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儿,不管姐姐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姐姐是疼你的,我和娘不想看到你受到任何伤害。”看着杨宇曼微红的眼眶,杨宇清很是心疼。
“反正我此生非文琪不嫁!”杨宇曼大胆宣誓着,一脸的坚定神色,是的,他这生除了文琪谁都不嫁,从见到文琪第一眼他就喜欢上文琪,天天盼着见到她,不管以后怎样,这便是他的决定,他不会因任何事任何人而改变的。
“你——”看着一脸倔强的弟弟,还那般不知羞耻的说出这种话,心里一股无名火便冒了出来。
“环儿,好好伺候公子,要是公子有任何闪失便为你是问。”杨宇清一脸气急的对环儿怒道。
回头眼神复杂地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倔强人儿,心里很是无奈,便拂袖愤然地离去了。
王府
“王爷,属下——”晨依犹豫着到底该不该说。
在庭院乘凉的萧文琪感到伊沁话中的犹豫,便转头疑惑地看着她,“晨依,你到底想说什么?”
晨依沉吟了片刻,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看眼前的小姐,方才缓缓道:“属下路过药铺时,见左相府的下人在那抓药,便上前一打听,方才知道那是为……杨……杨公子抓的。”
晨依沉吟了片刻,复杂的眼神看了看眼前的小姐,方才缓缓道:“属下路过药铺时,见左相府的下人在那抓药,便上前打听,方才知道那是为……杨……杨公子抓的药。”
闻言,萧文琪脸色微变,那黝黑的双眸隐隐透着担忧,明明心急如焚地想知道宇曼怎么?出了什么事?,他现在好不好?但她脸上却是表现得镇定自如,然后冷静地询问道:“他,他怎么了?”
“听说是不小心被玉瓶碎片弄伤了脚,可能要十天半个月方才能好。”晨依不解地看着萧文琪轻声道,小姐明明十分关心杨公子为何还般冷静自然呢?
晨依未见到萧文琪背在背后的手早已紧紧地握成了拳,脸上她努力地压抑着自己对宇曼的无尽的担忧与想念。
她转过了身背对着晨依,挥了挥手示意道:“你先下去吧!”声音很轻,也很无力,隐隐透着一丝无奈与悲伤的神色。
夜,静谧无比,十五的月儿总是那般圆,那般亮,整个凤珏城除了明亮的月光便找不着一点亮光,人们在这半夜里早已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在柔美的月光的照射下,只见一身着黑色劲装的黑影转眼间轻飘进院墙里,待她轻巧落地后,脚步轻快的向前移动着,步子快如清风般迅速,轻如羽毛般飘飞,待她轻车熟路般来到一屋门前,手便在睡在门口的小侍后脖颈上砍了下,那小侍便倒地晕睡过去。
她轻柔地推开了房门,轻轻地向床边走了过去,似怕吵醒睡房中的人儿。
待她坐在床边,美丽黝黑的双眸满是担忧的神色,静静地看着熟睡中的人儿,月光透过窗户柔柔地洒在了床上人儿的身上,照在了他那俏丽的脸蛋上,犹如一个熟睡中的仙子般美轮美奂,只是这仙子似乎很是痛苦,熟睡中的他总是微皱着眉头。
她用手轻柔地为他抚平眉头,熟睡中的人儿似感到了她的用意一般,睡梦中的脸颊微微带着一丝笑意,看着他那熟悉的脸庞缓和的神色,她双眸中方才透出一丝安心的神色,修长而微凉的手轻柔地抚摸着眼前人儿白皙而滑嫩的脸颊。
“文琪。”一丝呢喃的声音响起。
闻声,手便顿了一下,看着床上人儿依旧紧闭的双眼便才放心地收回了手,站起身眼神依依不舍地看了眼躺着的人儿,便毅然的转身准备离去。
“文琪,是你嘛?”床上熟睡中的人儿蓦然地坐起了身,手立即拉紧眼前的人,瞪大了双眸一脸期盼的望着她。
萧文琪缓缓地转过了身,眼神有些躲避着杨宇曼紧盯着她的怜人双眸,试着轻扶掉抓紧她的手,有些尴尬地不知所措:“我,我只是路过顺便过来看看,既然你没事我就走了。”
“文琪,你骗人,明明是大半夜你却说路过,你是专程来看我的是不是?”杨宇曼本想大声吼出来,但见萧文琪一身黑色劲装,想想又是三更半夜的,声音变低了小来,声音里满是欣喜。
“我——”被人说中心事的萧文琪不知说些什么。
是呀,她今天听到宇曼受伤了,心里一直担心着,也心烦气躁的睡不着觉,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下来,她还是特别担心他伤得重不重?到底有没有好些了,不亲眼见到他,她心便就平静不了,本想远离他,本想躲避他,为何自己还是做不到,难道她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家伙了吗?今夜这身打扮就是想来看看那心心念着和担忧的人儿。
“文琪,不要走好不好?”杨宇曼撒娇道,可语气里明明透着哀求。
看着眼前人儿哀求的眼神,心一下软了下来,轻轻地坐在床沿上,用空余的那手轻扶了扶杨宇曼柔滑的发丝,笑了笑,温柔的点了点头。
杨宇曼一脸喜悦地扑进她怀里,小脑袋不断地在萧文琪身上蹭了蹭,半响,才在她怀里抬起了脑袋,手一伸,便把萧文琪脸上的黑色面巾轻轻拿了下来,还一脸嘻笑道:“文琪还是不要蒙着黑色面巾的好!”
萧文琪轻搂住突然扑在怀里的人儿,心里有着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看着他一脸开心的表情,便也温柔的笑了笑,突然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她微皱了下眉头,脸上有些担心,心疼地问:“宇曼,脚还疼吗?”说着便要拉开薄薄顺滑的丝被检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