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过身去。”
“哦。”雷北捷异常的听话,背过身,睁开眼睛开始脱衣服和裤子。
他继承了他爸妈,所以身体的愈合能力特别的好,昨晚上的抓痕现在已经全部没了,留下来的都是大河中抱着白洛翻滚时被嶙峋的石头刮破的伤痕。
白洛也是背过身去的,她可没有偷窥雷北捷身材的癖好。
没过多久,衣服和裤子就扔在了白洛的身上,“好了,你帮我烤吧。”
语毕,雷北捷挑了一个地方,虚弱的围着火堆坐了下来,双眼正绞在眼前白洛的身上。
白洛的身材不好,可是,在雷北捷的眼里,他只看到他心爱的女人的大半个裸体。
昨夜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中,让他的气息开始变得沉重,急促。
“给我闭上眼睛!”白洛低声呵斥道,她怎么会感觉不到背后那道火热的视线。
“总是闭着眼睛,我不舒服。”雷北捷委屈的道,“而且,现在天也已经黑了,我的视力又不好,左右眼睛近视,眼镜戴的也是七百度,隐形眼镜刚才在水里掉了,所以,我现在看你都觉得是一团模糊。”
说起假话来,雷北捷也是脸不红气不喘的。
“嗯?”白洛显然不信。
“不信的话,你过来看看我,看我看得清楚你不。”
“……”
白洛才没那番闲工功夫去看他是不是真的近视,这里又没有测试仪器,就算他说他是近视,她也查不出来。
将他的衣服和裤子晾在晾衣杆上,希望赶紧干了。
晾好之后,她一回头,就对上雷北捷的鹰眸,以及他只穿了一条裤衩的高大身材。
看着这具身材,莫名的有些熟悉,看着竟然和权二爷的有几番相似,但是,想到他和权二爷的性格,她又无视掉了这番怀疑。
“洛儿,来这边坐。”雷北捷已经腾出一块干净的地方,正双眼含笑的朝白洛招手。
“我坐这边就好了。”白洛可不会过去和他并肩坐,直接坐在了他的对面。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她坐在他对面对他的诱惑更大。
要知道,现在白洛可只是穿了一件文胸和一条内裤。
又因为刚才在水里抓了鱼,又在岸边碰到雷北捷,扶着浑身湿透的雷北捷回到这里,她身上的这两件东西早已经湿了。
“洛儿,我觉得你还是坐到我身边来安妥些。”雷北捷的眸光转得暗沉,他非但没近视,反而视线十分的好,军人的视线怎么可能不好。
再加上因为常年习武,他的眼神更好,连白洛身上的毛孔他都瞧得见,更何况,此时这般坐在他对面的白洛了。
“不用。”白洛拒绝道。
“你要是不想让我扑倒你,你就给我过来!”雷北捷的声音带着几分嘶哑。
白洛心里一惊,望过去,而后在雷北捷的视线提示下,她低头一看,不看还好,一看!
她不是淑女,所以,在野外坐姿也很随便,心里也没想着这方面的事,却不料,她还是和平日一样,双腿岔开坐着。
而她双腿岔开的方向还是对准着雷北捷。
她忽然明白过来雷北捷那句话的意思。
她赶紧并拢双腿,起身,坐到了雷北捷那边,但是,却也不是坐在他旁边,而是坐在距离他有一个人座位的位置。
雷北捷见状,也没说话。
山间,夜晚特别的安静,再加上两人都没说话,就更显得安静,只听得见柴火燃烧时发出‘呲呲’声。
白洛开口提了,“我今天下午查看了这个山谷,山谷没有出路,想要出去的话,只能从这条河的地下暗河走。”
雷北捷也慎重的点头,“等我身子恢复了,我们就出去。”
他现在的身体虚弱得很,从上千米的高空中掉下来,白洛没什么事,但是,雷北捷却是摔成了重伤的,之所以还能够和白洛调侃两句,只是不想让白洛为他担心。
如若走暗河的话,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走出去,他不会去冒这个险。
他必须对她的生命负责!
而且,他也私心的想和白洛多待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他没有忘记他醒来的时候,唇上的柔软,没有忘记在他意识渐渐回拢时,听到她焦急的呼唤他的名字,这一切的一切如同做梦一般,让他不舍。
他怕离开了这里,白洛就不会再对他那般的温柔了。
而且,别说是出去之后,就是此时白洛已经开始对他如往常一般,冷淡淡的了。
不过,这次的生死历练,却让他看到了她内心有他的一面,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不肯承认心里有他,但是,他可以等,等到她亲自说出口的那天。
只要想到,他心仪的女人的心里也是有他的,他嘴角往上翘了又翘。
“你受了很重的内伤,外伤也不少。”白洛压低声音说道,她想要走出这个山谷,还得依靠着雷北捷,所以,在见到雷北捷的瞬间,她心中燃烧起了求生的火焰,激动不已。
才会纵容自己让他亲,让他吻。
“那这段时间我们先在这里住着,对了,洛儿,我好饿,你饿不饿?”雷北捷想到什么,忽然说道。
听雷北捷这么一说起,白洛的肚子就打了两个咕噜,她的脸一僵,起身道:“我去抓鱼。”
说着,就要离开,雷北捷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柔声道:“天黑了,你怎么抓鱼,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打些野味来。”
“你受伤了!”白洛却不让他去,他可是唯一一个可以带她离开原始山谷的人,她不能让他有意外。
“受了伤又不能去打野味,好了,在这里等着我,不准再说。”最后一句,雷北捷的语气变得霸道起来。
白洛见他这样,便只能点头同意,“小心点。”
“你要是给个吻的话,我肯定会跟打鸡血一样。”雷北捷毫不掩饰她对他的影响力之大。
白洛抬起腿,就要往他身上招呼去,可是想到他受了很重的内伤,又将腿放了下来,没再说话,坐了下去,也没再理会雷北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