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琪那般说,杨宇曼羞涩地点了点头,方才弄清楚,蓦然才明白原来那次他在熏衣阁琪的房间门口看见的是那逸青儿的姐姐熏,而自己一直都以一个女子为情敌,心里不免对无故被他敌视的逸青儿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此时,微低着的白皙脸颊上出现了一抹粉粉的红晕,羞得都不敢抬起头来正视萧文琪。
他好丢人呀,自己竟然与一个女子争风吃醋,说出去别人定会笑话他。想到刚才逸青儿那般羞红着脸跑了出去,天啊,他怎么竟做些丢脸的事,刚刚那个逸青儿定是误会他与琪在做什么,而且还是他那么理直气壮的让别人进来,那个逸青儿不会乱想吧……
顿时在床上的杨宇曼拉过丝被遮住了羞涩的绯红的脸颊,以后他还怎么见人呀?
看着眼前羞涩的可爱人儿,心里蓦然流淌着一股欣喜,这家伙终于不再跟她闹了,抬手拉下那滑滑的丝被,看着那似熟透的苹果一般的脸蛋儿,轻揽过那人儿,便就在那红红的脸蛋上啃上了一口,似还不满意这浅尝的一口,便下移寻到那娇滴滴的嫣红的唇瓣,在那红红的小嘴儿上轻啄了一下。
杨宇曼突然感到微热的脸颊传来湿湿与柔软的感觉,正还未缓过神来,自己的嘴儿也便被堵住了,明白过来,黑眸蓦然闪着幸福的笑意,随后缓缓闭上眼,双手攀上身旁人的脖颈,青涩地回应着这幸福甜蜜的吻,身体渐渐瘫软在萧文琪的怀中。
萧文琪身体涌起一阵又一阵的燥热悸动,不安分的手隔着衣物便在怀中人儿的脊背上游离摩挲着。
顿时,整个房间一股暧昧的气息浓烈起来。
感觉到身下人儿有些喘不过气来,便放过那是娇滴得如滴血般的唇瓣,缓缓向下,一步步吻上那纤细而白皙的脖子,身下的人儿轻颤了一下身体,微闭着那勾魂的桃花美眸,头向后仰着,小手儿紧紧地拽住床上的丝被,顺滑的青丝如扇一般散落在床上……
突然,‘叩叩……’几声敲门声打破了两人暧昧的气息,便生生地从****中拉了出来。
闻声,萧文琪深邃的黑眸里浓浓的****因敲门声,便硬硬的压了下去,看着身下的人儿缓缓睁开的双眼,眼神中还有些迷离涣散,身上的衣物已被她弄得有些凌乱了,顿时,起身轻柔地扯过丝被为床上的人儿盖上,随后在他额头上温柔地亲吻了一下。
方才转过身,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物,此时,眼冒愤怒的火光,黑色的瞳孔燃烧着熊熊烈火,冰冷的脸色冷得似要杀人一般,恐怖之极。
自从洞房那一夜后,为了曼儿的身体着想,她一直都没有碰过曼儿,担心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就再让曼儿身体受苦,那样她便更加自责,索性她便每夜都强忍着美人儿的每晚诱惑,可刚才她好不容——
阴黑着一张脸,几步跨到门前,‘碰’一声打开门,接着又‘砰’一声手向后便狠狠地摔上了门。正想破口大骂来人,不料——
“小姐,我——我是——想来问问小姐青儿在不在这里?”一身火红衣袍的熏,脸色仍旧苍白虚弱,手轻抚着墙壁,话语微弱地说道。
她刚一从火焰宫殿里呆了两天出来,身体算是彻底治好了,但身体还身虚弱得不能做稍有体力的活,更别说是运功了,生活上还需要青儿照顾,在宫里让人寻找了几圈也不没见到青儿的踪影,宫里一下人提醒她说青儿往后山来了,一想,青儿定是来找小姐了,所以便托着虚弱的身体过来问问小姐。
可一看有些吓人,似自己打扰了小姐好事一般,只见小姐眼里满是熊熊烈火,似乎比火焰真火还猛烈,浑身散发着一股隐隐的杀气,脸上阴黑冰冻得似将能把凝固在冰雪里一般,狠历的眼神似很想把她这个打扰她好似的人千刀万剐方才解心头之恨。
正想破口大骂来人,不料眼前竟然是一脸苍白如纸的熏,她竟然拖着虚弱的身体走了这么远,眼里的怒火再看见这虚弱的人后便被慢慢浇灭了,上前轻抚起那一身红衣的熏,让她坐在院子的木凳上,嘴里责怪,“都这样了还跑这么远?不要命了吗?你要是想做什么事情,想找什么人,让晨依过来就好了。”
熏知道,小姐虽是责怪她,但更多的是关心与担忧她,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暖流,在这世界上只有小姐他们与青儿方是真心关心她的,不像那个女人,一心只想把他们当着自己拥有一切的工具,心里想的除了自己便没有别人,就算拥有一个国家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一无所有的孤家寡老人。
虽然她只是小姐的一个下属而已,但她与青儿有他们从来没有过的自由与快乐,那是他们以前从来不敢奢望的事,是小姐给了他们一切。
“熏很想念小姐,同时也顺便过来看看青儿在不在这里?”熏笑了笑,在红霞余晖的照耀下,苍白的脸颊印上红红的光圈,比刚才的精神看上去好多了。
“在身体还未好之前千万不要再乱走动,有什么需要吩咐下人便好。”一提到青儿,萧文琪眼神略有一些尴尬,弯起腰提起桌上的茶壶为熏和自己倒了一杯水,脸微微有些着红,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茶,方才说道:“青儿,刚才是来过,不过后来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