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电是幸福的,被美女电,是最幸福的。可我为了掩饰自己,不让她看出,连忙说:“姐姐,你别忘了去转汤匙。”我喜欢称漂亮的妹妹为姐姐。
白如意死要面子,穷要脸,还说:“哥哥,我在运气呢。你信不信,我一出手,它准能指向你?”她是喜欢我,才会针对我。
“我信。”看着白如意那可爱的样子,我想笑。看到高汉卿那衰败的样子,我更加开心,又说,“姐姐,就怕你的气功是盗版的,它又指向高汉卿。”
结果,她一出手,汤匙指向了高汉卿。这种喝酒划船的方式,我是第一次经历,占了它不少便宜,这让老高极不满意,提议废除这个种玩法,可惜巧巧不答应。
不知不觉到了十一点,老高的母亲突然进来,她问老高:“要不要,再炒几个菜?”这是他母子之间的暗语,就是时间不早了,该散场了。
“不用了,我们也喝得差不多。”老高说,“你也不用担心红玉,我已经留了菜,如果她饿了,她半夜里自然会出来吃。”
红玉是高汉卿的老婆,不是他家的宠物。然而,老高用的方法就是猫招。女老人处处依仗大儿子,当然是言听计从。她提醒老高:“你们也别太晚了。”她是好意,担心儿媳妇提前睡了,要我们留些时间给她,让她早点出来觅食。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只是外面早已下起倾盆大雨,它们像无数条绳鞭抽打着地面,驱赶着路上的行人和车辆。俊哥的车停放在正街,李春晓和白如意与他是同道。我虽然和她们背道而驰,也要经过正街,才能找到三轮车。
李春晓和俊哥撑着一把雨伞,快步走在前面。我和白如意慢悠悠地走在后面。因为雨大伞小,我搂着白如意的腰。她是喝大了,有些跷尾巴,认为自己没醉,非要搂着我,而且她使出的力气比我大得多,好像是她在惜香怜玉。南方的三月,只要不下雨,它就不冷。只是到了晚上,它和北方没有区别。我和她相互搂在一起,的确暖和一些。有一股幸福的暖流顺着她的手,把我们毫无缝隙得焊接在一起。我好想这样永远地走下去,直到天涯海角,直到天荒地老。
白如意毕竟是女人,又娇气起来:“周小武,我还能喝二瓶酒,你信不信?”在她看来,征服我们这些男人,要从胃开始。
在生活中,会喝酒的女人不少,她的话我当然相信,可我不能让她得意,连忙说:“姐姐,我还能喝三瓶,你信不信呢?”
白如意停住了脚步,一本正经地说:“我是说真的,没有开玩笑。如果你不服气,我们找个地方比试,比试。”她为了证明她没有醉,还用左手狠狠地掐了我一把。
我没有存款,喜欢爱喝酒的女人,一直幻想有那么一天,我和某女子酒到一起,尿到一起,只到翌日醒来,初恋、热恋全省了。而眼前的白如意就是最理想的人选,只可惜她和我还达不到那种火候。我与她的情感,还得慢慢积攒。
“我信,当然信。”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