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我笑着说:“武,大家就别比了。现在都高科技了,你俩真想整就整点有内涵的。”
“操,和野蛮人就得用野蛮的方法。”
“你他妈说什么呢,谁他妈野蛮!”
这两小子,看来真想干仗。
“好了,大家都野蛮,咱们野蛮人来点高雅的,我给你俩来个脑筋急转弯,看看谁比较牛逼,怎么样?”
“谁怕谁啊!草!”丁宁坐到了床上,莫良也知道,打是打不过丁宁的,有台阶赶紧下,于是爷坐到了床边。他俩熄火了,我觉得,怪不得雷锋叔叔爱做好事,就是敞亮,娘的。
“听好了啊!领导将手放在女秘书腿上很久没有移开。
女秘书说:“看过《邓选》第二卷第361页第11行吗?”
领导羞愧地把手拿开,回家一看,该页写着:……
领导顿时后悔万分,请问写的是什么?”
“时刻保持艰苦风斗的作风!”丁宁抢着说。
“这是毛主席说的”
“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莫良说:“操,抓死呢还。”
“那你说是什么?哪两手抓不比摸过瘾啊?”
“温柔,不懂吗?我告诉你吧!“领导干部嘛,胆子要更大一些!’哈哈哈,你不能停留在摸的阶段是不嘛?哈哈”
“草,人心不足,让你摸腿,你还得寸进尺了。再来一个”
“中学时,一哥们带我去书摊张狂地问老板:“有刘备吗?”我正纳闷,只见老板从角落翻出两本黄书递了过来。回去的路上我问:“黄书为什么叫“刘备’呀?”为什么?”
“草,刘皇叔吗!”他俩不约而同地说了出来。奇峰也缓和多啦。
“要不要再来一个啊?”
“废话!”
“周瑜掉进硫酸池——打一种疾病。”
“****,肯定烂了!口腔溃疡?”莫良皱着眉头说“要烂都烂,哪有就烂口腔的。立意高远点好不好?”
“周瑜糜烂?”丁宁试探地说“草,你得过周瑜糜烂啊?”莫良摇着头说。
丁宁想了想,突然笑了起来道:“草,浩天,就你绝对是个流氓,还刚才说什么立意高远,哈哈”
“哈哈,你知道了,那说啊1”
“不,我可是高雅的人。”
“丁宁你知道了”莫良开始和丁宁说话了。
“哈哈,你说周瑜字是什么?”
“公瑾啊?”
“后面在加糜烂是什么?”
“****,宫颈糜烂啊!我日了,倪浩天,你不应该叫倪浩天,你应该叫依山尽!”
“为什么?”
“白日依山尽嘛,哈哈哈,黄人一个!”
“哈哈,好了矛盾化解了,是不是该解决吃饭问题了?”
“走喝酒去!”丁宁一声忽悠,别人还没说什么,莫良已经首肯。
不用说,我们又喝的酩酊大醉。其间,丁宁、莫良互相道歉。
莫良还流着眼泪说:“我从此以后脱了旧鞋换新鞋——改邪归正……不再伤弟兄的心了!“丁宁也抱着莫良的头说:“哥我穷木匠开张——只有一句。是兄弟都不会建议的。”
回到宿舍,天已经很晚了,本打算看看肖蝉去,可我实在迷糊的厉害。给肖蝉打了个电话后就拖着拖鞋去水房象征性地洗了一下。头脑没有因凉水的作用而清醒。睡衣如约而至,在别人的吵闹声中我进入了白天不可能实现的美梦。
正当我大汗淋漓的时候,手机响了,响的很不是时候。我连眼睛都没睁,拿起手机就喊,可手机还一个劲地响。丁宁也被吵醒了,气呼呼地说:“姓倪的,你是成心的还是故意的啊?手机叫,你也叫啊。是怕我们不知道是你的电话嘛”
“****,我忘记按接听键了,你们继续”
按下接听键,只听话筒传来了娇滴滴的声音。
“懒猪,还赖着窝里呢?”
“嫦娥啊,你这么出来了?是不月宫冷的慌,想我八戒了!”
“臭无赖,赶快起床了。太阳都要晒到大腿了”
“这不是还没晒到屁股吗?”
“晒到的话,考试已经结束了”
“不是吧?今天要考试?”
我的话音刚落,我的同类都慌了,马上要穿衣服,莫良还一个劲的说:“草,这酒也太厉害了,一下子就睡了两天”
“不是,怎么明天考你就不打算起来了?”
“你看你把我的同类给慌的。都以为花儿谢了!”
“活该!”
一听今天不考试,同类们就“草“声一片。
“我去教室等你啊!”
“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来!”
“马上?马下你也来不了,老地方见,记得就、带上口粮”
“是,肖蝉同志!”
放下手机,穿了几件衣服,觉得没有要起床的意思,困意还很盎然。于是又仰着头,把枕头提高,靠了大约五分钟。很奇迹,就这五分钟,我有睡着了。而且特别的香。
就在我享受被窝温暖的时候,感觉有团阴影向我袭来,还带着丝丝热气。我急忙睁开眼。
丁宁正睁着鲤鱼般的眼睛盯着我。
“你干嘛?”我急忙说“你不是说马上吗?怎么又睡着了?”
“我说的是马上假寐一会儿,看你智商么,没法和你沟通!”
“草,我以为你休克了!”
“怎么能休克?”
“看你这一身臭汗,就知道你没做什么纯洁的梦1”
确实,在梦里,我好像是穿着厚厚的衣服,儿眼前躺着一位玲珑的少女。红唇欲滴,眉目含情,穿着雾一般的轻纱,美丽的胴体若隐若现,向我热情的招呼着。
我顿时口也干舌也燥,一件一件往下扒衣服,有的是在接不下来,我直接就撕了,我当时想脱衣服是多么的迫切。可就算我在迫切,衣服就是脱不完。急得我满头大汗,眼看到手的鸭子就要飞了。
我很执着地脱着,这时候,手机响了,到手的鸭子就这样飞了。
除了遗憾,我还是遗憾啊。
教室里的味道还是那么难以让人接受。进去以后,我必须深呼吸,以使我的肺尽快适应这样的气体交换。
肖蝉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一看就知道是在那装尸体呢。
我轻轻地挨她坐下,然后用手推了推她,她只是简单的哼了哼,而后又没声里。
难道这就是收到的意思,知道我已经来了。
如果这时后不轨之徒,乘机揩油。她哭倒长城,哭干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还挺有型的,让我起床,她跑来假寐。她不会是和我一样,想做一些不纯洁的梦吧!
不行,为了她思想的纯洁,也为了我避免戴上无形的帽子,我很有必要阻止她,让她回到现。现实中正有一个活灵灵的人等着她来不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