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我是你们敢,还不放下剑 。“礼部侍郎容云鹤指着身前的士兵,大声指责着。
士兵没有理会他,抬头看向月凌天。
月凌天点点头。
士兵转头,手中的剑直直刺向容云鹤的胸口。
”噗......“容云鹤口中吐出一大口鲜血,染红了身前的衣襟。
看着自己胸口的长剑,他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月凌天:”皇上,你怎么可以......“话语未完,嘴角一个抽搐,越来越多的鲜血自口中流出,眼中写满不甘与失望,最终都化为悲凉,直直的向地上倒去。
士兵抽出长剑,鲜血在半空划出一抹弧度,红艳至极。他退回了原位,依旧保持着方才那包围着众人的动作,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这些士兵显然与普通的士兵不同,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动作快速而突然,众人反应过来之际,容云鹤的身体已失去了生命气息。
”皇上,我等都是忠心为月浊,你怎可如此做,寒臣等的心。”右相江听雨一番语言,说出了殿内各大臣的心声。
不说他们是站在月夜邪那边的,但是他们都是真心为月浊,他们如此为月浊着想,到头来却换得君王如此对待,可笑,真是可笑。
“哈哈......”月凌天仰天一笑,笑声中带着讥讽。
继而收敛起笑意,一双瞳孔扫过台下的众人,冷声开口:“众爱卿莫不是忘记了,这月浊朕说了算,如此不忠心对朕的,这就是下场,朕杀他又如何。”
方才士兵请求他的指示,他点头了,对于心向别人不向他的臣子,要来何用?
他这是在杀鸡儆猴,让其余的大臣看清楚,这就是与他月凌天对抗的后果,他才是这月浊的皇,他们的生死掌握在他的手中。
大臣们听着月凌天的话语,皆是没有言语,低下了头不作回答。如今他们只能等月夜邪早点赶来了,他们前些日子就已收到消息,太子殿下正在赶往这边的路上,他们只要坚持到月夜邪来就好。
月凌天看着台下众人沉默不语,仿佛看穿了他们的心思一样,眸中狠戾一闪而过:“不要再奢望月夜邪会赶来,皇宫中到处是朕的人,他是插翅也难进。”
各大臣被说中心思,皆是身体一震,抬头诧异的看向月凌天。
即使月凌天如此说,但是他们心中还是有着些许不相信的。月夜邪的本事那么强大,当初既能一夜之间除掉其余的皇子,掌控月凌天,今天就不会没有把握。
“朕的耐心不多,只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考虑,若是一炷香后众爱卿还是无法抉择,那就休怪本皇无情了。”月凌天一双暗沉的眸子看着殿内的人,语气慵懒中又带着一抹阴沉。
他趁着月夜邪带兵出发攻打梦溪的同时,他也动了。他暗中培养的士兵,收买人马,为的就是这一天。他知道月夜邪在来月浊的路上,所以他必须尽快掌控住月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