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
「因为我笨……」叶剑关叹了口气说出这个令人摸不着头脑的答案。
「你知道一个寓言吗?从前一个农场上有着一大群的鸡,有只公鸡他很羡慕老鹰可以翱翔
在天空中,可是不论牠怎么尝试始终是飞不起来,有一天牠终于想到了办法,你们猜是什
么办法?」叶剑关微笑问道。
「爬到农舍屋顶然后跳下来学飞,接着就摔死了。」林灵军回答道。
「你也知道这个故事啊!这可让我没办法再像个哲学家了,哈哈。」叶剑关摸摸头笑道。
「这是个老掉牙的寓言,我听过好多次了。」林灵军两手摊开,为自己让叶剑关当不成哲
学家感到好笑。
「这不是老掉牙的寓言,而是吴铨自己创的故事,而你一定也是从吴铨或是洛基那边听来
的,只是你听过好多次,已经忘记确实的来源了。」叶剑关苦笑着。
「我爸爸创的寓言?」吴洛其颇感讶异的说道,他的确是从父亲那边听来这个寓言,但是
他始终以为那是父亲从哪本寓言书上看来的故事,没想到却是父亲自创的。
「我以前也只当成一个寓言听,而这几年的我终于了解吴铨当初为何要跟我说这个寓言。
」
「我就是那只公鸡啊!」叶剑关说完笑了笑,看着窗外不再言语了。
胡文传看着叶剑关的落寞再回头看看林灵军、吴洛其两人虽带迷惑却朝气十足的脸,心中
不由自主的浮起一句古话:「自古美人如名将,莫教人间见白首。」
公元一九九四年七月二十九日。夜晚。廖筱星家中
廖筱星坐在自己的床前看着沈琼仪,问道:「妳应该不会被判刑吧!」
沈琼仪摇摇头,彼此沉默着,廖筱星想了半天勉强安慰道:「顶多是送感化院啦!」
呵呵的傻笑半晌之后,廖筱星问道:「我刚刚那样应该是没有安慰到妳喔?」
沈琼仪当然摇摇头。
琼仪并不想说话,因为现在的她心中空荡荡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会,才说道:「我也
没有选择的权利,谁叫我有这样的父亲。」
「不过灵军也真是的,居然让妳背上伤害的罪名。」廖筱星嘟着嘴巴抱怨道。
「这怎么能怪他,如果他不先做动作,我现在就真的杀死他了。」沈琼仪苦笑着。
「也是啦,这个妙观真是太可怕了,动不动就搞打搞杀,好像不把人命当一回事一样。」
廖筱星到现在都还感到不可思议,她不能理解这惜命如今的时代怎么会有妙观这种随意利
用人命的家伙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