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们还是赌,我站着不动,你来打我,三招之内,我若胜不了你,你怎么都行。”丁俊军笑嘻嘻地说。
慧娟一听,又是吓了一跳,赌,靠的是手气和技艺,这打架可是要功夫的,这人身体至多也就是个中等身材,还带有一股书生味,哪里是满身是横肉的彭哥的对手?她正准备说话,没想到丁俊军反倒对她一笑,使得她只能把到了嘴边的话止住了。
这丁俊军呢,到底年轻,师傅教的本事不试试就发痒,他恨不得把自己的绝技都试一遍。要是宋刚就不会这样,他稳重得多。后来也证实,身怀绝技最好是深藏不露,他再后来就差点吃亏,就是因为年轻不牢稳惹的祸。
这时,彭哥被丁俊军激怒了,心想,赌钱上我输给你倒也罢了,不知你哪里学来的一身本事。但这打架,就算你有功夫,你站着不动,还三招胜我?那我还是人吗?这不是太不把我彭哥放在眼里了吗?他一气,也来大话了,说:“好,既然小哥这样看得我起,我要是三招不胜你,我今后用手走路。”
“哈哈,你说的话当不得真的,谁可以用手走路?这样吧,你输了,今后见到我时必须爬着走。行不行啊?”丁俊军微笑说。
“好啊,既然你这么托大,我就不客气了。我就开始了”话音未落,他一拳直击丁俊军面门。
丁俊军真站着的没动,头微微后仰,手已经捏着彭哥的右手肘,掐着彭哥的肘神经,他的右手哪里还动得半分?一股又麻又痛的感觉使彭哥难受之极,脸色大变,汗珠子从头上滚落下来。
“这猪手还要不要?不要了,我就用力一掐,给你废了。唉,我本来说三招,没想到我又把你估高了,你竟然是这么一个货色,也在临江闯江湖?”丁俊军威严地看着彭哥说。
“我哎哟。我服了,我从此爬着走。哎哟,求求您了。哎哟”彭哥痛苦地叫着。
众人惊讶地看着这一切,那两个男的哪还敢出半口粗气?战战兢兢的生怕还有麻烦找上自己身上。那两个女人,惊喜万分,知道眼前的这人是个真正的高人,自己的这一劫算是真的过了。
“你们两个听着,赌场,不是你们玩的地方,这里面许多陷阱,掉在里面只有死路一条。你们,早就是他们盯着的对象。罗慧娟,你公公的日子也不好过,你在家好好地家过日子吧,再玩牌,我就不会救你了,也没的人救得了你。你乔伊娜,老公在外面赚点钱不容易,都被你这化钱筒化了,作孽你老公。特别是今天,还被别人占了便宜,要是被你老公知道了,会把他气死的。”丁俊军说完,又从光头手里接过借条,点着火烧了。对那三个男人说:“今天的事不要在外讲,要是我听到乔伊娜的事有半点风声露出去,你们三个就是在天边,我也会找上门来,把你们废了。另外,要寻仇,来找我就是。不过,我料想,这临江除了一个人,还没有人放在我眼里。滚吧。”
彭哥倒是很听话,说话算数,爬着走了,那眼镜真是高度近视,出门时没找着门,在门框上重重地撞了一下,响声告诉丁俊军,肯定是头破血流了。
“请问,你是谁?”罗慧娟问。
“你真的想知道?你可以不告诉你老公和你公公吗?”丁俊军说,“我不想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心胸狭隘,不但不感恩,反倒会记仇的。”
“我不告诉就是。”罗慧娟说。
“宋刚的兄弟,丁俊军。我是受宋刚大哥吩咐来救你的。”丁俊军说。丁俊军想,自己迟早会被她认出来的,不如告诉了她。至于宋刚,让他知道宋刚的为人也是好事。
罗慧娟听到这话,轻轻地一声惊呼。因为,他在家听多了公公对宋刚的咒骂,没想到现在来救她的竟然是他派来的人。
“你能答应我的话吗?”丁俊军说。
“为什么?他们会感恩的。”罗慧娟疑惑不解。
“不会。我知道他们的性格。”丁俊军说。
“好吧,我不说就是了。谢谢您了。我罗慧娟是知道感恩的。”罗慧娟说着,眼睛有些红了。
丁俊军完成了一件大事,内心的高兴就不用说了,心想,原来自己的技艺还真不懒。现在,他对白玫瑰更是佩服得不得了。这时,他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一听,高兴得差点叫了起来。
“俊军啊,听得出我是谁吗?”电话里一个苍老的女人声音。
“师傅,我听出来了。师傅啊,你叫我的功夫真的不赖耶。”丁俊军兴奋地把自己怎么解救罗慧娟的事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可是,没想到的是,白玫瑰很不高兴。
“我教你的东西是让你当雕虫小技玩的吗?你的毛病啊,的一览无遗了。要是宋刚就不会和你一样,今后你搞不好会因这事惹祸上身的。你自己在家好好给我面壁三天吧,想通了就告诉我一声。现在不跟你罗嗦了,面壁的事也等今后回来再说,你明天给我赶到香港来,然后跟我一起去美国。”白玫瑰在电话里说。
“师傅,有什么事要我做?”丁俊军本来挨着师傅的骂,知道这事还烦的不小,面壁肯定得面的。但一听要自己和师傅去美国,兴奋地问。
“什么事要你做?想得美,你还没到火候。你跟我去见习。”白玫瑰的话中有一丝的愠怒。
丁俊军刚才兴奋的心情一下掉落到了冰窟里,全身冰冷的。嘴里说,好的,心里老不是滋味。可,白玫瑰似乎看透了丁俊军的思想,说:“你别不高兴,有这样的机会是看得你起,康健是你师兄吧?他还没有这机会呢。你到美国,看看你其他的师兄是怎么做的,今后,你就不会在这么鲁莽了。”
“宋刚哥在那里?”丁俊军惊喜地问。
“唉,虽聪明,不老稳啊。现在知道了,处惊不乱,这是做这行的基本要求。”白玫瑰责怪以欣赏的语气并存。
宋刚从华盛顿转到了纽约。这里有几个陈****派来的人,他们又和几个人搞在一起。他们的目的是以某个社团的名义准备搞一次集会和游行,干扰我国某位高层领导的访美。
宋刚接到驻美大使馆的通知后,连夜启程去了纽约。同机前去的还有香港企业界和社团的人员,当然,徐高飞等人也在其中。
宋刚一行,一下飞机,他们就被特勤人员接到了某个秘密地点。
作为此行的组长,宋刚按照使馆的要求,分配了任务。宋刚锁定的对手是陈****私人秘书助理为首的一群人。
陈****私人秘书助理这人是个不好对付的家伙,狡猾狠毒,和人打得火热。不过,这人有个弱点,喜欢往纽约的红灯区逛,也许是出身贫寒,一下子突然走红,经不住花花世界的引诱吧?
陈红的眼光里流露出想和宋刚一起完成任务的渴望,但是,宋刚这次很可能是在纽约的红灯区里完成任务,怎么好带她去这种地方呢?宋刚笑着对陈红说:“陈红,那几个台商与没什么业务来往,他们和人交往比较深,你的任务会比较困难,我想,只要他们不让他们驻美的职员参加游行就行了。他们想做业务,可以让他们到来,国内的市场很大,有他们发展的巨大空间。
陈红听出来了,宋刚这次是不准备和她一起完成任务了,她想,宋刚很可能会惊险万分,因为,阿扁这家伙对积怨很深,是个顽固的****分子,这次派来的人肯定非一般的人物。还有,上次小泉带的大部分人,到底是政界人士,不至于太下流。可这次和阿扁私人秘书助理在一起的人,多半可能是黑道人物。
这次分工很明晰,玩正道的玩正道,玩正道的那多半是工商企业界人士玩的,他们与台商沟通起来比较容易,他们过去就有过一些交往,即使有些人没有交往过,至少也相互知道彼此的大名。玩非正道的呢,那是这次带来的“后勤”人员,如徐高飞之类。
宋刚的玩,既正既斜。宋刚想,要是把陈****的私人秘书助理拉过来就更好,要是拉不过来,也要让他不敢再在美国露面了。至于那些浪人,想怎么就怎么,阉割了也行,反正留多了孽种也是祸害。
“宋哥,我们在红灯区已经买通了几个女人,那几个洋婆子首先不肯干,我们把几个假古董献给她们,终于答应了。”几天后,徐高飞给宋刚报告说。
“你这缺德的家伙,骗这种女人,不造孽吗?”宋刚笑着说。
“不造孽的,她们缺德事做得太多,现在积点阴德,让几个人变太监那是她们积德的最佳机会。我给阿扁的私人秘书助理安排了个女人,报报仇,一举两得。慰安慰安我们的同胞吧。”徐高飞笑得贼兮兮的,到底年轻,做正事也把它当玩耍的是来搞。
宋刚纽约之行是极秘密的行动,有些细节,宋刚至今也没有完全告诉隐士。隐士是个执着的人,明知有些秘密是公开不得的,但仍然希望探个究竟。人嘛,就是有好奇之心,这好奇之心呢,你越是神秘,越想弄个明白。
隐士从夏威夷回来之后,对几个参与了那次行动的人一一问过,盘根问底的,想尽了一切办法,终究没完全明了那段时间的事。因为,张永力、余佑、丁俊军等人似乎都成了缄默人,别想从他们嘴里知道什么。徐高飞我一直没有机会见到,这人神出鬼没的,至今我还不认识他。不过,我与陈红的一席谈话,片言只语中了结了一些。但是,隐士后来觉得这件事过于敏感,最好是不在逐浪网上公开为好,希望读者理解。这是国家的秘密,能否公开,隐士真的没有把握。
但,宋刚作弄陈****私人秘书助理和浪人的事,那倒是无所谓,因为,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后面的情节会提到。
隐士有个题目给读者,让大家思考吧这就是隐士没有弄清,或不敢公开的部分。随你们怎么猜测都行,因为,隐士没有写出来,可以不负责任,读者猜得就不关我的事了。
这题目是:白玫瑰来美国干什么?仅仅是带丁俊军实习吗?也仅仅是帮宋刚的忙吗?她在美国做了些什么事呢?
提示一下,白玫瑰来美国后,的确到了纽约,也跟宋刚等人见过面。但是,她没有直接参与宋刚等人的行动,而是,她大部分的时间消失了。
她是玩去了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再想,白玫瑰是何等的人物?年轻时就是香港的大姐大,后来,几十年时间里就没长进?看看她的徒弟吧,就知道她的能量有多大,本事有多高超。再就是,这人本是必死之人,这么的黑老大被击毙,被枪决了,为什么她没有?说明一个问题,她是国宝级的任务,杀了可惜。这人也出马了,那绝对不是简简单的事了。
在宋刚完成任务时,白玫瑰有一种无法言状的快乐,这快乐仅仅是因为徒弟们完成了任务?宋刚是不相信的,徐高飞也不信后来,宋刚谈到这里时,总是诡秘地笑着。
再说明一点,这点我坚信不疑,白玫瑰与美国的黑帮势力有过接触,与的黑势力也有过接触。在这期间,美国、,还有其他国家都吃了很大的哑巴亏,有过难以言状的苦衷。听说,右派势力集团的头头差点自杀了,联邦调查局的高官莫名其妙地落马了,阿扁的高级特勤人员,被联邦调查局的头头扇掉了几颗牙齿。这些,是不是与白玫瑰的神出鬼没有联系呢?
嘿嘿,隐士可不是吊胃口哦,因为,秘密终究有秘密的理由,为了手下笔尖的痛快,犯了错误隐士也担当不起。对不起啦,请读者原谅,关于白玫瑰是传奇隐士不准备太多的涉及。但是,后面记载的事实也够刺激的了,能够知道当年的艰辛和秘密事件,读者应该可以原谅隐士了。
唉,隐士还是透点点风吧,自己心里也是痒痒的,不说点难受。告诉你们一句话,白玫瑰与世界顶尖级的间谍玩了一盘,输惨了的联邦调查局的人至今都缄默不言。丢丑呢,输给一个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