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快速袭向她那白皙的脖颈,一个用力,将她的脖颈微微抓紧。
二人身影只隔五六公分,一个身体被鞭子所缠,一个脖颈被五指所扣,面色皆是冷然,浓浓的杀气弥漫在整个房间内,剑拔弩张,杀气腾腾。
两人皆是没有说话,冷眼相对,一阵火花啪啪的响起。
“还是我赢了呢。”良久,月夜邪打破了这沉寂的气氛,他嘴角微抿,沉声说着。
他也不明白他方才是怎么了,他的自制力一直很好,从来都是控制的很好,除了他母妃一事,其余事皆是动弹不了他,但是,他发觉,自从遇到她以后,他已经不是一次如此失态了。
是她太有那个挑起他怒火的潜能,还是他与她天生不对盘。
“是吗?”南宫雪凌冷冷一笑,右手拿着鞭子,没有空闲,左手蓦地动了,从袖子中取出一枚银针,向着月夜邪的胸口刺去。
月夜邪身体微微一顿,显然没有料到她会突然有此举动。
不过,反应的也很快,大手放开她的手,一个飞身而起,躲过她的银针攻击。
“该死的女人,耍阴招。” 月夜邪看着南宫雪凌,冷声说道。
“谁规定不能耍阴招了,方才是谁说赢了,呵呵......”南宫雪凌低低的笑了几声,神情很是悠闲。
她就耍阴招怎么了?她喜欢,别人的想法关她什么事。
若是在你生死一线的时候,你宁可被杀死也不耍阴招,那么就是真的愚蠢至极了。
“你去做奸细肯定很好。”月夜邪定定的看着南宫雪凌,她的脑子思想总是异于常人
南宫雪凌嫣然一笑:“谢谢夸奖,不过本姑娘对那个不感兴趣。”妈的,奸细,你才是奸细,你全家都是奸细。
她去当奸细肯定很好?
她南宫雪凌是穷到那个地步,还是落魄到那个地步了?
居然需要如此了。
月夜邪把玩着手中的银针,笑的很是邪魅:“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这点他倒是很好奇,她对什么感兴趣。
相处这么几月,他没看见她对什么东西有特别的。
除了那个人......
“殿下今日是不是太八卦了,对什么事情都这般好奇。”南宫雪凌轻笑出声,眸中尽是冷漠。
她的事情什么时候可以那么廉价了,他想听,她就必须要说出来给他听吗?
“本殿下好奇的人不是很多,你知道的,你应该感到荣幸。”月夜邪神情微敛,双眸看着南宫雪凌那张白皙的脸,有着微微的恍惚,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
“很抱歉,本姑娘不稀罕,谁要谁拿去,这个荣幸太大了,我拿不起。”南宫雪凌冷冷一笑,毫不留情的反击回去。
妈的,荣幸?
她才不稀罕。
打听别人的私事,还是她的荣幸了。
这男人脑子坏了吧......
“那么,如此你感到荣幸吗?”月夜邪诡异一笑,一个疾步上前,快速将她拉入怀里,将她扑到在床上,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低头覆上她的红唇。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快的南宫雪凌根本来不及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