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你没看广告里的小妹妹?”
我相当的疑惑,这和来电有关系吗?
“就那个长的很正点的那个,脸蛋捞火辣了,给脑黄金做广告。人家什么都能记住”
这小孩,上化肥了吧?这何止能打酱油,创造下一代都有点绰绰了。
“那为什么不用,脑白金呢?”我笑着说。
“哎呀,看来咱们有代沟,脑白金是给老人的。”说完他抬着头看了看我,疑惑的说:“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风靡万千少女,令老夫老妻闹着离婚的小小生?”
“你敢耍我?”我一把从他手里抢过遥控器。
“咱们看动画吧?”小家伙笑着说“那不行,我得风靡一下万千少女”
“您那是那种人呢。是我童言无忌,您大人不计小孩过!”
“这嘴怎么长的?”
“据我妈说是肉长的!”
“哈哈,别说了,再说我的嘴就不是肉长的了,我还是看我的片吧!”
“舅舅,咱们这样吧,咱两每人十分钟,怎么样?”
我笑了笑,我知道我不会占到便宜。
果然,他的动画片放了十分钟钟,又广告了他给我花了过来。刚看几眼,他又换了回去。索性,我也和他一起看动画。他想一个解说员,给我讲故事的梗概。生怕我这点智商看不明白。
也有几次,我抢了他的动画,而看了其他的适合我年龄的东西。
他还生气了,说我没品位。
“什么是品味?”我笑着说。
“品味就是能品出其中的味道,就像铁臂阿童木,多有味道啊。简直是太酷了。你看你们看的那些东西。一男一女两张嘴沾到一起,能品出什么味?想吃肉,打开冰箱,让我妈给你做,不比啃舌头好吃啊。”
“你知道舌头的滋味?”
“知道,上次我们班的女的,让我啃,一点味道没有。你们大人的爱好太独特了。我晕1”
我更晕,这还是小孩吗?
过年了,人人都忙着买东西,好像是过年后就没有卖东西的了。好像只有年前才能买东西一样。
过个年,就要过得倾家荡产。
难道为了逝去的岁月,必须庆贺吗?
我们失去了,没办法找回来,只能吃回来了。
饭桌上的鸡鸭鱼肉,天天摆着!
旧辞完了,新也迎来了。
“舅舅,你真的走了?”
“是啊?你有什么想法吗?”
“没有,只是希望你能和我玩!”
“不是有那么多小朋友吗?”
“他们没有品味?”
“为什么?”
“哎!有个小女孩喜欢上我了,他们尽然说她不漂亮!”
“你认为呢?”
“和你在一起,我学会一句话,情人眼里出西施啊!别人说她不好”
“那你呢?”
“哎,还是舅舅说的对,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就在眼前找,本来数量就很少,何况评价都不好!还是玩我的阿童木吧!”
我姐一个劲地看我,好像小孩是我教坏的一样。
这样的小孩,强!
S城,还像我走时候一个样子。看不到欢愉,也闻不到悲伤。生机勃勃中夹杂些许苍老。
也许是又长一岁的缘故,和我一样,没有过去年轻。
出行的人如蚂蚁一般,黑压压的一片,有点怕人。我随着人流,涌到了出租车旁。的哥很神气,人家就有钱不赚,见人不拉。
要想上车可以,按人头算,不打表。
我认为他们这属于投机倒把,趁火打劫。
我觉得,我不能助纣为虐,为虎作伥。不应该长他们的气焰。可我又无能为力,只好悻悻地走开,以表示我的不满。
走了好长时间,终于打到了一辆车。车很破,可司机很温柔,而且是个风韵犹存的大妈。我心里平衡多了,她热心地给我讲关于这座城市在我不在的时候乘机发生地一些轶闻趣事,还不时地发表点自己的看法。
我附和着,不发表任何评论,只当虚心的听众。
到了学校的一下那,我就想,接下来,我该干什么?我不知道这个沙漏会将我带到何处。我没有把握自己的力量。我好像已经认命了,默默地等待时间的审判。
但我的良心未泯,我觉得我还是有机会有所作为的,不能让美好的时光随着大便流逝。
于是,我决定,我决定好好学习。我为自己有这么个决心兴奋了老半天,也好奇了很久。
这种久违的感觉,让我一下子不认识自己。
为了犒赏我自己能有这样的想法,我买了一盒我自认为是很好的烟,惬意地洗了好几口。
肖蝉坐了好几个小时的火车,赶来了,风风火火的。
见了我以后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兴奋地,抓住我的头晃了老半天。
我只能笑着说:别晃了,没进水。
她才如梦初醒,双眼泛着泪花说:“真的是你吗?”
我哈哈哈大笑道:“不相信,你给自己两嘴巴子!”
“小人,你以为我脑子进水了”
我还等着下文呢却感觉到下体一阵疼痛。
“姑娘,你抓错地方了!这是我的!”我咧着嘴说。
“这是我的,好不好?”
“好,你有点人道精神没?怎么一点怜香惜玉的情怀都没有啊?”
“也对,他好我也好!”
“你绝对是个女流氓!”我揉着还很疼的家伙。
“帅哥,接下来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她笑得相当的色。
“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啊!”
这次,我没有和老板娘讨价还价,因为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她浪费。
刚关上房门,肖蝉就迫不及待地扑到我身上。看来,女人任性的时候更不需要理由。
她的两条胳膊让我呼吸明显加重,我的血一下子就冲到了头顶,如果不是有天灵盖,就成喷泉了。
正当我要“逐鹿中原”的时候,她突然停了下来。我纳闷的眼神明显在说:怎么,要罢工啊?她笑了笑说:“带没?”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喘着粗气摇了摇头,因为太突然了,我没来得及准备。
她正要说什么,已经让我的嘴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利,只剩喘息。
我们又一次进行了热吻,紧接着第一次高潮以后是另一次高潮。就像大海冲击堤岸的浪潮,海洋积蓄可太多的能量,蓄积越久,浪涌越大,冲击浪礁的力量也越猛。
潮涨便有潮落,我们也落潮了。两个****的身体静静地躺在那里,调整着呼吸,感觉着久违的激情,谁也没有说话。
隔壁也响起了悦耳的驼铃声,只是,那驼铃声老是比肉的撞击慢半拍。
肖蝉看了看我,我晃了晃头,真的没有精力再进行一次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