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在中完计之后仍可以反扑。
胡文传知道这会是叶剑关此生最后一次揭底牌,不管成功或是失败,都是最后一
次。
公元一九九三年十二月十七日。夜晚。台北忠孝东路附近。
三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坐在小吃摊吃着消夜。
「听说你们派出所里面最近撞邪?」其中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眨着小眼八卦的
问道。
「嘘,杨组长和建钧都不准我们说,谦涛你就别问了吧。」一个小平头警员在嘴
巴前面用食指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说道。
「妈的,你耍什么龟,这么不干脆?」那二十七八岁名叫谦涛的男子用力打了一
下那小平头警员说道。
那小平头警察一边吃着卤蛋一边说道:「这真的很可怕,先是志纬再来是定勇…
…」
「彦宁,不要说了啦。」另外一个头发蓬松带着眼镜的警察用手肘顶了一下那个
小平头说道。
「对,阿杰说的对,还是说别的啦。」那个彦宁经过提醒之后马上停了下来打断
话头。
「去,神神秘祕的,那你们是不是不办这个案子了,这个至少可以说吧?」谦涛
有点不悦的说道。
「唉!谁敢办啊?」彦宁满脸无奈的说道。
「可是我记得这个案子原始的死者是两个T大的学生耶,前些时候不是还上了社
会版大版面?」
「这就是麻烦的所在啦。」彦宁苦笑道。
「可是你们不办了,这不就是……?」谦涛狐疑的问道。
「杨组长说能压多久就压多久!唉!」阿杰叹了口气说。
「只是那个叫做袁山程的研究生,他父亲可是知名外商公司的亚洲区总裁,我们
是小虾米对大鲸鱼,真不知道最后会怎么样。」彦宁说着拿起桌上的啤酒一饮而
尽,好像在藉酒压惊,看来有点可笑。
「话说回来,我跑这条线这么多年,你们今天表现真的很龟,畏畏缩缩、闪闪躲
躲,实在不像个男人。」谦涛挖苦的嘲笑着两个朋友。
「妈的,你最有胆啦,你拿个笔随便写写就有钱领,怎么会知道我们的痛苦。」
阿杰推了一下谦涛表示自己的不满。
「好啦、好啦,我说错了,那这样,你们答应我一件事情。」谦涛笑着说道。
「什么狗屁事情啦。」彦宁啐了一口假装不领谦涛的道歉。
「等风头过去,你们可要告诉我那个叫做袁山程的研究生是怎么死的,还有要告
诉我定勇和志纬突然莫名死掉的详细经过。」谦涛的小眼睛满是笑意,果然不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