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在暗影里面低下了小小的脑袋。
往日的时光不作任何商量地涌进脑海。我不为人察觉地咽了一口唾沫。
“算不上多，算不上少。也许有五个吧。”
赵刚戴上了墨镜，在黑色的镜片后，静静地看了我一会。
“是个好东西？”
“什么？”
“女人的乳房。”
他起身，在窗前站了一刻，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样，回转身，说：“今天就到这里。”
然后大踏步地离去。
女人的乳房。
毫不犹豫离去。
不分黑天白夜，想起来就戴上墨镜的赵刚。
我回转身来，看着小赵，她算不上一个丰满的女人，但是她的乳房同样能够给我带来快感。
它们现在静悄悄俯在她灰色的暗条纹衬衣内，如果我的手伸进去，它们便会如暗夜的花妖艳而又放肆地盛开。
小赵显然地没有心情，因为她将我的手推开，然后将一本书放在了我与她的之间。
她说：“有没有想到我与他与她之间有什么必可少的联系。”
我摇摇头。
“总之是有一个原因的，我、史良、苏华。。。。。仔细想一下的话。”
我还是摇头。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知道还是不愿去想？”
还是自顾自地摇头。
小赵象赵刚那样走到窗台前，向窗外望了许久，仿佛窗外有令她心仪的所在，然后她回转身，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样，说：“我来说。”
“说什么？”
事情托得太长了，虽然一切按照我们的安排前行，但是过程托沓，又没有令人荡气回肠的情节出现，所以耐心的消失是非来不可的事情。
小赵坐下来，目不转情地看着我。
“说什么？”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我知道。”
“很久以前，我爱过一个女人。”
“我知道。”
“心灵受过创伤，因为想法与行为都显得古怪。”
“我知道。”
“和你做爱，但是不是因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