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松风在与这个商人沟通的信件里面,被那商人引导着说出了许多偏激和不适当的言词。」
刘侠真喟然道。
「松坡当着袁世凯的面痛骂了松风一顿,说他死有余辜,冯国璋还假惺惺的跟松坡赔礼,说
是松风在街上拒捕又凶性大发,他才不得不开枪制服。而松坡为了取信袁世凯,只得装作完
全不在意的样子,连出殡都是草草了事,并以辱没家门为由,不为松风设置灵位祭拜。」
「袁世凯这群人……」
「松坡看你就好像第二个弟弟一样,我知道他心里很疼你也很怕你跟松风一样出事……」刘
侠真看着我淡淡的笑道。
「这……表嫂……我知道了……可是难道救人……也会让袁世凯有把柄来杀我吗?」
「你别忘了,你现在不只是要好好活下来,还得让计划顺利的成功,不是吗?」刘侠真笑着
站起身。
「嗯……」我沉吟着。
「袁世凯城府如此的深,你要骗过他就得先骗过自己,如果这是一场戏,剧本既然都写定了
,身为演员的我们要怎么能够任意按照自己原本的个性来表现呢?你好好想一想!我相信你
会了解的。」刘侠真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走出房门。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或许就是现在这种状况吧!
从那天开始,我只得很努力的扮演好一个跟徐紫瑛她们很像的角色,早上仍然是跟着蔡锷练
拳,下午练习完骑射以后不是跟蔡锷去酒楼茶馆跟人闲聊,便是跟老周和小枫到外国人开的
咖啡馆喝下午茶。傍晚闲晃完回到家就等着吃晚饭,晚饭完毕接着努力阅读湘军给我的那三
本书,《千金要方》、《勘舆记要》和《命理太乙经》。
这样的生活真的很规律和平淡,不过也托这样规律生活的福,我的拳法渐渐追上蔡锷的水平
,在不使用内劲的情况下跟蔡锷对打,从零胜率进步到百分之五十的胜率,而对命理、风水
堪舆之术和医学也从略懂皮毛到现在颇有心得,这样的进步是这一段时间最令我欣慰的事情
。
而这段时间最令我感到头大的便是每个星期有两天要去教徐紫瑛自然科学,其实教那些国中
的物理化学对我来说根本不构成障碍,但是每次看到徐紫瑛那副唯我独尊的鸟样,我就实在
忍不住想从她身后将她敲晕,偏偏我必须陪着笑脸耐心的教她。
又到了要去徐家的下午,我无奈的下了车,走进徐亨家门口。
「哈囉,灵军老师,你要不要一杯咖啡?」徐紫瑛正在客厅跟史令齐、言旭东和另外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