪里还会糟蹋自己的身体,他要赶紧好起。
“可是他们将你带回来的时候真没见到什么画。”容老爷子皱眉道。
“不管,爷爷,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找到,画的是一朵红玫瑰,水彩画。”容旭坚持的道。
那幅画是白洛为他所作,虽然当时只是随意,但是,在他的心里,那就是白洛给他做的,是送给他的。
白洛和雷北捷再次回到元首府的时候时间还不算很晚,是晚上九点。
两人回来之后,傅雅招呼着大家吃饭,饭菜都是按照白洛的口味做的,也是给白洛的洗尘宴。
而这些口味自然是雷北捷告诉傅雅的。
吃了饭,白洛和雷北捷去了雷北捷的院落。
雷北捷拿出一卷画,放在白洛面前。
白洛打开画卷,看到上面画着的是一朵红玫瑰,而这笔法有些熟悉,“咦,这不是我画的吗?”
“你才知道是你画的!”雷北捷一屁股坐在白洛的对面,一双幽怨望着白洛,原本他不知道这幅画是白洛做的,只是,那朵红玫瑰,看着就感觉熟悉,他才留下了这幅画。
而这幅画,是从容旭身上掉落下来!
这个才是重点!
“额……”白洛看着他眼神里的幽怨,也想起了这幅画的出处。
“你都没送过画给我!”某个小醋坛子开始吃醋了。
“你想要什么样的?”白洛单手撑在下巴上,望着小醋坛子,眨了眨眼睛。
小醋坛子脸一偏,“你自己看着办!”
“首先,那幅画我只是随便画的,第二,当时的事情说起来有点复杂,但是,我的本意并不是要送画给容旭,第三,你让我看着办,那我给你画朵红玫瑰?”
“我可不要和别人一样的东西!我要特别的!”雷北捷傲娇的抬起下巴。
白洛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个特别的,略带疑问的道:“画你?”
雷北捷眸光中划过一道狡黠的光芒,“好!现在就去!”
“喂,雷北捷,这里又没有画笔和颜料之类的东西,怎么画……”白洛拉住雷北捷,真是说风就是雨,太雷厉风行了!
“谁说没有,走!”雷北捷拉着白洛就进了一间画室。
“需要什么,你整理出来,我拿走。”雷北捷指着画室里的东西道。
白洛在房间走着,看到里面倒是有不少的画,走过去,就要拿起画看,雷北捷忽而想到什么,赶紧奔了过去,双臂一伸,就将那一堆的画给卷进了怀里,不让白洛看。
“嗯?”白洛抬眼望向横路打劫的雷北捷。
雷北捷的脸稍微的泛红,而后黑着脸道:“快挑东西,我去处理下这些东西。”
“什么东西?给我瞧瞧。”白洛拦在正打算出去的雷北捷身前,摆明了就是要看!
“真没什么。”雷北捷将脸偏向一边,耳朵根有点发烫。
白洛瞅着他的害羞态,直接动手就去抢,雷北捷一个没防备,就被白洛给抢了一张过去。
“喂,白洛,不准看!”雷北捷急了,直接喊了白洛的名字。
“我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东西不准我看,难不成你藏了美人图?”白洛白了雷北捷一眼,便将手中的画卷打开,当看到画上的人的时候,她看了看,而后又看向雷北捷。
“让你别看的。”雷北捷僵直着脖子,哼了声。
“雷北捷,你什么时候画的我?我怎么不知道?而且,这……”白洛指着画中的自己,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她还没真没发现是自己,因为雷北捷这个魂淡,脸和身子画的是她,可是,那动作,那神态,那是她的吗?
她有这么媚人么!
忽而想到什么,一把将画卷扔在雷北捷的面前,“雷北捷,你给我解释清楚!”
“干嘛。”雷北捷见她已经看了画,便将手里捧着的画也散在了桌子上,白洛一眼扫过去,便可以看到各种风情的她。
“老天,你每天在想什么?”白洛抬手扶额,她一向自诩挺正统的,但是,在雷北捷的画里面,那一张是正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