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两个神秘的男子
大口地喘气,难受地扶着镜湖畔一棵早已掉光叶子的柳树,指甲深深地嵌入到肉中,不得不让痛觉维持自己意识的清醒,若惜咬牙对吴公公摆了摆手,“公公,本妃身体不适……你……先行一步。本妃随后就到。”
吴公公看了眼若惜,脸颊赤红,眸光散乱,身体颤抖不已,心底一震,但是,瞬间他就掩去自己的震惊,只是面色如常,颔首恭谨地回道:“那就请王妃在此稍微歇息片刻,老奴到前面御花园中等候。”
语毕,吴公公头也不回地往前去了,一颗心兀自怦怦跳着。
在宫中几十年了,见多了宫斗权谋,尔虞我诈,离王妃这情形,分明就是被下了媚药,而且下药的人肯定也早就布好了局,单等离王妃此时发作。
他笃定,很快就会有个男子出现,也许,又很快就会有人过来“凑巧”撞见离王妃和人苟合。再往下,事情能演进到什么程度,已无需再想了。
他若掺合其中,一条老命十有八九就没了。这么多年小心走来,不就是靠着敏锐的洞察力和小心行得万年船的谨慎吗?
所以,纵然这个离王妃是个无辜的主儿,他也不能勇敢地站出来救她一救。
都一样是娘生爹养的,谁的命不是命!
更何况,离王妃又不是皇后皇上宠爱的皇子妃,他有必要赌上自己的命救她吗?
看着吴公公走远,若惜痛苦地攥起拳头,紧紧咬着自己的唇,殷红的鲜血带着咸腥的味道漫入口中。
痛,能够削减意识的混沌,却不能阻止腹内攀升的燥热,更不能阻挡那流窜的欲望之火。
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情潮在体内激荡,四处寻找一个突破口,这种近乎崩溃的冲击几乎让她血脉倒流,全身血管迸裂。
她,需要释放,一次彻底而痛快的释放!
只是,谁能告诉她,这释放的出口又在何处?
未经人事,若惜就像是春天最温暖的熏风里袅娜而生的淡黄色草芽,又怎知这春风背后早已掩着邪恶的阴谋,想要摧毁春芽最珍惜的纯洁与娇柔?
倏然,在最需要纾解的时候,一双寒冷又肥腻的手从她身后环绕而过,紧紧覆住平滑的腹部,又继而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起来。
一个轻薄带着蛊惑声调的男音,嘶哑着在她耳边暧昧地诱哄,撩拨着她原本已经绷紧的神经:“想要吗?想要,就释放自己……放松,让爷帮你……”
男子粗糙的大掌开始隔着她的衣服揉搓起她娇嫩的肌肤,重重的摩擦带来被安抚的缓解,却也从更深层次加深了对释放的极度欲求!
再这么下去,不是她忍到疯掉,就会彻底崩溃!
若惜银牙一咬,耗尽全身的力气猛然转身,看清了男子的脸,狠狠就是一巴掌。
男子,满脸横肉,眼小眉淡,脸上长满了天花愈后坑坑洼洼的麻斑,奇丑无比,腮上更是长了一个巨大恐怖的紫色肉瘤,颤颤巍巍,让人看着恶心。
若惜寄予了全部希望的一巴掌下去,正打在这颗肉瘤上,可惜,力道却只如波斯猫柔软顺滑的毛在上面轻轻拂过。
媚药用在女子身上原本就是让人酥软动弹不得,好让男人为所欲为,若惜又怎能敌得过两倍分量的药力?
一个巴掌甩过去,丑陋的男子毫发无损,她却毫无征兆绵软地向前倒了过去。
男子趁势将她搂进怀里,一张臭烘烘的嘴滴着恶心的涎液凑了过来,邪肆轻薄地道:“好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真是对爷的胃口,不枉爷天寒地冻候了这么久,看来这媚药的效力还不错咧……”
男子眸光赤红,色性大动,如嗜血的野兽随时暴动。
若惜心跳遽停。
媚药……
究竟是谁要想这么害她!
难道说,是房中的熏香被人动了手脚?
瞬时,恐惧、紧张、震惊如汹涌的潮水,猛烈地齐齐袭上心头。
“光天化日,你竟敢……在宫中轻薄离王妃?你就不怕被……”有气无力,若惜忧心如焚死死用双手抵住男人的前胸,一双翦眸燃起焦灼与恐惧并存的怒火,身子却绵软地完全依托在男子怀中,动弹不得。
看得她的瘫软无力,男子阴阴地笑了起来:“被捉到?爷会笨到让人来捉吗?你且看看,这附近又怎会有人?乖乖的,从了爷,爷也好回去交差。”
男子肥厚粗糙的大掌猛地拽去若惜的绛红披风,紧接着,又开始撕扯她的碧色长衫。
“你……你……为何要如此做?”若惜言语破碎,心底流血。
“嘿嘿……”男子放浪狎笑,啧啧出声摇了摇头,“要怪就怪你堂堂离王妃竟然生得如此毫无姿色,讨不得离王殿下的喜欢。所以……王爷才要我毁了你的清白,他日好弃妃休妻!”
“什么……你说……什么?”
心头,仿佛骤然被利刃无情地狠狠划过,若惜痛得浑身一抖。
男子却像是为了加深她的痛苦,邪佞地再次重复,“离王殿下钟情云仙姑娘,天下皆知,却被你半路阻挠坏了好事。如今,王爷要你毁誉宫中,被世人耻笑,然后就可光明正大地弃妃休妻,迎娶云仙姑娘入府。爷说的够明白了吧?”
说着,男子俯身而下,左手急急地抓着她胸前的柔软,大力蹂躏,另一只手则一把撕裂雪白的中衣,将她压倒在雪地上。
潮红细腻的肌肤瞬间暴露在漫天飞雪中,迎接着残狞无情地侵袭,男子幽深的眸子滚动着火热的斜恶,滑动着长舌侵入若惜檀口,若惜悲愤一咬,血腥的味道在口中弥漫。
男子痛得猛然退出,狠狠一掌掴在她雪白的脸上,霎时浮现五个清晰的指印,他发狠地邪笑:“你就死了那条心,现在就是想当贞女烈妇也来不及了。别妄想谁会来救你。王爷要你身败名裂,又岂会让人有机可趁?哼,你就乖乖地服侍好爷,说不得将来爷高兴了还能收了你这只破鞋做侧室!”
男子邪肆的声音漫入漫天飞雪,肮脏的手再次对准她贴身的红色肚兜。
若惜眼睛一闭,身下的枯草已凌乱不堪,泥泞的颜色控诉着它的凄美。
若惜悲绝,为什么离王要这么残忍?!
前日,不是才刚刚带着她去飘香苑见过云芩,他们也一起相安无事,甚至气氛比较融洽地喝过酒?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难道说,他是将她当作是一个玩弄的对象,像猫将老鼠玩弄于股掌间,肆意****?给了颗甜枣吃,然后立马就要以残忍为代价收回他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