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比基尼的游紫灵一出现在泳池,一下子便将在场的所有男性目光吸引过去。性感的装扮、没有一分赘肉的小蛮腰、丰腴白皙的****,和浑圆紧实的臀部,让在场的男性各个按捺不住,鼻血直流。而游紫灵似乎已经习惯这种情形了,她坦然一笑,问身边的慕容香道:“要不要和我一起游泳?”
“不了,我们有义务保护你的安全!”慕容香淡淡回道。
游紫灵也料到慕容香八成会这么说,所以她也不勉强慕容香一定要陪她下水。游紫灵走到池边,优雅的转身跳入水中,她美妙的姿态彷佛美人鱼一般,自在穿梭于水底世界,偶尔一个鱼跃,那头美丽的秀发和傲人的双峰便成为众人注视的焦点,周围不断传来阵阵的低喘声。
一会过后,游紫灵似乎有点累了,便往游泳池岸边游去,想上去休息。忽然一个黑影飞窜过来,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毫不留情的刺向她,慕容香三人大吃一惊,首当其冲的慕容香迅速抽出随身的长鞭朝那人挥去。
当匕首就要刺进游紫灵的胸口,她瞳孔一缩,手指上不知何时拈来了一颗水珠,就在她准备要把水珠弹出去的时候,慕容香的鞭影闪过游紫灵的眼前,及时将那把匕首打落,游紫灵才放松下来。
霍宗左峰两人顾不得旁人惊惧的眼光使出轻功,双脚在水面轻点几下飘向对岸,包围住那个手持匕首的歹徒,不让他靠近游紫灵。此时游紫灵满脸惊恐的躲在两人身后,慕容香也随即挥鞭而至,三人将眼前的歹徒团团包围住。
而那个持刀歹徒正是谢莫言,他看著眼前这三个人,不禁感到有些好笑。上次盗取轩辕剑的时候,他们是三个人对付自己,现在他来行刺游紫灵,他们也是一起对付自己,真不知道这是缘分还是凑巧。
不过谢莫言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刚刚自己的匕首故意放慢速度,所以才被慕容香打落,但是游紫灵那双收缩瞳孔的那一瞬间,动作虽然细微,但是谢莫言已经看得一清二楚,还有游紫灵手上暗暗聚集的微小灵力,都让谢莫言认为眼前的游紫灵并非表面上这么简单。
慕容香三人围攻谢莫言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然而谢莫言往往占著绝对的优势,毕竟修真者和古武术者之间的实力差距,不是人多势众就可以抵过的。谢莫言一边抵挡慕容香三人的攻势,一边不疾不徐的向后退去,三人以为对方想逃,更是加快了攻势,谢莫言最后不得不使出飘鸿掌将这猛烈的攻势一一击退,刚想离开,慕容香却大声叫道:“站住!无影盗贼!”
“什么?他是无影?”霍宗惊愕道。
“呵呵……”谢莫言听了之后,只是笑了几声,几下跳跃后便在众人面前失去身影。
霍宗和左峰正想去追时却被慕容香阻止了,毕竟无影的实力不是他们能够对付的。慕容香给了个眼神,两人心领神会之后便立刻护送游紫灵离开。
游紫灵回到饭店后,先去洗了个澡才定下心来,而在慕容香的安排下,房间四处重新加派人手,随后三人便离开游紫灵的房间让她安静休息。
三人回到隔壁的房间后,霍宗和左峰终于问出一路上憋著的疑惑:“你怎么知道刚才在泳池想杀紫灵的人是无影?”
“你们记得上次无影用哪套掌法击退我们吗?”慕容香不答反问道。
“记得,等等!你是说……刚刚那个人用的招数就是那套掌法?所以你才看出刚才那个人就是无影盗贼?”霍宗惊讶道。
“对!我曾在爸爸面前示范过这套掌法的部分残招,根据他的推断,这是百年前失传的盗门绝学飘鸿掌,不过无影在我们面前的招势的还更加精妙些,可能是被他修改过了。而且无影很有可能是盗门的传人;不过也有另外一个推测:就是他偷走了盗门的飘鸿掌。但是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慕容香一五一十的说道。
“盗门?那是什么?我父亲从未和我提起过。”霍宗问道。
“据我父亲说,盗门是个非常特殊的门派,门内向来只有门主一人,没有其它弟子,可以说是一人门派,历任门主各个身怀绝技,没有任何人敢轻视──包括我父亲在内。但是……让我比较在意的是,传说中的盗门应该是属于古武术门派,而无影却是修真者。”慕容香皱著眉头说道。
“上次组长也说他是个修真者,那到底是什么?”左峰问道。
“简单点说,就是修行到最后可以修行得道的那种人。”慕容香简单扼要的回答道。
“什么?我一直以为那都是小说中捏造的,真的有这种人啊?”霍宗惊愕的问道。
“我也不清楚。不过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无影为什么要杀游紫灵?”慕容香皱著眉头想道。
“可能是私人恩怨吧,或是受他人之托。”霍宗推断道。
但是慕容香马上驳回他这个推论道:“可是以无影的实力,我们三个联手都敌不过他,为什么要离开?更何况,游紫灵是维林国的使者,他们两人之间能够有什么恩怨?”
听了慕容香的回答,霍宗和左峰顿时哑口无言。
“总之明天回去报告情形,我看现在你们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慕容香说道,霍宗和左峰两人便离开饭店。
另一方面,谢莫言离开泳池后立刻赶回学校,将房子的钥匙交给祝云舒之后便回到寝室。不到一分钟,霍宗和左峰也随之回来了。
“呵呵!这两天去哪里了?都看不到人影。”谢莫言打开自己的笔记型计算机,顺口问道。
“没什么,只是出去办了点事。”霍宗说道。
“哦……”谢莫言装出原来如此的样子应道,继续浏览著网页。
此时一个男生紧张的冲进寝室朝他们问道:“你们是杜康的室友吗?”
“是,有什么事吗?”谢莫言问道。
“杜康被打伤住院了!”那男生喘了口气说道。
“怎么回事?你先说说杜康怎么被打伤了?是谁打伤他的?”谢莫言起身问道,霍宗和左峰也走过来想知道事情经过。
“杜康今天在剑道社练习的时候受伤了。”那男生说道:“他被送到了市立XX医院,你们快去看他吧!”
“谢谢你,我们这就去!”谢莫言说完后,便跟著霍宗和左峰两人一同前往医院。
三人来到杜康的病房外,谢莫言推开门,只见杜康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手上还吊著点滴。此时一个穿著白袍的医生走进来,乍见谢莫言三人便顺口问道:“你们是谁?”
“我们是他的室友,请问一下杜康到底怎么了?”谢莫言问道。
“他全身七处骨折,左手骨有粉碎性骨折,还有轻微的脑震荡。不过没有生命危险。刚送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被车撞的呢!不知道他是被谁打成这样的,下手真狠。”医生说道。
“不知道,我们这两天都不在寝室,刚刚才知道他住进医院,就立刻赶来了!”谢莫言又问道:“医生,那杜康的伤能完全复原吗?”
“除了左手骨外,其余的伤只要好好调养就可以复原,不过以后伤者不能做剧烈运动。”医生回答道。
“那……左手呢?是什么情形?”听出医生的言词似乎有所保留,谢莫言又追问道。
“他的左手骨曾遭受钝器剧烈的打击和压迫,才会造成肌肉拉伤和粉碎性骨折,而且有几块碎骨将韧带割伤了,就算能够让骨骼生长复原,他左手的灵活度和负重力仍会受到一定影响。”医生道。
听到医生这如同判刑似的结论,谢莫言三人无不惊讶。
“医生,杜康的医药费多少?我先帮他垫上,求你一定要医好他的手!”霍宗恳求道。
“他的医药费已经有人付过了,而且依照现在的科学技术,无法让他的手完全复原。以后你们要多注意他,别让他做太多劳力,尤其是左手,能不出力就尽量少用,否则很容易旧伤复发。”医生叮嘱三人道,随后又叮咛道:“对了,你们也别在这里待太久,让他好好休息。”医生说完后便离开病房。
“到底是谁干的?竟然把杜康打成这样!”左峰忿忿不平的说道。
“剑道社的人知道!”谢莫言冷冷的说道。
“你想去找他们?不可以,你会被打伤的,还是我去吧!”听出谢莫言冷然声音中的涵义,左峰拦住谢莫言说道。但是他话刚说完,衣角便被霍宗轻轻扯了一下。
“大家还是等杜康醒来再说吧……”霍宗无奈的说道。谢莫言和左峰便乖乖闭上嘴,场面一下子变得有些沉郁。
一会后,谢莫言首先说道:“我先回学校帮杜康请假,晚上会再过来。”说完后便离开病房。
“刚才你拉著我干什么?”谢莫言离开后,左峰不禁问道。
霍宗淡淡回道:“编外特务不得干涉任何个人纷争。相信这句话你比我更清楚。”
“但是杜康是我们的兄弟,他被人伤成这样,我不过去讨个公道,这样也有错吗?”左峰说道,语气显得有些激动。老实说他和霍宗一样,从小就没有什么谈得来的朋友,就只有霍宗和他比较谈得来,但是和杜康成为室友之后,彼此多了一份以往没有的轻松气氛,大家都相处得很融洽,逐渐产生兄弟般的感情,只是碍于特务的身份,许多心事只能压抑在心中。
“有时候,我们这些人只能活在阴暗里!这点在你我第一天成为特务的时候就应该明白。”霍宗有些沉痛的说道。
在半路上谢莫言乔装成一个普通的外校学生到云霞大学,打听到剑道社的社办所在后,他来到一间木屋前,门口上挂著一个“剑道社”的匾额,匾上三个大字写得龙飞凤舞,屋外依稀还能听到里面学员练习时的呐喊声。
谢莫言面无表情的走进屋内,里面的场地很大,大约有四五个篮球场那么宽,几十个剑道社员正在练习。
此时一个社员走过来问道:“请问你找谁?”
“我要找你们的社长!”谢莫言冷冷的回答道。
“不好意思,我们社长今天不在,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的话,请明天再来找他。”那个社员说道。
“那么请问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叫杜康的新社员?”谢莫言又问道,语气如霜雪般的冰冷。
“是有这么一个人,你是来找他的吗?”那个社员沉吟了一下子回道。
“不是,我是代替他来找人的,找那个打伤他的人。”谢莫言说道。
“你是想替那家伙出头吗?”此时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一位年轻的少女走过来朝谢莫言说道,然而相较于女孩脸上的笑靥,谢莫言此时完全没有心情和她说笑。
“我不是替他来出头的,不过我想找那个打伤他的人。”谢莫言面不改色的说道。
“哼!那个草包我只是打了几下就倒下了,真是没用!”少女一副鄙夷的样子,丝毫没有因为伤人而感到一丝内疚,谢莫言就算是有再好的脾气,此时心中也已冒出阵阵怒意。
“哦?是吗?我来是希望你向他道歉!如果你肯道歉的话,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后果自负。”谢莫言非常平淡的说道,身边的人只感到一股冷冷的寒意正侵蚀著他们的神经,一个个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几步。
少女皱了皱眉头冷哼一声说道:“我司徒玲从来没有向人道歉过,你是什么东西?竟然要我向那个废物道歉!”
“我再说一次,我要你向我朋友道歉。”谢莫言说道,不知不觉间,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极度冰冷。
“哼!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司徒玲说罢,左手夺过其中一个学员的木剑,毫无预警的刺向谢莫言。
谢莫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彷佛丝毫不在意,令旁边的人都替他捏了把冷汗。司徒玲的剑虽是木剑,但是她瞄准的位置正好是喉咙的部位,如果真中招了,必定会被刺穿。
司徒玲的剑在外人看来虽然够快,招式也够刁钻,但是在谢莫言眼中不过是花拳绣腿罢了,丝毫不构成威胁。
但是谢莫言愤怒的是,司徒玲每一招都是攻击人体最致命的部位,如果不会武功的话,肯定没命!在剑尖即将划破自己的喉咙之际,谢莫言开始闪躲她的剑。
司徒玲见久攻不下,自己的剑完全挥不到谢莫言的衣角,不禁有些怒意,娇喝一声将内力灌输进剑身,再度朝谢莫言刺过去。
谢莫言见状大惊,没想到司徒玲竟然是古武术者,但是司徒玲的剑招早已被他看穿,刚才的躲避不过是想让司徒玲知难而退,没想到她竟以夹杂内力的剑招向他袭去,谢莫言面色一寒,左手中指和食指闪电般夹住这看似凌厉无比的剑招,不管司徒玲怎么灌输内力,就是不能将剑从谢莫言指中抽出。
谢莫言冷哼一声,两指一使力,木剑便硬生生的断成两截,而司徒玲也因为用力过猛,整个人倒退几步差点摔倒在地。此时她双颊惨白,一双美目狠狠的盯著谢莫言,恨不得将他一口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