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锦帛忽然喝道。“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小皇帝不吭声了,低头。
“今早你没上朝,大臣们这样说的,他们还说凤鸾手上有一个盒子,那盒子里的东西很有用,得到它能保江山百年!”
锦帛呼气。
“看来,你已经能够君临天下了!”
入春,天气依旧乍暖还寒,亦浅裹着大氅立在宫殿门口向外看,不知道在看什么,黒焰邪从身后拥住她。
两个月以来,她都没怎么说话,确实吓人,不过还好,补品啊药啊,她都吃,而且不用人叫都吃光光的那种。
“在看什么?”
“在看夕阳……为什么还不落山?”亦浅淡淡道,不着痕迹拉开与黒焰邪的距离。
在‘花都’皇宫住了将近两个月,虽然人家财大气粗没说什么,但亦浅总盘算着怎么出去,或者是,怎么把身边这个该死的男人请走也好让她安静下。
“亦浅,孩子没了……还会有的!”黒焰邪再次拉进两人距离。
亦浅又推开,倔强的看着那处夕阳。
孩子没了,她起初很伤心,但后来想想,这是上天注定的,她没有儿女缘。就算生下来也会因为某种原因不能在一起,那不如就这样,在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消失。总好过等他长大成年再离开自己要好,不是么?
黒焰邪一怔,抱的更紧,他发现相处时间越久,就越把握不了,好像这一秒她在身边,下一秒她随时会走似地。
这种恐惧让他坐立不安。让他患得患失,让他没用心思去想别的事,他只能低声下气跟着她的思绪走。
然而两个月的低声下气与隐忍,他即将爆发。
一把握住她的肩膀,面对自己,黒焰邪一字一句道:“水亦浅,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说?你说啊!”
竭斯底里的吼叫使得耳朵一阵嗡嗡声,亦浅连忙堵住耳朵。
“你给我听着!”黒焰邪一把拉开,动作粗鲁而霸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想安静一下!”
“是想离开我是不是?”黒焰邪眼眶泛红,阴狠问道。
被人说中心事,亦浅有些诧异,没想到黒焰邪也会读心术。
“干嘛?是又怎么样?你放手啦!你个……王八蛋……害我流产……还这么凶!”她想甩开他的钳制,却被人扛在肩头。
被一路抱回小别院,亦浅在他肩头抗议。幸好这里没有人,要不然肯定丢人丢大发了。
碰……她被粗鲁的甩到床上,随即黒焰邪整个人压下来。
鼻息交融,他呼出一口冷气:“你不是想要孩子吗?我现在就给你!”
亦浅瞪大眼……不住后退。“你……你要干嘛?”
“给你个孩子,省的你再寻死觅活。”黒焰邪一边脱衣服一边解释。
但亦浅却被吓掉一个魂……“黒焰邪,你要是敢碰我,我立马就死给你看!”
“好啊,你死给我看,现在就死!快点!”最后一句是黒焰邪低吼出来的。
从头到尾,亦浅只是呆愣的看着越来越愤怒的黒焰邪,不知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他了,好像受伤最大的是她才对啊。
被他上了不说,还有了他的孩子,之后孩子又没了。
她没发火,他火什么?难道流产了之后,她连忧郁一段时间都不行么?
见她没有动作,黒焰邪已经扒下最后一件衣服了,精壮的身躯渐渐逼近。他一脸冰冷:“孤以为你真的会为贞操咬舌自尽!”
黒焰邪也不懂为何现在如此暴躁,一点都沉不住气,他快要被这个女人逼疯了,所以,他需要宣泄……
“黒焰邪……呜呜……我永远……呜呜。不会原谅你!”
黒焰邪一顿,心像被碾过般疼痛。却在下一秒安奈住。
恨吧,就让她恨吧。
就算恨他那也好过现在不伦不类的悬着。要恨,那不如恨的彻底点。黒焰邪这么想的。
“我恨你!黒焰邪……我恨……啊!”她不停的捶打着男人,一边打一边骂,可惜还是没能撼动他一丝一毫。
她真是该拉出去毙了,跟这个没人性没素质的还没有一点道德的男人说话。
早知道……早知道……
“黒焰邪,上次的事,我还没原谅你!”趁着他扒她衣服的空挡,亦浅急急道。
“对不起!”三个字说完,他又继续。
“喂……喂……你……什么意思你!”亦浅左闪右躲。
黒焰邪忽然捏起她的下巴,冷冷道:“我刚才说过对不起了,所以,我们扯平了!”
神马?他在说什么啊?他的意思是,他上次在凤鸾面前暴了自己,然后,现在一句“对不起”就完了?那按照这么说,一句对不起搞定,那……那要青楼干什么?还扯平了,他妈他扯蛋了吧!
“你……你要干什么?”确实被他的样子吓住了。
这样的黒焰邪实在太可怕了,眼底有着不顾一切的狂乱。
而此时黒焰邪也算豁出去了,藕断丝连不是他的作风,如果这次是最后一次,那么……为何还要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