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静初不知道北堂烈这句话到底蕴含着怎样的寓意,此时此刻,她体内的催情药正在慢慢起效,碗才洗到一半,她就感觉到一阵阵发热,即便开了窗、用水扑了脸,也没有让这种状况有所改善,“没有感冒啊,为什么会发烧的感觉?”夏静初低声自语一句,快速收拾好碗筷,准备出门透透气。
北堂烈并没有离开客厅,夏静初想离开这栋房子简直就是痴心妄想,“你要去哪里?”
“有点热,我想出去走走。”夏静初努力平复着呼吸,冷静回道。
“跟我上楼。”她说有点热,也就意味着催情药已经起效,北堂烈当然不会让她轻易离开。
“就几分钟也不行吗?”夏静初还想试着坚持一下。
可北堂烈根本不给面子,“别让我把话说第二遍!”
‘哎,真是个霸权又不讲理的恶男!’夏静初能做的,只有在心里暗暗骂他。
从餐厅到二楼朝南的第三间房大约需要走两分钟时间,在这两分钟里,夏静初身体的燥热已经越来越强烈,这绝对不是感冒发烧的症状,除了身体发热之外,呼吸也越发急促,明显能感觉到此时呼出的气息无比灼热。
看见夏静初原本苍白的脸上出现一朵朵红晕,北堂烈满意地笑了,“怎么,才喝了一杯红酒就醉成这个样子?”
“这不是酒的问题,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夏静初不傻,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多少也在电视电影里看过一些,北堂烈这个恶魔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出现这样的状况并不奇怪。
“不要用这种恨不得杀人似的眼神看着我。”北堂烈厚颜无耻地回道。
“你……你简直不是人!”夏静初痛苦地倚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夏静初越痛苦,北堂烈就越兴奋,“你是想说我是禽受,还是禽受不如呢?”
“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逼我屈服,你真的可以得到征服的快感吗?”理智正在一点点被蚕食,但,只要还有最后一丝力气,夏静初绝不会轻易认输。
“我早就说过,我不是什么谦谦君子,为了得到我想要的,我会不择手段!而你,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面对夏静初言辞激烈的质疑,北堂烈依然保持一贯的不屑一顾。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一个对我很好的长辈在做手术,我为她担心有错吗?你这种人根本没有心,你不懂什么叫亲情,也不懂爱,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可能失去至亲的人会是怎样的感觉,我为你感到悲哀……”夏静初努力支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她要向他证明,要击垮她,没这么容易!
然而,她的话却宛如一把尖锐的利剑狠狠地刺进了北堂烈的心口,她伤到了他心里的最痛处……
啪的一声,重重的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夏静初脸上,“你没资格随便臆测我是什么样人!”
这一次,夏静初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狂怒,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脸,却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火辣辣的痛觉,可以想象这一巴掌北堂烈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更可怕的是,她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因为这样一句话爆发出如此可怕的怒火,难道……真的是她说错话,刺到了他的痛处?
尽管满心疑惑,可此刻的夏静初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考虑这些,刚才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之后带来的强烈痛觉没有让她迷乱的理智有所恢复,相反,身体的难受越发强烈,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带着无法隐藏的渴求,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可以帮她解决身体的难受,可她宁可蜷在墙角发抖,也绝不会跪爬到他面前求他。
夏静初还在坚持着,北堂烈的耐心却在一点点被消磨,他很轻松地将蜷在墙角的夏静初扔到了床上,看着她带着潮红的美颜,感受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他毫不犹豫地伸出尖锐的利爪,将她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用他邪恶的声音刺激她迷乱的意识,“是不是很难受?只要你求我,我就会让你从煎熬中解脱出来!”
“做梦!”夏静初用最后一丝力气挣扎着,手脚并用地抗拒着他的接近。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坚强的韧性还能支撑多久!我就在隔壁的房间,我会等着你来求我!”虽然只是一片药的剂量,但北堂烈自信地认为,这片药足以支配夏静初的理智和意识,她迟早会认输!
“不会……永远……不会!”夏静初只能拼命抓着床单,用自己孱弱的身体承受这非一般的折磨。
门重重地被关上,意味着怒火攻心北堂烈已经带着不甘和期待离开,今晚,他一定会见到主动求饶的夏静初,他坚信不疑!
看着北堂烈离开,夏静初果断地从床上爬了下来,跌跌撞撞地朝着浴室走去,为了能让身体的难受有所减轻,她果断地将淋浴开关打到最冷的位置,任由冰冷的水从头上倾泻而下,狠狠地冲刷着灼热的身体。
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过去了,北堂烈期待的事情依然没有发生,他的心里也冒出了一个不愿相信的念头:难道那个女人真的可以做到抵死不屈?
“该死,我就不信这个女人真的不可驯服!”严格来说,北堂烈才是这场对峙的输家,最后,是他迈出了主动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