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不过些许小伤。不必如此在意!”元熙说完,给自己也盛了一碗。
“元熙,待会儿我要去见秋双,你要一起去吗?”
“自然!现在为夫已经解禁了。自然是娘子到哪里,为夫就到哪里。”
二人刚用完,正饮着茶,便见到一道黑影进来,对着静依道:“启禀平王妃,您所料果然不差!封城的一位药铺中果然是同时飞出了数只白鸽。属下擒住一只,其它全部射杀!”
“拿来我看。”
无伤将手中的白鸽递给了静依,静依用手轻抚了抚白鸽的头,“乖!我不会伤害你!”
说完,自那白鸽的腿上取下了一张小纸条,打开一看,眼中闪过了一抹雀跃,交给元熙道:“你看看,这可是明王的字迹?”
元熙接过一瞧,眼中是溢不住的兴奋,“不错!的确是我那个皇兄的!”说完,睨了静依一眼,“你打算如何做?”
“这还用问?你心里早就有想法了吧?还不快去?”静依嗔怪道。
元熙一挑眉,接着脸一垮,“依依,我身上的伤还未痊愈!”
静依却是不理他,只是看着那只小鸽子,“你乖乖的,我不会伤害你。待会儿将信送到你的主子那儿。你就算是大功一件了!”
无伤嘴角抽了抽,王妃没事吧?和一只鸽子说话?不过转念一想,王妃可能在驯兽方面极有天赋!就像那只猫儿,还有那只被岳正阳带走的小彩雀!
一想到这个,无伤的脑子里飞快的转着,合着他们的平王妃还是一宝呢!
元熙见静依不理会自己,只好自己踱步到了桌前,柳杏儿忙上前磨墨,备好了纸。
元熙思索片刻,便急速下笔,不过是片刻之间,便有一头极为漂亮的蝇头小楷跃然纸上!拿起来吹了吹,再将纸张的大小撕好了,递给静依看,“看看可还满意?”
静依接过那纸条看了看,点头道:“你还真是擅长模仿明王的字迹!竟是写的这般的像!”
静依将白鸽和纸条交于无伤。无伤弄好后,请示道:“两位主子,那明王那边儿?”
“他定是会想法子出城的。不用理会他,只需要在暗中盯紧了就是。这里是封城没错,可是他到底是明王!即便是咱们现在揭穿了他的身分,怕也是无用。还是待他出了城,咱们再做计较。”
“为何无用?”静依不解道,“身为亲王,擅自离京,而且还是到了你平王的封地。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清楚的。你何不趁此机会将他一军!让他在皇上面前栽个大跟头?”
“依依,你太小看他和皇后了!他们二人颠倒黑白的能力,是你无法想象的!若是真的在封城揭穿了他的身分,只怕最后不但不会让他受罚,反而会被他倒打一耙!到时他和皇后一口咬定,是被什么人给掳到了封城来,到时候,说不清楚的,可就是咱们了!”元熙苦笑道。
静依一怔,片刻后,才喃喃道:“你说的对,若是没有皇上的宠爱,即便是你有铁一样的证据,也是架不住别人的轮番劝说的!你在京城又没有什么根基。”静依摇了摇对,叹了一口气道:“罢了!就按你说的做吧!只是可惜了这样一次绝好的可以扳倒明王的机会!”
无伤奉命出去,将白鸽放了。一个飞身,便消失无踪了。
“依依,不急!明王的势力雄厚,特别是他背后还有护国公府呢!你放心。这次他即便是回了京,只怕在皇后那儿,也是落不得好的!还有,你还替他在后院儿准备了那样的一份儿大礼。他接下来的日子,怕是要过的极惨了!”
“他惨不惨的,我不管!只要他别再来找咱们的麻烦就成了。”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该去看看那个秋双了。”元熙拉了静依的手,二人相携着出了文华院,到了最东边的一处小院儿。
苏醒等人正在门口把守,看到王爷和王妃过来了,急忙请了安道:“那秋双现在被制住了。此人的轻功极好。属下怕她会借机跑了,点了她的穴道外,又将她绑了。”
元熙点头赞道:“做的好!不错!看来跟在王妃身边儿的人,都是越来越仔细,越来越周全了!”
静依笑看了苏醒一眼,“走吧,进去看看。”
几人进入屋内,见秋双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嘴巴也被堵了,呈侧躺的姿势,倒在地上。看到元熙和静依二人进来,那秋双的眼睛瞪的极大!眼中的恨意和恼怒之色尽现!
苏醒上前,将秋双嘴里的破布给扯了下来,又手卡住了她的下巴道:“你听着!你的同党齐胜已经被拿住了,不过他倒是个明白人,已经将你们所做的一切都认下了,而且还告诉了我们你们主子明王所在的具体位置!所以,他现在正在享受着美人恩呢。至于你,是生是死?自己要想清楚了!”
说完,放开了秋双,任由她仍是躺在那里,“王爷和王妃要问你几句话,事实上,你说与不说都已是不重要了。只不过咱们主子心存仁厚,不想平白地让你送了性命。你若是老老实实地说了,主子自会放你一条生路!你若是抵死不认,那便只有将你送往刑房了!”
苏醒说完,得到了静依的暗示,便退到了一旁,不过离秋双仅是一尺之隔。
“秋双,本王妃现在比较好奇的是,你明明是在福寿宫伺候淑妃的,为何却成了皇后的奴才?”静依开口轻问道。
秋双冷笑了一声,“淑妃?她也配做我的主子?哼!她除了一张脸长的和当年的丽妃相似外,还有什么是能拿得出手的?琴棋书画,她无一样可以宫中出类拔萃!论心计,她更是比皇后娘娘差了不止一层!论拉拢宫人的手段,她更是一无是处!她自己的身边除了几位娘娘的的眼线外,还剩下几个是她自己的心腹?”
“你说的倒也不差!只是淑妃若真是你说的这般差劲,又怎会安然地度过这许多年?宫里头最不缺的就是美人儿了!若是毫无心计,如何能安然无恙至今?你真以为淑妃当真是毫无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