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姐姐!”巧儿扁了扁嘴,虽然是小美男,身体机能也成熟了,但她不能摧残幼苗吧,脑袋里立刻浮现出林无悠那张正义的脸,整个人都冷了。
“呃,为什么,我过了十五岁了,巧儿姑娘也大不到哪里去吧!”小美男古辰儿不服气地看着巧儿那张冷清的小脸,对这位女捕快的名声他早就听说过了,没想到她会来自己家里。
“我已经十六了!你叫什么名字?在这里干什么?和神医什么关系?”巧儿斜睨着他道,她最恨看到美男又不能吃,让她心情烦躁。
“好吧好吧,巧儿姐姐行了吧,我叫古辰儿,这里是我家,神医是我爹,你说我在这里干什么?我还想问你在我家干什么?”古辰儿双手抱肩,装出大人样地看着巧儿。
巧儿嘴角勾起邪笑道:“本官爷刚追捕一个小偷,见他翻进这里,是不是你?”声音阴沉下来。
“什么!怎么会是我,我只是出来小解而已!”古辰儿毕竟年纪还小,一听之下立刻急着解释。
“不是你?本官爷看到那人也是一身蓝衣哦。”巧儿抱胸看着他转起圈来,实则是看看他的屁股翘不翘。
“不是我,我从来不偷东西的!你别冤枉人!”古辰儿气得脸蛋发红,连连摆手。
“别急,凡事都讲证据,你要是没偷,本官爷自然不会冤枉你,这样吧,让本官爷搜一下身!”巧儿心里笑的无比邪恶,好久没这么刺激了,每天就对着林无悠一个美男,再美都看厌了。
“啊,这个,好吧,我真没偷东西,爹爹教过辰儿,别人的东西不可拿!”古辰儿上当了,伸开双手,叉开双脚,准备让巧儿搜身。
巧儿细眼兴奋地抖动一下,伸出色爪,开始摸上古辰儿修长笔挺的身体,嗯,不错,还有点肌肉,这胸部够坚实,这腰也没赘肉,这屁股够翘,这大腿够笔直,这小鸟够大,哈哈,摸到了。
“巧儿姐姐,你干嘛摸我宝贝啊?”古辰儿脸红无比,立刻双手护住裤裆,跳了开去,虽然是童男,不等于什么也不知道。
“咳咳咳,这个,我是想你是不是把东西放裤裆里了,好了,你不是小偷,没有嫌疑。”巧儿尴尬地正了正脸色,自己一不小心老毛病就犯了。
“巧儿姐姐,你脸红了,爹爹说宝贝是不能给女人摸的,谁摸了辰儿的宝贝,谁就是辰儿的娘子。”古辰儿古怪地看着上官巧儿,似乎在考虑这个姐姐为什么这么大胆就摸他宝贝了,女子不是都很害羞的吗?
“什么!”巧儿顿时惊地跳起来,紧张道:“辰儿,你别听你爹胡说八道,姐姐是在办案,不是摸你的宝贝,不一样!”巧儿惶恐啊,不会这么一失手就招惹一个牛皮糖吧。
“嘿嘿,你看看巧儿姐姐都不像女人,而且长得难看又粗鲁,辰儿找娘子是要找自己喜欢的,你爹这方法可不对,要是老母猪摸了你宝贝,你还娶老母猪为妻不成!”巧儿有史以来第一次这么啰嗦,她怕呀。
古辰儿看着巧儿着急的样子轻笑起来,一双灵动的大眼细细地看了看巧儿,发现她很小巧,那双细长的凤眼灵慧无比,整张小脸也因为着急而泛着粉色,红彤彤的居然有些可爱,不过好像没有欣儿漂亮。
“我才不要娶老母猪,不过巧儿姐姐没欣儿妹妹漂亮,我才不要娶你呢,可我能去衙门找你玩吗?听说衙门很好玩,辰儿想去看看呢。”古辰儿歪着脑袋看着她。
“啊,不要了吧,衙门不好玩的,你找你欣儿妹妹玩吧,嘿嘿,我先走了,那贼也不知去哪了,这事可别对人说啊。”巧儿转身就飞出了院墙,看得古辰儿嘴巴长大,目瞪口呆,哇,巧儿姐姐太帅了!
巧儿飞出墙外,刘全立刻上来问道:“大小姐,有什么发现没有?”
“呃,嘿嘿,还没有!”巧儿被古辰儿一吓,把正事给忘了。
“对了,你可知道神医有什么家人?”巧儿整理下心思问道。
“神医家中有神医夫人、他们的公子以及他的两名徒弟,其他就是下人丫鬟。”刘全立刻回答道。
“哦?他就一个夫人吗?没小妾?”巧儿奇怪道。
“没有,大家都说他们是伉俪情深,恩爱夫妻。”刘全露出怀疑之色,当然他是怀疑那个欧阳云娘是诬蔑神医的。
“他们公子是不是叫古辰儿?”巧儿嘴角一抽道。
“是的,大小姐也知道啊,辰儿是个很乖巧的孩子呢,呵呵。”刘全的家住在离神医家不远的地方,所以对神医家也很了解。
巧儿一头黑线,乖巧?怎么感觉有点笨呢。
“走吧,今日不查了,我们回去再说。”
“哦!”刘全现在是完全听从巧儿的,不只是他,整个衙门的衙役对巧儿都是极度崇拜的。
巧儿心想神医既然这么厉害,就让刘全抓了点药回到衙门给林无悠煎药。
“巧儿,你回来了,可有收获?”周不理正好走出来。
“没有,只看出古鹏的生意很好,钱应该不少。”巧儿淡淡地说道。
周不理嘴角抽了抽,这还用去查吗?是人都知道。神医看病,穷人不收钱,但有钱人都多给,况且还有了内阁大学士夫人的妹妹,自然是衣食无忧。
“大人呢?”巧儿问道。
“在书房!巧儿,大人病没好,你去劝他休息会吧,晚点等云娘醒了,还要盘问的。”周不理担心道。
巧儿小脸阴沉地走进书房,二话不说,把正抬头对她微笑的林无悠一把抱起,往后院走去,看得周不理下巴快掉地上了,这女人太彪悍了吧。
“巧儿,大人没事的!”林无悠哭笑不得,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哪有那么严重啊。
“休息!不然我会让你下不了床!”巧儿厉声说完走出屋外。
林无悠笑着摇摇头,巧儿虽然威胁他,不过他心里依旧很高兴。
晚膳过后,欧阳云娘终于苏醒,小梅喂她喝了点粥后,她开始慢慢地向大家述说她的委屈,林无悠吃了神医的药睡了一觉人精神了些,周不理拿着文书记录,巧儿、刘全站在一旁听着。
“民妇是城北人士,夫君是名木匠,有一日,夫君做工时不小心砍到了脚,伤口很大,但夫君没去在意,只用布条包扎了几日,但结果伤口流脓不止,有蔓延的趋势,那边的大夫说是伤口里面有小虫,需要取出来,但没人敢取,怕不小心脚就会废掉,结果民妇就想到了神医古鹏,雇了马车来到城南,神医一看下就说这伤一日治不好,让我们先住在隔壁的小客栈里,等着他去采药后才能取虫。”欧阳云娘缓缓地说着,核桃大肿的双眼里泪水就流了下来。
抽噎了下又道:“神医迟迟不去采药,说忙走不开,只给夫君每日在伤口上撒些药,不让伤口腐烂,但我们再住下去银子不够,所以民妇决定自己去采药,让神医画了那药草的模样,然后背着药框去了东面的‘老云山’,神医说那边半山之中有这等药草。”
大家听到这里都是心情沉重,相互看看,听着她继续说下去:“民妇来到那老云山,好不容易爬上了半山腰想休息一会,拿出了神医为民妇准备的水袋喝了几口,结果视线越来越模糊,头越来越晕,在昏倒之际,看到一个男子靠近民妇,民妇听到那笑声就是神医古鹏的声音,之后,之后……”
“等民妇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呜呜。大人,你要为民妇作主啊!”欧阳云娘立刻大哭起来。
“云娘,你先别哭,照你的说法,你是没看见那****你的男子长相对吗?”林无悠皱眉。
“是神医,是他,他的笑声我怎么会听不出来!”云娘激动了。
“可有其他人看到?”林无悠觉得这案子太棘手了。
云娘哭着道:“怎么会有人看到,那畜牲早就计划好一切,用迷一药迷昏民妇,再行兽行,难道我自己会搞错不成!”
“云娘,大人不是这个意思,凡事讲证据,口说无凭啊,你那时醒来又怎知有人奸污你?”周不理立刻问道。
“笑话,民妇虽昏迷,但醒来后衣衫不整,下,下面疼痛,怎么会不知!”云娘怒道。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林无悠看了下周不理,两人都是浓眉深锁。
“此事已经一个多月了……”云娘低下脑袋。
“什么!一个多月,为何今日才来喊冤?”林无悠大吃一惊。
云娘面上露出难色,看了看大家后道:“本来民妇不想把这事说出来,可,可一个月后,民妇怀了身孕,被夫君知晓,责骂民妇不贞,把民妇赶出家门,民妇冤枉啊!”云娘又哭了起来。
巧儿在边上摇了摇头,可怜的女人哪,要是当时就站出来,也许事情很快就解决了,现在到好,就算是神医所为,又怎么能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