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落一针,南宫冥夜的目光越是迷离,眼前透明如瓷的肌肤在缭绕的雾气中透出一层薄薄诱.人的幽光,那么的细腻,那么的让人想入非非。
他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纵然努力克制自己不能往那方面想,可是身体还是承受不住眼前的诱惑,他不能分心,此刻他体内正运行着真气,一旦分心,便会走火入魔,后果不堪设想。
最后一针,他利落地扎在她的大杼穴,如释重负,重重吐了一口气,正要运功疏散体内的真气时,眼前的女子突然低低沉鸣一声,“我的头好晕,背后又麻又痒,是不是我毒发了。”
“不许胡说,这是施针后身体最初的反应,过一会就好。”
他急急地扶住她细滑的臂膀,当手触上她炽热的肌肤时,体内那股未散的真气猛然如一团火般,直冲他的心脉,一股腥甜的液体顷刻涌上喉间,他暗咒一声,努力咽下,目光紧张地瞅着眼前的女子。
凝如萱头晕目眩,“之前施针时一点儿感觉没有,为何现在却又麻又痒的,哦,我的头好晕,楼主!麻烦你扶我趴在池边好么?”
他低咒一声,紧闭双眼试图让自己不被她肌肤吸引注意力,双手在打横抱起她时,他克制许久的欲望顷刻塌陷在她细软的皮肤之下。
心中颤抖,却强忍着不让双手有一丝的颤动,“是我疏忽了,方才应该让你趴在池壁旁再为你施针,你再忍一忍,一会儿就会好了。”
南宫冥夜俊美的脸上渗出一丝苦笑,在这种境况下,他竟然把话说得如此镇定。
侧目,见他闭着眼睛,非视勿视,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凝如萱羞红了脸,她到现在都无法理解自己为何如此相信这个美男子,相信他不会对她那啥。
趴在池壁上时,凝如萱再也不敢看他,感觉身后水波层层涌动,只见浪花打在池边上,不用回头去看,便知道他正向池岸上而去。
“楼主!为什么救我?”凝如萱轻轻说着,半会儿,却听不到回应,她侧过头望去,温泉室内,人不见,水空流。
心头顿时一阵悸动,又一阵失落与心痛,无力的趴在池壁上,眼底的湿气愈来愈重,想起萧子弈下毒害她,一股悲凉顿时在心头挥散不去,
南宫冥夜前脚迈出温泉室,压制胸口的血液顷刻一口喷出,幸而方才他反应快,只是伤及内脏,没有走火入魔。
他苦笑,这是他咎由自取,却又暗恼她为何如此放心的任由他帮她施针,她不怕他背信食言?
再次踏入温泉室内,只见趴在池边的女子已经睡着,帮她拔下银针,又唤了她数声,她竟然无一丝反应,他又气又恼,这丫头生来就是来折磨他的。
脱下外抱裹住她诱人的身体,打横抱起她,朝着室外的床榻而去,他为了克制自己不会对她胡思乱想,闭上眼睛,笨重地帮她试掉身上的残水,指尖却不时的触上她细腻的肌肤,他咬紧牙关,精神几乎要崩溃。
怕她凉着,赶忙给她盖上被子,睨着她睡莲般的容颜,他一时迷醉,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吻轻轻地落在她的眉间,浓情细语,“如萱!今生今世,我绝不会再放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