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了不是嘛,你在新婚之夜突然搞出莫名其妙的事情,我当然会觉得奇怪,你不要想歪了。”夏之涵脸色更红,他此刻强烈的感觉自己嫁了一个爱捉弄人的妻主。
妖月满脸嘻笑,在他红通通的脸上偷香一记,趁他还没反应过来便将衣服交到他手上,道:“洞房有的是机会,现在先把衣服换上,我保证不偷看。”
说完,她起身背对着他。
夏之涵不知该气还是该笑,都说了不是那个意思,她却不把他的话听进去,偏偏说些话来戏弄他,存心让他害臊。暗暗叹了一口气,夏之涵见拗不过她,虽然心中疑惑,但也只好乖乖换上衣服。
妖月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包袱,里面装的是夏之涵的衣物,这是她之前就准备好的,不过她不清楚他还有什么重要东西。
“还有什么必须要待在身边的东西吗?如果没有我们就走吧!”
听她这么说,夏之涵隐约感觉到她要做什么,连忙将要带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拿了满满一包行李。
“可以走了吗?”妖月轻笑着问。
最后看了一眼房间,看样子妖月并不是带他出去走走这么简单,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了。
“走吧!”他看向妖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嫁给了她,她要去哪儿,他自然要跟在她身边。
妖月温柔微笑,将一封事先准备好的信放在桌上,拉着夏之涵的手便悄悄出了房间。
今夜大家都聚集在宴厅,仆役们也大都在喝酒玩乐,这个时候想要神不知鬼不觉溜出夏府简直是易如反掌,所以,他们没花多大少时间就出了夏府后门。后门不远处的小巷中,他们的马车已经等候多时,赵瑜清等人也早已在马车上等候,一切都如她的计划顺利的进行。今天是她跟夏之涵的大喜之日,谁也不会想到她会在新婚之夜带着新郎开溜。明天夏云烟发现他们全都不见了的时候,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嘿嘿,那表情一定会很精彩,没机会看到真是可惜。
一上马车,大家都在,行李也全都带走了,看样子妖月打算远走高飞,短期内是不会回来了。
“妖月,你早就计划好了对不对?为什么你偏偏要选今天离开,而且还把我蒙在鼓里?”夏之涵觉得委屈,她早就已经计划好了,可是只有他一个人不知道,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他吗?而且还选在他们新婚之夜的时候离开,娘亲知道了一定会气得跳脚。
“我哪是早计划好的呀?本来我还觉得江临挺好玩的,想在这里多待一段时间,可是前两天跟你娘聊天的时候,我从她的话中听出她有意让我学习经商,负责夏家在凤都的生意,这样我还敢留下来吗?”就算说她胸无大志她也认了,反正她是被吓到了。
虽然商场上尔虞我诈斗来斗去也挺好玩,可是她一点也不想插手商场。她第二妖月号称小魔女,没事儿就喜欢使使坏,搞搞破坏,要她每天对着那些账册,做一层不变的事情,那比杀了她还令她难受。
“这证明我娘器重你,这是好事啊,为什么你好要跑?”夏之涵不了解,夏家的产业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别人费尽心机都得不到的东西,白送给她她还跟见了鬼一样,稍微正常一点的人都无法理解吧?
妖月无力的垂下双肩,叹息道:“我的涵儿啊,你不了解,我游手好闲惯了,对做生意半点兴趣也没有,如今我一边游山玩水,一边为女皇办事,这种生活我已经很满足了,不想再掺和商场的事。”
夏之涵无语,在他见到女皇来找妖月的时候他就知道,妖月帮忙处理窦遥她们不是为了他或者夏家,而是皇命在身,帮他们只是顺便。也就是说,妖月就如同女皇的特使一样,虽然是在游山玩水,但实际上是在明察暗访,了解各地民情。而且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也渐渐发现,妖月的身边时常来来去去一些神秘人物,她的背后似乎还隐藏了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
见夏之涵有些闷闷不乐,赵瑜清握住了他的手,微笑着安慰道:“第二家虽然效命于女皇,但也不是没有家业,她就算游手好闲一辈子也绝对花不完的,况且以她的头脑,想赚钱还不是易如反掌?她从来也不知道为钱财发愁,天生就是这自由自在的性子,日子久了就习惯了。”
“我没有为她拒绝经商的事情不开心,只是觉得自己好像一点都不了解她,感觉好失落。”夏之涵垂下头,神色黯然。
“呵呵,原来如此。”赵瑜清听他这么一说,不禁好笑,道:“别说你了,就连我们也不了解她脑子里想些什么,总是出其不意的想些鬼主意,又是气人又是好笑。”
“老实说,我也不太了解妖月的心思,清儿和晚儿跟妖月在一起比较久应该还好,我们几个与她相处的时间不长,应该感觉都差不多吧?”苏锦偷瞄了一眼一旁的妖月,妖月正双手环胸的瞪着他们。
“在凤都,大家都在暗地里叫妖月小魔女,整个就一鬼见愁,我们不明白她的心思也很正常啊!”叶向晚掩嘴而笑,对妖月温柔的瞪视彻底无视。
“喂喂喂,我还在旁边,竟然正大光明开始批评起我来了,你们一个个皮痒了是不是?”妖月终于忍不住开口了,看看这一个二个,合起伙来奚落她这个妻主,就连她最温柔乖巧的晚儿都拿她开涮了,到底是谁教坏了她的宝贝晚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