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风少爷英明。”夏银雪想起古代的人们夸奖人的用语。
“那是因为你太没安排没计划,所以我就帮忙把所有的一切安排妥当罗。不知道齐爵烁以前是不是像我这样做的?”
“齐爵烁……”夏银雪的心微微一痛,她把车窗玻璃放下来,让冷风灌进来。她再也见不到齐爵烁了吗?那个有着明媚笑容、霸道口吻的家伙,时常在她身边转来转去,时常深情款款的向她表白。夏银雪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贪心,为什么爱上了墨文夕,还希望齐爵烁在身边陪伴着自己。
“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喜欢齐爵烁吗,我指的是除了朋友之间的那种喜欢。”牧野呈风对夏银雪、齐爵烁和墨文夕之间的故事越来越感兴趣,时常不注意地点就随便发问。这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处境就很像他们三人吧。
“我说,你上次在小树林骗我是齐爵烁的时候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对他只是像朋友一般喜欢啊。我倒要问问你,你不是很喜欢流湘子吗,干嘛不跟着去法国啊。”
“是啊,我为什么不去法国呢?”牧野呈风摸摸自己的黑发,连他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一心认为非常喜欢的人去了法国,为什么反而觉得一阵轻松,为什么没有跟去呢?难道是……他对流湘子的感情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么深吗?不,不会的,他摇摇头摆脱这个让自己不满意的答案:“因为这是我和齐爵烁的交换条件,他好好在法国照顾流湘子,我则好好的在日本照顾你。”
“我觉得嘛,我是不需要人照顾的。而你只不过是找了借口,也许你对流湘子的感情,正是我对齐爵烁的朋友的感情呢。好了,到了,停车吧,我要下车了。”夏银雪拉开车门,跑向武馆。
牧野呈风看着夏银雪消失在武馆门口,不仅思索起对流湘子的感情来,那种喜欢在她身边照顾着她、看着她的心情怎么只会是朋友之间的感情呢。他倒车,与坐在出租车中墨文夕的刚刚错过。
墨文夕站在武馆的门口,透过武馆的玻璃窗,他看着正在练习跆拳道的夏银雪。夏银雪身着一套白衣,赤着脚走上垫子,向四周围坐着的男人、女人点头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