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又如何得知那位小公主可疑的呢?毕竟她才八岁,只是小孩子而已。”
静依摇摇头:“你们来我这儿之前,是在元熙的身边待过的。他身边有多危险,你们心里应该清楚。八岁?哼!永远不要小看宫里的人,哪怕只是个小孩子,也极有可能是会随时害你的。”
“那小公主当真是狡猾,将你骗到花房那里,便赶忙出了定国公府,回宫了,甚至都没有跟定国公夫人辞行!现在想来,是怕被你记恨吧。”司琴道。
“不管是什么原因?现在咱们还不能完全确定,这位小公主究竟是帮着大皇子的,还是帮着二皇子的?”
司琴沉思了片刻,“大皇子与二皇子同年封王,大皇子封为晋王,二皇子封为明王。二人现在皆是没有正妃。小姐,他们会不会都在打您的主意?”
“明王,自是不必说了。而晋王,想来是想着借着此事,毁了我,毁了明王,借而拉拢平南候府。只是没想到,被咱们给破了他这一局。至于以后,咱们静观其变吧。”
司画却是一脸担忧道:“小姐,若说以前晋王还没有要纳您为正妃的心思,可是现在却是极有可能有了。您如此聪慧,再加上平南候府和威远将军府。只怕他会改了主意。”
司琴也是点头,说道:“司画分析的有理,小姐,看来以后,咱们还是少出府为妙。”
静依点了点头,“我本来也没想着多露面,本来嘛,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现在的我,就算是一无是处,只怕那些人也是会惦记的。我只是没想到,定国公府里出了紫姬一事后,居然还有人打着定国公的主意!那个宋姨娘,很显然是晋王的人了!”
“小姐,那****和司琴掳了那王良来,您是如何让那崔茉莉也出现在了花房呢?”司画问道。
静依轻轻一笑,“这就要多谢司墨了。挑好衣服那一晚,司墨在暗处跟着静微,见她将我的穿着让人透露了出去。几番周转,司墨虽不知是透露给了何人。可是我却知道定是有人要害我。所以当晚,我便让人给崔姐姐捎了信,让她布置了两个人,故意说次日明王会来。而且明王还与一位小姐约好了。次日,我看到那小公主时,便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那小公主句句不离花,而这后花园中,到处都是人,她们以为我疑心重,定然是会出园子,唯一一处僻静些的,便是那花房了。”
司画这才点头道:“我明白了。小姐去定国公府的次数多的都数不清了。自然对定国公府的后花园极为熟悉,所以后来你便对司琴使了眼色,要她去找崔小姐。然后就有丫环故意说走了嘴,说是明王约了一位穿着与你相同的女子在花房。如此一来,那崔茉莉自然就乐不可支地自己去了。”
“是呀,她常陪着崔茜茜,自然知道崔茜茜有一件与我相同的衣服,所以便趁她不在,偷了出来。去了花房赴约。”静依笑道:“这崔茉莉现在,只怕是肠子都悔青了。”
司琴恨声道:“那怨得了谁?若不是她自己想着攀龙附凤,如何会有这般的下场?要我说,就是她活该!”
司画却是不明白道:“小姐为何要选中了崔茉莉呢?她与小姐好像没有过结吧?”
静依看了她一眼,转头看向窗外,“没有过结吗?未必呢!司琴,你告诉她。”
“是!”司琴转头对司画道:“自七年前那崔茉莉无端地送了一方古砚时,小姐便觉得不妥,后来元少爷走了,将京中一部分人手留给了小姐,小姐便一直派人暗中跟着她。可是她一直倒也规规规矩矩的,没跟什么人联系过。后来,一次偶然中,咱们的人注意到一位黑衣人与她有了联络。只是那人的功夫很高,咱们的人近不得身,所以虽是见过几次,却是听不清楚她们说的是什么。直到最近一次,小姐才确定,那崔茉莉背后的主子竟然是晋王!”
“晋王?”司琴惊叫道:“那这次的事情?”
静依摆了摆手,“这次的事情,她并不知情。她本来是奉了晋王的命令,监视崔茜茜的,是一步暗棋!当年白氏曾经提过要让崔茜茜嫁给大哥。可是后来母亲以大哥年幼为由,拒绝了。这些年来,不少人上门给崔姐姐提亲,都被白氏婉拒了。想来,她仍是坚持要让崔姐姐嫁于大哥了。现在母亲也是松了口,她本就喜欢崔姐姐,再加上崔姐姐这七年来,一直未曾许配人家,母亲心里终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现在咱们把崔茉莉直接给嫁了,崔姐姐身边自然就安全了,她安全了,那么大哥和候府也就安全了。”
司琴和司画点了点头,司画又问道:“那小姐为何独独选中了那王良呢?要知道前院里的公子们可是好几个呢。”
司琴用食指点了司画的头道:“笨哪!当然是为了让那个崔茉莉和杨倩一起狗咬狗了!”
静依轻笑了一声,“好了。时候不早了,都去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呢。”
两人一个上了房梁,一个去了外间。而从梁上跃下一个人影,正是司墨直接去了外间。
静依笑着摇了摇头,这三个姑娘对自己的保护可谓是周全至极,哪怕是在自己的府里,也是丝毫不肯放松。
静依躺在床上,想着今日之事实在是危险,倘若不是自己平日里去定国公府找崔茜茜的次数较多,只怕是今日就真的要困住了。那花房的另一侧有一扇小门,直通后花园的回廊,一般是没有人走的,还是七年前一次她和崔茜茜贪玩从那里走过。静依和明王初次听到外面的说话声时,出去已是来不及了,不想那明王竟是闪身跃上了房梁,如此一来,这偏厅中独留自己一个女儿家倒也是说的过去了。
只不过明王没有想到的是,静依被隐在暗处的司墨也是抱上了房梁,而她刚上去,便见静微急匆匆地从花房另一侧进来了。而且着的衣衫竟然是还和静依相同!静微到了偏厅,见无人,以为是明王还未到,便坐在椅子上等,谁知静依在给明王和自己服下那解药时,便在香炉中加了一样东西,使其催情的效果更快、更明显。果然,崔茉莉只坐了一会儿,便觉得口干舌燥,浑身泛热,便不由自主地脱起了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