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妳快说!」汪瑜菁的父亲一个箭步上前喝问道。
「就是带汪瑜菁小姐来的路庭芸。」
「那路庭芸现在在哪里?」林灵军问道。
「在我们……台北的总坛。」田姿吟说完,吞了一口口水,一屁股坐倒在身后的
椅子上。
「你们总坛的地址?」吴洛其笑着向田姿吟伸出手要地址。
众人趋车赶往台北的路上,唐可隽低声问林灵军道:「学弟,你那个他心通要怎
么练啊?」
「什么他心通?」林灵军反问道。
「就是你用来知道那个女孩名字的方法啊?」唐可隽疑惑的问道。
「喔,你们上去的时候,我先去敲了二楼住户的门,向他们请问这新竹总坛接待
小姐的名字。」林灵军微笑解释道。
「啊!那……你的他心通?」唐可隽又惊又好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心通!嗯……如果给我在很安静的晚上,或许可以成功吧!」林灵军笑了笑
便不再言语。
「那……学弟,你会什么神通吗?」唐可隽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个……」林灵军将食指伸到唐可隽的面前,没多久,食指尖爆出红蓝相间火
焰。
「这个是啥……?」唐可隽傻眼问道。
「人体打火机。」吴洛其从前座翻过身来笑道。
「那还有吗?」唐可隽有点失望的问道。
林灵军抓抓头,想了一会,说道:「我记得有个故事是这样说的。有两个师兄弟
,师兄花了十年去练习凌虚渡江,而师弟则是专心参禅。有一天,师兄弟准备要
渡过大江去弘法,师兄运起神功,自个就从江上过去了,师弟则是拿几两的银子
雇了一艘船,搭船过江。师兄在岸边得意的向刚踏上岸的师弟炫燿自己的本领,
师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后说了一句话。」
唐可隽见林灵军说到一半忽然不接下去,忙问:「说了什么话?」
「你练了十年的神功,我却只用了几两银子就达到同样的效果,那我何必去练呢
?」吴洛其接口笑道。
「嗯。」唐可隽不禁默然。
他忽然感觉自己还蛮蠢的,甚至可以说,自己跟白雅惠其实没什么分别,白雅惠
因着真佛上人和祁师兄的神通而对真佛教的任何教义行为都信之不疑,自己一度
还很鄙视她,可是反观自己现在汲汲追问林灵军所持神通的态度,不也是跟白雅
惠一样吗?除了相信的人不同外,其实内在都是希冀知道神通为何,却从来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