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断这场因果纠缠，而是选择藉着祁天仁的法力让湘儿魂飞魄散，人死还有魂
，还有机会转生，而一个鬼魂飞魄散就没有下次了，该说妳狠还是湘儿狠呢？」
叶剑关反问道。
「这……」汪瑜菁完全无法辩驳。
「灵军本来可以不用理会妳和湘儿的恩怨，眼睁睁看着妳最后因为因果而死，但
是他却使计让妳待在伏灵宝塔，让湘儿附身在妳身上。妳非但不懂感激，却只想
要致帮妳的人于死地，是妳狠还是灵军狠呢？」
「这……他要那女鬼附身在我身上怎么算是帮我？」
「灵军的想法很简单，虽然他从来没跟人说过，但是我可理解，他用的是众生对
皮相和情感的执着，他让湘儿暂时充当今生的妳，长久下来，湘儿便会不自主把
今生的妳当作自己的一部分，让妳的皮相陪着她的灵魂度过这兵荒马乱的几年，
让妳父母对她的疼爱当作羁绊，叫她以后要下手取妳命之时诸多顾忌。」叶剑关
分析道。
「噢，真是这样吗？那为何不直接……」汪瑜菁说到一半便住口不说，因为她想
说的是：「为何不直接把那女鬼收了，就不用这么麻烦。」
「如果湘儿和筱琳的可怕是执着，妳的可怕就是无可救药的自私自我，从妳对男
友的态度便可以看出，妳真的很自私，执着的人放下之后就会如春风拂面，自私
的人呢？我真的为灵军和妳男友感到悲哀，为了妳这样一个人而背负情感和因果
的罪。」叶剑关缓缓摇头，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
「我……我哪里自私？」汪瑜菁抗议着，她虽说的是问句，却是用否定句的口气
。
「妳……跟我一样的自私。」叶剑关苦笑。
「你乱说。」汪瑜菁的反驳软弱无力，因为在这八年攸长的岁月中，她心中也不
时的会想起自己对俞修平的态度，她有时候也会对自己当时的绝情感到意外。
「妳其实也知道自己很自私，对吧？妳还年轻，还会为自己找很多借口，我在以
前也是为自己找了很多借口，但是上天是不会让人找借口的，妳曾经做的一切都
必须有个偿还。」叶剑关的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汪瑜菁看着叶剑关不明所以，不过她可以感觉的出来，他的神情不是嘲笑而是一
个很久远的故事的开端。
公元二○○二年五月三日。夜晚。新竹绿莎庭园
绿莎庭园里面，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正坐在靠窗的桌边等待着，老板娘端上柠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