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来的本意是想看看琪丫头是否真心喜欢她的宝贝孙子,刚才在外面听着几个下人说王爷怎么怎么疼爱王妃……她心里也顿觉欣慰了,毕竟宝贝孙子不同一般的闺中男儿,害怕丫头不喜欢他,现在看来她是多虑了。
蓦然,老人怀中的人儿,抬起了小脑袋,睁大了圆溜溜的眼睛,清亮的眼里,黑珠子不停地在两人脸上来回瞧着,脸上满是好奇:“外婆,琪,你们在说什么交易?”
“问问你亲爱的外婆咯?”坐在凳子上的萧文琪一脸的云淡风轻,黑眸里透着一丝诡异的笑意,抬头别有深意地看了眼白发老人。
“外婆?”听闻,杨宇曼一脸怪宝宝样,立即转头询问着自己身边的外婆。
“呃——这个——这个——”老人使劲地挠了挠后脑,不知道如何解释才好,最好的解释就是沉默,不然定会越抹越黑。
要是让她的宝贝孙子知道她用一小瓶解药就把他的终身给定给不知名的人,那她宝贝孙子定会不再理会她,孙子一个不理她,每年就不再去山里看她了,孙子一不来,她就再也吃不着孙子做的好吃的,虽然琪丫头也会做很多好吃的,可抬眸两人做的她都喜欢吃。
“宝贝孙子,外婆突然想到还有事做,那个,那个外婆就先走了,以后再来看你。”现在不走,等待何时,本来琪丫头见到她就已经不高兴了,一会要是加上宝贝孙子也气她,她还活不活,瞬间,白色身影便不见了踪迹,似幽灵一般,瞬间在空气里化为了乌有。
“琪丫头,三天回门后带着曼儿来山里找我,伤害我宝贝孙子的人只有死路一条。”人影早已不见,空气中飘荡着老人狠历而威严冷酷的声音传进了萧文琪的耳里,顿时,她紧皱起眉头,深邃的黑眸瞬间闪过一丝冰霜。
“外——怎么说走就走呀,人家还有好多话与外婆说……”望着瞬间消失的身影,杨宇曼撅起鲜红的小嘴儿低声自言呢喃着,似乎忘了今晚是他大婚的东方之夜,也似乎忘了屋里还有一位冒着酸泡的人。
“如果觉得还未说完,你可以跟上去继续说呀!”某人吃味地说道,听着曼儿一脸不舍老太婆的话,心里就是不高兴,不爽,这家伙心里想的除了老太婆连她也忘了,使得她心里更加讨厌那死老太婆。
“琪,我——我只是觉得外婆刚来就走了,所以——所以才……”所以他才那般万分不舍,外婆孤单一个人住在山林里很可怜的,要不是他每年去看她,外婆就孤苦伶仃的一个人……
转身触及到萧文琪不悦的眸光,眼里明显闪着一丝怒意,心里顿觉委屈,他什么也未做错,为何琪那般生气?
“所以才万分不舍是不是?不舍就去找你的亲爱的外婆呀?我又没拦住你。”不知怎么的,听见曼儿月是解释,她就越是生气,顿时声音也大了几个分贝,都怪那死老太婆惹的,害得她洞房之夜心里就是不爽。
萧文琪顿觉不爽,就想睡觉,向着床边走去,大力一拔,迅速退下身上的红红喜袍,向后一挥,喜袍准确无误地挂好在衣挂上,一下往床上一躺,拉过薄的丝被一盖,便闭眼假寐起来。
好半响,床上的萧文琪便没感觉站着的没有丝毫动静,不觉睁开眼一看,有些愣住了,人呢?转过头四处扫过,还是没人,心里不觉一慌,黑眸里溢满了紧张害怕,迅速地一个起身下地,慌张地喊道:“曼儿,曼儿,你在哪里?我不生气了,曼儿,你出来好不好?”
她的曼儿不会不见的,以她的功力,要是有人带走曼儿,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曼儿为何会在她眼皮底下消失呢?她一定要冷静,冷静……
顿了半响,还是没有人应声,心里更加慌张不安,便要准备走过去打开房门让王府里去找曼儿,蓦然,一双手臂紧紧地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际。
她身体怔了一下,微闭上眼睑,轻舒了口气,双手紧握住那温暖而熟悉的小手儿。
“琪,我好高兴,看到琪那么紧张曼儿,我好开心。”背后的杨宇曼带着哭泣的鼻音开心地说着。
萧文琪微微转过身来,眸光火热而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美艳的人儿,顿时,一个打横抱起便朝大红喜被的喜床上过了过去。
萧文琪把杨宇曼轻放在床沿上坐下,自己则是做在侧边,双手把身边的人儿轻轻地转过身面对着自己,水嫩白皙的皮肤在烛光的照耀下,泛起红红的光晕,勾魂的桃花美眸略显一丝羞涩,眼里还闪着晶莹剔透的盈盈泪光,瞳孔里倒影着一身火红的自己,此时似乎能感觉到对面的人儿心中只有她一人,不觉心里划过阵阵暖意,双手轻柔地捧起那略含羞涩地看着自己的美人儿,低下头,缓缓靠近那日思夜想的人儿,靠近,靠近……
身旁的杨宇曼心跳如打鼓一般,‘咚咚’直响,突然,他用力推开向自己身体靠近的萧文琪,此时脸色已经绯红得与身上的喜袍分不出差别,蓦地站起身来,向桌子旁边走了过去。
被美人儿推开的萧文琪愣愣地保持原状,转过头来看着正在倒酒的杨宇曼,心里不觉一丝苦笑,怎么新婚洞房规矩这般多呀?也不知道这是谁规定成婚要喝交杯酒的,似乎有些恨那人恨得有些咬牙切齿,本眼看就能吃到曼儿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