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刚快淹没在我绝美的笑靥中了,他突然想到了我的伤,急忙说道:“忧儿,你的伤口该上药了,我们回去吧。”
“好呀,你背我吧。”
“什……什么?你要我背你?”拓跋刚的一颗心跳得飞快。
我垂下脸用手臂挡住伪装沮丧,其实是偷笑地发出类似哽咽的泣声。
“我知道自己是有夫君的人了,你拒绝是正常的,我不会强人所难,虽然我的肩膀很痛,可是我爬也会爬回去的。”
拓跋刚闻言心中一紧,将我拉入怀中。“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在乎你有没有夫君,真的,你的伤口裂开了吗?很痛是吗?”
“没有,就是有点痛。那你肯背我吗?”
“好,我背。”当他话一出口,就听到怀中传来咯咯咯的笑声,这才知道上了我的当。“你骗我。”
“是呀!我是骗你,有本事你咬我。”我得意的拍拍他的背,示意他蹲下。
拓跋刚无可奈何,只好乖乖受骗当挑夫。心想,有一天他一定要好好咬她一口,免得她说:“有本事你咬我啊。”只是目前……唉!他似乎被这个女人吃的死死的,甘心沦为她的挑夫。
背她回去可是一项无比艰巨的任务,既要有耐力还要有定力。看着此时躺在床上休闲自得的我,拓跋刚心中却无比的气闷,不由的想起刚才覆在他背后的柔软,随着步伐的摆动上下摩擦骚动着他的身体,害的他差点失去理智扑倒她与她就地行鱼水之欢。唉!“忧儿,起来上药吧。”
“哦,好。”说完我爬了起来,快速的背对他脱去外衣,仅着一件淡蓝色的肚兜,“可以上药了。”
看着我这么不忌讳的在他面前褪去外衣等着他给上药,拓跋刚悲哀不已,是这个丫头没有男女之别的顾虑还是认为我不惧威胁性啊?
昨天她昏迷的时候给她上药还不觉什么,可是现在她醒来了,而且刚刚又洗了澡,整个凝脂般的雪背落在拓跋刚的眼底,淡淡的体香若有似无地充斥了他整个鼻翼,这些对他来说简直就是非人般的折磨。
他手中握着上好的金疮药,轻轻洒在我的伤口处,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转身冲出屋外。他怕只要再晚一些就会忍不住对我用强了。
看着他匆忙冲出去的背影,我好笑不已,原来逗他是那般有趣。轻轻拉拢衣衫,起身来到屋外,却已不见那抹狂野的身影。耸了耸肩膀,朝厨房走去。没办法,折腾了一上午也饿了,也该做点东西祭奠一下自己的五藏庙了。
“你在干什么?”正准备开始动手干活的我被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喂,刚,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麻烦你下次出声前先给人点准备好不好,不然会被你吓出心脏病的。”我拍了拍突突直跳的胸口说道。
“哦,好,下次我会注意的。恩?不对,我刚刚再问你在干什么?”拓跋刚皱着眉头问道。
“哦,我呀想煮点稀饭吃。”
“我来煮就好,你站久了会累。”
“好吧,那你来煮,我在一边看着。”说完坐在了一边的凳子上。
看着拓跋刚挽起衣袖,熟练的生起火,我心中滑过一丝感动。即便他知道我有了很多相公还是如此的疼我,宠我,那种被呵护疼宠的感动,真的很甜蜜。
等等,他是在干嘛?正在感动的我突然发现了一丝不对,急忙出声唤道:“刚,你煮粥前不洗米吗?”
“呃,米还要洗吗?”拓跋刚扭转过头来奇怪的问道。
“米要先在水中搓揉,把杂质去掉后再下锅才不会吃到沙粒。”我笑的有些僵了。
“喔,这样啊,以前没人跟我说,所以经常吃到小石头。”现在他知道了。
“那个,我想问一下,刚你以前是怎么煮粥的?”我有不好的预感。
“就是把水倒进锅里,米在放下去,等过了一会儿在掀开看看,熟了就舀起来喽。”他回答道。
熟?我好奇的问:“怎么才叫熟呢?”
“就是吃吃看,不熟就继续煮,熟了就熟了嘛,不熟再加水煮。”不吃怎么知道熟不熟,他一副理所当然地说。
再……再加水?不是我想的那般吧?我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你是说一边煮一边加水,直到它熟了为止?”我心中祈祷着,快否认,不要害我后悔有此一问。
“是呀,不加水会焦掉,而且苦苦的。”
他……他是白痴吗?我的心脏无力了,他竟然可以活到今天?当然还有药王师傅,刚煮的饭他老人家也能吃的下?还好早上那碗粥我没有吃,想起早上药王吃的那碗粥,我不仅打了个冷颤。妈呀,简直是太可怕了,吃了估计会得胃溃疡的。
“算了,还是我来煮吧。”我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受伤了。”
“我好久没煮饭了,你就让人家玩一次嘛,人家真的好喜欢煮饭的。”喜欢才有鬼,我最讨厌入厨房了,我这可是为了自己的胃着想,我可不想当垃圾桶。
“你喜欢煮饭啊?”他为难地看了看我说道,“好吧,不过你自己要小心啊。”说完给我让开了地方。
放下剁细的兔肉丝,葱花,加点莲子和野芹菜,放入适量的调味料,在大锅里滚了一会儿,我就着手边现有的材料,煮了一碗美味的兔肉莲子粥。
我看着炉灶坑里的炭火烧的正红,顺手把放在锅旁边的几个大地瓜丢了进去。敲碎木炭覆盖其上,待会儿就有点心吃了。
“好香!我从来不知道稀饭也可以这样煮。”光闻味道他就好想尝一口,他煮的稀饭都是水加米煮成一锅,原来还可以加肉加菜的。拓跋刚不禁佩服我的巧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