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夜,火速带人前往白府,等岳相的人手一到,即刻开始查抄!”
“是!”欧阳夜领命,火速地带了人,前往白府了。
白府内,白石正在书房内与自己的几名幕僚,还有两名儿子商议着。若是这平王再有什么贸然的举动,他们外面的那些个掌柜的,便会开始哄抬物价!将整个封城搅乱!到时,看那平王如何收场?
一位幕僚道:“大人,依小的看,这平王应该是不会再有什么举动了。都这么些日子了,若是有旁的发现,早就对白府动手了!可是到现在都没有动静,只怕是没有人证,物证也不足以为凭,再加上那么多大人在为大人说话。估计,这平王快要撑不住了。”
白石得意的用手捋了捋胡子道:“不过一个乳嗅未干的小子,也敢与老夫人叫板!哼!他是不知道老夫的实力和手段,才敢如此!哼!老夫就在这府里好吃好喝,将养着,等着他亲自来请老夫,老夫再出山!”
那位幕僚奉承道:“那是自然!您可是咱们封城的主心骨呢!您不在,外面多少大人的心里都没底呢!不说别的,就您名下的那些个产业,若是联手闹起事来,只怕这平王晚上就得睡不着觉呀!再说了,您手里还有这封城近二分之一的兵权呢!只怕这平王还不知道,这左山大营是您的呢!”
白石不屑道:“知道又如何?那左山大营里,可是有五万兵马!他平王能如何?硬抢?哼!不自量力!”
“是,大人说的对!只是咱们现在被禁了足,出不去,也无法传递消息。不知外面的情形究竟如何了?”
白石的长子道:“放心!咱们的人脉不少,自是会想法子让平王对咱们消了疑心的。你们别忘了,那些人可是都有把柄捏在咱们手里呢!不为父亲说话?除非他们不想活了?”
“是,大公子说的有理。可是这平王年纪虽轻,可到底是在北疆历练过的,小的担心,他会不会想出一些什么奇怪的招数来?”
白石闻言,皱了皱眉,“罢了,想也没用。还是好好地待在府里等消息吧!最坏的打算,也不过就是将老夫革职罢了!老夫早已做好了打算!京城那边,我已经传了消息过去。估计他们在皇上面前也是会替老夫说话的。”
几人正议着,便见有一名小厮闯了进来,许是跑的急了,竟是一个不慎,摔倒在地了。“老爷,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的官兵!您快去瞧瞧吧。”
“什么?”白石一惊,强自定了定心神道:“走!去看看。”
几人到了大厅,便见岳正阳和欧阳夜都已经端坐在大厅内了。
白石环视了四周的官兵一眼,道:“不知两位大人,这是何意?”
岳正阳痞痞地笑了笑,扬了扬手中的谕函道:“王爷手谕,即刻查抄白府!白府所有人全部下狱,等候王爷定夺!”说完,便下令道:“绑了,全都带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众人都有些懵了!怎么回事?怎么一进来就要查抄白府?还要将他们全部下狱?白石喊道:“慢着!敢问岳相,我白石所犯何罪,王爷为何要将老夫下狱?”
岳正阳却是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道:“何罪?你会知道的。不过不是现在!带下去!”
白石被捆了,然后被人推出了大厅,到了院子里,见自己的姬妾儿女都已是被绑,就连那些下人们也是都被绑了个严严实实。白石惊恐地看着那一列一列地官兵,向自己的书房、寝院等地行去,心中暗道:完了!
不过片刻之间,他又再度恢复了镇定,不急!还不到最后关头,胜负还未定呢!
他看着那些哭哭啼啼的美妾们,怒道:“哭什么哭?老夫还没死呢!”
说完,转身看向了大厅内的岳正阳,见他正端坐在厅内翘着二郎腿,喝着茶,因为是逆了光,所以他看不到岳正阳脸上的神情,不过光从这些举动来看,这岳正阳也应是惬意的很!
白石咬了咬牙,暗道,李赫!算你狠!咱们之间输赢还未分呢?你以为你将我下狱,就会没事了?这封城上上下下就会唯你马首是瞻了?哼!做梦!我白石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厅内的岳正阳将外面白石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他的嘴角上扬,那有些玩世不恭的态度浮现在他英俊的脸上!白石,你以为你的对手是谁?真的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废物王爷?哼!小看他,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瞧,现在的你,不就是付出了应有的代价吗?还想着翻盘吗?可惜了,你手中已经没有了筹码,自然,也就再没有任何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