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跑到市场买了两只金鱼，放进闲置已久的鱼缸。
我与同事看着她做这些，仿佛她是房子的主人。
中午，小赵做了几个菜。开了一瓶酒，她端起酒杯，看着同事说：“请问您贵姓？”
同事讲出自己的名字。
她又问：“请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王小雷的男人？”
同事想了一下，说：“有个小学的同学，好象叫王小雷的。不过，起码有二十年的时间没有联系了。”
小赵追问王小雷的下落。
同事表现出我想象不到的耐烦，他很仔细地回顾了王小雷的家庭地址，并且为我们画了一张详细的地图。
“要不要带我们去？”小赵问
“不想。”同事干脆地拒绝。
“有没有王小雷的照片？”
“有。”
同事打开抽屉，找出一本厚厚的影集。翻到十二页的时候，递到我与小赵的面前。
指了一张发黄的黑白照片：“这是我们小学毕业照。”
年代已久，照片的人像全然模糊，同事指了后排左数第三个人，说：“就是他。”
是个扔进人群里，再也不找不到的人。
相貌平平，没有特殊的标记能够使人过目不忘。
“为什么要找王小雷？”同事问。
小赵看了我一眼说：“苏老师的爱人失踪了。”
“这是很平常的事，女人总有奇怪的想法。恨不得一夜之间，一切全部改变。”
“是真的失踪了。”
“为什么？”
我看着同事，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原因，睡一觉醒来，就不见了。后来打过电话，告诉一时半会不会回来。”
“感情出现危机？大凡结婚五年或是七年，总要出点婚外恋什么的？”
“没有。或者是我没有发现有？”
同事看了一眼小赵，用手摸摸发青的胡须： “那，这跟王小雷有什么关系？”
“一个朋友介绍我们到青岛找王小雷。”小赵说：“我们也不知道有什么关系。”
同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赵。很暧昧地摇摇头：“即使找到又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