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这样的。今天早上理事长打电话来说,施筱竹要请一个星期左右的事假呢!”班主任略微失望地垂下眼,又重新打起精神来推了推眼镜。
“您知道是什么事假吗?”理事长吗?竹子怎么要理事长给她请假呢?!
“那个,事实上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她亲戚要她出国一趟吧!”班主任再次推推眼镜,笑笑,似乎在掩饰自己的尴尬。
“亲戚,什么亲戚?”
“喂,回去了,要上课了。”君无月确定了心中所想便不再多逗留,打断兀自激动不已的某人,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
“吓?!还没问清楚呢!喂!”她愣了愣,看看无可奉告的颁布人,又看着越走越远的君无月,不满地跺跺脚,嘟囔道:“切,上课就上课!”
“她会没事的!”君无月瞄她一眼,淡然却坚定地说,脚步却未放停。
嗯?“你怎么那么肯定嘛?”她撇撇嘴,无由来地相信他,不过还是象征性地嚷嚷。
“因为,”他停下脚步,回过头突然对他露齿一笑。“我会亲自带她回来!”
这是他第一次在除了竹子之外的其他人面前笑得如此真心,让她的心跳蓦然漏跳了一拍。本来要追问到底的话语消失在肚子里,不自在地别开眼。
这个妖孽,难怪那么多女生迷恋他,没想到不仅皮相有杀伤力,连笑容都具备绝对的杀伤力。阿门,她喜欢的可是丰王子啊,绝对不会见异思迁的!
她连忙收起心神,默默地跟在他身后返回教室。
经过十五个小时的飞行,施筱竹还没从“她被人卖到国外”这一打击中回神过来,整个人混混沌沌地被人丢进了一个犹如迹部景吾的“皇宫”里。
那时一个成熟有魅力的男人,懒懒地坐在一张沙发上,微翘的嘴唇浅薄红润,挺俏的鼻梁,微眯的丹凤眼,不淡不浓的眉毛隐藏英气,举手投足之间露出的优雅与高贵,无不显示,这个男人不简单。更重要的是,他长得兼职就是小月的年长版,只除了那对丹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