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内力反蚀,锦帛对着水,吐了一口血。
血顿时妖娆的扩散,亦浅瞪大眼:“啊……切!”
她连忙捂住自己的鼻子,一脸茫然。
不会吧,她踹的有那么用力嘛?都吐血了?
锦帛僵硬着脸一言不发,捂着下面起来,亦浅不得不跟着起来,等两人擦干身体,亦浅裹着被单,露出一双眼睛盯着背对她的男人,好像真的很痛苦的样子。
她用脚蹬了蹬锦帛。
“喂。我只是玩玩的!不小心的!”
锦帛不语,却回头看她:“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可说的!”
淡淡的语气透着一股认命感……就算封了七情六欲又怎么样?还不是输的一派涂地?
亦浅嗫嗫的吞了口口水,啊?他说的不是刚才她踹的那一脚吗?
她嘿嘿一笑:“算啦,我不亲你了!”
光线麋乱,锦帛慢慢合拢衣袍,站起来,对着窗外凉凉一笑。
“我曾经跟自己发过誓,谁能破我莲花神功,我便一生一世陪在他身边,无论是谁都一样!”
亦浅瞪大眼。
“你说什么?”
完了,这一脚把锦帛踹疯了。
“我说……我会在你身边一生一世保护你,直到我死的那一天!”
誓言突如其来,亦浅愣是半天没回神,连原本想安慰的话都忘记,只是呆呆的望着锦帛。
忽然,锦帛凑近,缓缓闭上眼,未干的发丝垂落到她手边,痒痒的……
精致到无可挑剔的容颜,柔和的金色光线的奢华,美轮美幻。
到嘴的美味,亦浅张合几下唇,竟像被蛊惑般挨上去。
四唇相碰,比刚才那个恶作剧的吻来的更加震撼,锦帛紧闭的眸子在眼眶里缓缓转动,细心感受着唇上的触感。
忽然,伸手抱住亦浅。
张开唇,唅住亦浅大胆的舌,轻轻点点的吮吸。
这一刻的滋味美不可言,锦帛清冽的气味如同最好的米药,迷的亦浅七荤八素,虽然技术不如其他两个种马级人物,但,那份感触绝对诚恳,不点不带敷衍。
锦帛就是这点好,特别守信用。
一个带着莫名其妙情感的吻渐渐结束,锦帛脸色却染了一层红晕。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锦帛宣誓般说道。
亦浅轻咳了一声,有些想笑:“锦帛,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
“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
“可是,你知道,你的女人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就是我要保护的人!”誓是他当年练功前发的,师傅说,此功若破,就是他的劫数到了。花都小皇帝一杯毒酒让他心凉,这次又会如何?
他不愿去想,却要遵从自己的誓言。
亦浅一头黑线,捂着肚子捶胸顿足。
“你怎么了?不舒服?”锦帛忽然关切问。
她一副西施捧心般的痛苦状,苦的如同嘴里嚼了两斤黄连。
“锦帛……咳咳……你这句话实在不适合你说!”
“不适合我说?”锦帛有些疑惑。
“你这个样子哪里像当人家男人,简直像当人家仇人!”亦浅捂着肚子,憋笑。
没错,他说那句话的样子,简直像上台念台词,就算暧昧的不行,也没什么感觉。
其实,就算他告诉你。我想跟做哎,配上他一本正经的语气,给人的感觉也像是在讲,我想跟你吃饭一样。
“不要笑了!有什么好笑的。”锦帛忽然冷声。
亦浅憋住了,却没憋住一句话:“当我的男人还那么拽?”
踹一脚居然踹到一个男人,不知道是幸运还是……悲哀。
锦帛脸一寒,好像随时会拿出一把刀捅过来似地。
她连忙拿被子蒙着脸,埋在被子里继续笑。
她也不晓得笑什么,不就做了锦帛的女人么?
话说做了锦帛的女人真的不是浪得虚名哦,早上早饭锦帛居然破天荒的叫人准备好了,真是体贴异常。
可后来,亦浅才真正意识到,不是锦帛体贴,而是店小二体贴,因为锦帛出手大方,小二特别殷勤,什么都准备的相当周到,从吃到穿都准备的相当细致。
如今,亦浅正拿着针缝着锦帛的袖口,歪歪扭扭的阵脚,惨不忍睹,最后一咬牙,索性拿来胶水,粘合起来。
“这个样子不错,比你用针缝补的好多了。”锦帛翻着袖子来回看,忍不住赞叹。
亦浅不屑撇嘴,“走啦!”
今天他们入樊国国境,希望不要被人家因扰乱社会形象而驱逐出境。
一路上,亦浅好奇的盯着往来的人群,今天好像有什么喜事,街上全都张灯结彩,就连路边的摊点都扎了红布。
“今天是什么节日啊?”亦浅好奇。
锦帛沉默一会,轻轻一笑:“樊国大汗大婚之日,当然热闹!”
轰隆隆……晴天白日,亦浅仿佛遭了雷击般,从头到脚被击的片寸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