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太空宇航知识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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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衣食住行在太空(11)

太空的白衣天使

太空医院建立之后,将有一批“白衣天使”派往太空轨道上的空间站,在那里正式开业进行巡诊看病,成为名副其实的“天使”。

为论证“白衣天使”在太空就医的可行性和适应性,美苏在已往的载人飞行中,曾多次派遣医生到飞船或空间站体验太空宇航员的生活,察看那儿的生活环境。1964年10月12日,前苏联在“上升”号宇宙飞船发射时,宇航医生鲍里斯叶戈罗夫随飞船进入了178/408千米的太空轨道,在飞船内逗留了24小时,体验了太空飞行的种种滋味。回到地面,他对人说起这段太空飞行经历时说,在太空飞行,目前还存在一系列同失重因素影响下人体内变化有联系的现象,这些现象很难或者根本不可能借助遥测系统测定。失重对人体内心血管系统的活动、水盐平衡状态、生物活性物质比例都有损害,在总体上影响人的整体机能。失重对人体的不良影响不能达到完全适应,只是人体代偿机制在同失重作斗争中极力使机体保持在某种稳定的水平之上。

为了研究这些复杂的生理和心理过程,战胜太空这种特殊环境,需要有经验的医护人员亲自去空间站进行实地考察。1984年2月8日,前苏联在向太空运行的“礼炮—7”号空间站发射“联盟—T10”号飞船时,又将一位名叫阿季科夫的医生副博士送人了太空轨道,他是一个心脏病超声波诊断法的研究人员,曾专门从事心脏病诊断和治疗。据前苏联报刊报道,他太空之行的根本目的,是要考察人体在轨道飞行时所有阶段的“行为”,其中包括心脏血液循环系统在失重作用下的状态,水盐代谢等人体功能。1988年8月29日,前苏联发射“联盟TM—6”号飞船把一名叫瓦列里·波利亚科夫的医学博士送人了“和平”号空间站,他46岁,曾多次参加“联盟”号宇宙飞船和“礼炮”号空间站载人飞行的医疗保障工作,对宇航医疗保障,宇宙病的治疗有较丰富的经验。太空飞行期间,在宇航员利亚霍夫和穆罕默德(阿富汗宇航员),的积极配合下,完成了多项医学试验的考察和试验工作。这些工作包括人在太空工作能力的综合考察,人的生理和心理上的反应,人机体分析系统的状态等。美国在其航天飞机飞行中亦多次派医生同宇航员一起随船考察。1984年11月8日,美国“发现”号航天飞机飞行时,四名宇航员中有一位女性。她就是35岁内科医生安娜·费希尔,她1949年8月24日生于美国纽约州的沃尔巴尼。青少年时在圣彼罗中学读书,1971年,她22岁时在加里福尼亚大学化学系获得理科学士学位。1976年在加里福尼亚大学医学院获医学博士学位1977年,她和威利阿姆·费希尔博士结婚。这一年当她在加里福尼亚一家医院实习时,她的一位朋友给她看了美国宇航局招聘声航员的广告,她认为这是一次机遇,从此走上宇航的旅途。

1984年11月,安娜被正式批准参加“发现”号飞行,其主要任务是施放两颗卫星,收回两颗卫星,对宇航员进行医学考察。当她宇航归来时,她告诉记者,今后我还要继续宇航员的生活,如果可能的话,将来还想在有人的宇宙基地当一名医生呢。

宇航员服用的药

宇航员在太空飞行时,除特殊目的外,一般不会有专门医生同行。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宇航员在太空发生疾病,靠飞船携带的宇航员用药进行治疗。

太空用药大致有两类。一类是常见病用药,如治疗外伤用的紫药水,消毒压缩绷布,抗菌药膏,镇静、镇痛用的注射针剂,止泻、治胃肠炎药片,防感冒和降压用药和消炎用的抗菌素等。另一类是特殊用药。其中有:

1.抗太空运动病药物

太空运动病是太空活动中一种常见的病,跟地球上的“晕船”“晕车”相似。这种病发作时,脸色苍白出汗、恶心、呕吐、上腹部不适、食欲减退,持续时间从几小时到几天不等,影响宇航员的健康,降低了工作效率。美国和前苏联宇航员曾有三分之一到四分之一的人患这种病。由此可见,太空运动病发病率高,波及范围大。服用搞太空运动病药对抑制和减轻运动病症状具有一定的效果。这类药物有抗胆碱类和抗组织胺药物。早期航天,美国宇航员曾服用吗嗪和替根等抗组织胺药物,后来又研究了东良菪碱和苯异雨胺药物。单独服用不如复方效果好,服用的方法,除口服外还有带药膏的橡皮膏,可紧贴在头部皮肤处,通过皮肤吸收达到治疗效果。

2.抗辐射药

宇航员在太空飞行,有来自两个方面的空间辐射危险。一是空间粒子辐射,包括太阳耀斑、地球辐射带粒子等。在发生太阳耀斑时,宇航员可能接受的辐射剂量,上身皮肤为350~800雷姆。二是人工辐射源,如飞船上携带的核动力、核电池等。据测定美苏宇航员接收的辐射量多数虽未超过允许的标准,但“双子星座”、“阿波罗14”、“联盟35”等少数飞船上的宇航员,在太空中接受了相当大的辐射量,其中经过175天太空飞行的两名前苏联宇航员受到的辐射量达7雷姆。因此采取药物预防是保护宇航员身体健康的措施之一。这类常用药物有磺胺B硫茎2胺,氨2基异硫脲,这些药物对高能原子有一定的防护作用,服用时可与维生素一起合用。

3.抗脱钙药物

在失重条件的影响下,尿中钙、磷、镁等无机盐的排量增加,一般每月丧失量为人体总量的0.3%~0.5%,相当于卧床试验者脱钙量的三倍,其中承受重量的人体骨骼骨质的丧失比这一比例还大。大量脱钙的后果,除了有患肾结石的危险外,返回地球后可能由于严重的骨质疏松症,以致轻微用力和活动就会造成骨折,特别是脊柱或长骨的骨折。为防止脱钙,除进行适当的“体疗”“食疗”外,“药疗”亦是一个重要的防范措施,这些药物有钙磷酸盐制剂等。宇航员服用这类药物,骨质钙的丧失明显低于未服用药物的宇航员。

4.调节睡眠的药物

长期太空飞行,宇航员会出现情绪激动、幻想、错觉、多梦等异常感觉,给睡眠带来严重干扰,影响工作效率和身体健康。因此在飞船上配备一些镇静剂、催眠剂,给宇航员服用,以调节睡眠。这些药物要服用后见效快,睡醒后药效能很快消失,不能留有嗜睡、精神萎靡不振的副作用。前苏联“礼炮”号空间站配备有安定剂一类的睡眠药物,美国阿波罗飞船配有速可眠、镇静剂一类的睡眠药品和针剂。美国航天飞机上的宇航员,曾因静电干扰影响睡眠,地面控制中心电告他们服用指定的睡眠剂和安定剂后,便很快地进入梦乡。

5.提高工作能力的药物

人在飞船环境下工作,要经受失重、超重、噪声、高温、低温和特殊照明、狭小环境等多种特殊环境的考验,人的感觉功能、运动功能、脑中枢功能会因这种环境产生疲劳,给工作带来影响。尤其是长期航天飞行,这种疲劳会出现周期性循环,服用一些提高工作能力的药能消除疲劳。这类药物有苯丙胺类的强效兴奋剂,也有人参、刺五加、红晕天一类非特异性的药物。前者有积蓄作用,易成瘾,降低食欲;后者刺激性小,作用时间久。它们各有利弊,但对提高工作效率稳定工作情绪都有一定的促进作用。因此,宇航员在太空飞行中即使是无病也要适当服用一些药物来促进工作,增强活动能量,否则,一旦疲劳袭击,工作就会走神,带来不良后果。

飞船里的药箱并非全然为疾病设置,亦有为休息、工作设置的,药品品种多达数十种,这里将美国阿波罗飞船座舱的药箱药品列出,由此可见宇航员服用药品的情况。

宇航员应急救生手段

无论技术进步有多大,保证宇航员安全问题也不会失去其现实意义。只要宇航员置身于航天飞行器内就随时有发生事故的可能:火箭主动飞行阶段内动力装置或其他系统发生故障;轨道飞行阶段座舱失去气密、起火、气体组成破坏;降落(再入)阶段未按设计角度进入大气层或因提前或错后发出制动脉冲信号而未能在预定地点着陆。

若在主动飞行阶段发生紧急情况,则可操纵的航天飞行器上装有特定的设备,可保证乘员舱分离并实现安全着陆或溅落。

如紧急情况发生在轨道飞行或下降(再入)阶段,则航天飞船可能在地球上任一地点迫降,结果是宇航员可能暴露在不同的自然条件下。单枪匹马地与大自然抗争中要想取得胜利,毫无疑问需要意志、勇敢和知识。但仅仅这一切还是不够的,因此必须给宇航员配备起码的救生生存手段。

个人救生生存手段包括食品、饮水和应急救生装备。救生生存手段均应气密包装并存放在够得着的地方,平时不动,仅在应急时取出使用。

影响个人救生生存手段内容的因素有:可能的飞行纬度范围,此值取决于轨道面与赤道的夹角;被搜索营救人员发现和救回前很可能有的漫长的独立生存待援时间。

前苏联航天飞行器预计在陆地上降落。尽管如此,宇航员飞行训练中仍然很重视乘员应急溅落时的行动准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