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名叫鲁楠楠的女人
但是事情并没有按照我预想中的那样发展。
小赵坐在了驾驶座上，我坐在她的身边，手一直扶在她的手背上，入睡。
醒来时，城市的夜不做任何商量地映入眼帘。
我问小赵：“到了哪里？”
她说：“青岛。”
“为何又回到了青岛？”
“鲁楠楠。”小赵说：“史良提供的最后一个人的名字。”
“有着必找不可的理由。”
“作为整个句号的结尾，她是一个必不可少的，完美无缺的句号。”
是一个几乎没有任何面目表情的女人。
叫做表情的东西，从她的身上彻底消失。
住在无棣三路的一座普通的套二房间内。
巨大叶子的花在不大的房间里放肆地开放。
鲁楠楠在我们面前用一只高二十公分粗六公分的透明玻璃杯，喝透明得没有任何杂质的白开水。
她看着我们，将水杯缓缓举起。
杯中的水凝成长长细细的一条，连绵不断地流进了她的嘴里。
听不到吞咽的声音。
唯有喉结一下下不为人察觉地蠕动。
然后将水杯很响地放到了桌子上。
她又看了我们一眼，说：“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