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沧海伤天2
春节过的如火如荼。天天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我生在农村,这样的光景只能在春节有个插曲。如果,乡下的老百姓的生活朝朝如此,那们我国社会主义的发展就更上一层楼了,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伟大蓝图也就尘埃落定了。
农村除了山青水秀,风请气爽外,就是大家亲的就像一家人。你来我往,好不热情。而城市则不同,一幅幅各人自扫门前雪。城市的拥挤及生活节奏的加快,导致了大家的素不相识,人情冷暖也是生活使然,他们也是被逼的。
农村的人,一天不劳作也没关系,家里有自备的白米白面。城市则不然,休息一天,就威胁到温饱的问题,家里几张口都嗷嗷待哺,打招呼,串客走亲戚,对他们而言太奢侈。
农村的生活一般都是一暴十寒。冬春两季肥油大肉,胡吃海塞,夏秋两季粗茶淡饭,清苦过日,而城市四十年如一日。
吃完了早饭,我腆着不怎么滚圆的肚子漫步在乡间小路上。突然感觉天气变暖了。虽然没有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的浪漫诗意,但由于春的气息使我思念的气息更加鼎盛。
我不由的看了看腰带,也没有为伊消的人憔悴的迹象。不是我没有思念,只是哦已经瘦到了可以标榜的地步了。全身上下的骨头都硌的慌。
我没有毛主席“东方欲晓,莫道行人早”的气势,但我知道我想写点东西了,用来表达我的思念。
我有个臭毛病,当心中不快的时候,我选择用文字表达,这样做的一个好处就是可以让我心情大畅,远离精神分裂。一个不怎么好多就是有薄我中华之泱泱文化。
我又开始想秦小潞了,苦于通讯不发达,再加上囊中羞涩,我只能吐情与纸上。
每位年轻的,不年轻的对于感情都是这般的依赖,也许这是人的本性使然。
尤其是年轻人,感情的蓓蕾刚刚盛开,属于干涸的季节,急需要爱情的甘霖,思念的雨露来滋润,也许,他们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们不在是清心寡欲人,他们需要感情,是不为世俗所侵染的,没有经过物质洗礼的纯洁的感情,那是上帝的特意嘉许的,只有纯真的人才有这分心去体会,才敢如此大胆的奢望。
年还在灯光中摇晃……
时间在我的算计中挪到了三月,我就像一只脱兔,活蹦乱跳地跑到了学校。
“小潞!”我远远就看到她在春风中摇曳着自己。
“这么远你都能认出我来?”
“当爱情施展魔咒的时候,我能辨认出你每一条弧线”我兴奋的说“假期有没有想我啊?”
“只有A有,B没有这两个答案吗?”
“为了不超出你的思考范围,就给你两个答案吧!”
她“哧”一声笑了,假装思索的说“那就选C吧!”
“C?”我有点惊讶“是不是脑子有点乱,需要捋一捋?哈哈,就是C!”她恶作剧的笑了起来。
我抓住了她的手,正打算“杀一儆百”。她扭扭捏捏的说“C就是特别的想”然后就低下了眼。我乐呵呵地把她拥入怀里,用力把她揉入我的身体。
她抬起头问我“你呢?”
“我什么?”我假装惊讶的说“我很好,能吃能睡”
“你一假期就这样过的”她先显得很失望。
“是呀,有什么不对吗?”
“那你就没有想我吗?”她挑衅地看着我。
“也是两个答案,有或是没有,是吗?”
“讨厌吧你!”她好像生气了。
“好好,哈哈,我的管家婆,我告诉你答案,答案是否定的……”我顿了顿,她也动了动,有挣脱我魔爪的从动,我笑着补充“否定是不可能的”
“骗人,你个大骗子,小市民”
“哈哈,有没有更让人畅快淋漓的,我听着好舒服呀”
“神经病,死脑筋,大坏蛋,大木头,臭猪,大……”
“别停,继续。”
“大贱人,大变态,哈哈,满意了吧?”她像袋鼠似的一下蹦开了,猫着腰在那里哈哈大笑,两个眼睛已经湿润了。
“不能活了……”我装着悲戚欲绝。
“你不是喜欢听我骂你吗,你个小市民”
“就因为我想念你,我才疯了自己”
“鬼才相信你呢”
“哎!我一心向佛,还是死在佛的手里”我使出吃奶的劲挤出俩点泪水。
“大过年的你瞎说什么呢,跟你开玩笑你到认真了”她却真的哭了。
“唉,唉,我逗你的,你怎么,别哭了大过年的”
“你讨厌吧你,你也知道大过年啊?”
“管家婆,小市民这厢有理了”我深深的鞠了一躬。她才破涕为笑。女人就喜欢小题大做。
“看你那贫样,路上又勾引人家良家妇女了吧?”
“勾了,可惜只说了一句话。”
“什么?”
“我问,大娘,这座有人吗?她白了我一眼”
“活该!”
我们拥着对方,开始打点我们新的生活。
03年是最动荡的一年,非典肆虐,闹的人心惶惶。口罩市场脱销,板兰根更是供不应求。板兰根像飙升的股价,一下子变的炙手可热,商人发了,医生富了。
不管什么时候,总是几家欢喜几家忧啊。街上大大小小的门诊一下子门庭若市,生意兴隆,一下子都有了祖传的秘方,遍洒人间,好像他们祖先早料到了这一天,于是他们打着祖先的旗号,乘着非典的东风,见缝插蛆,趁火打劫。市面上一时流言四起,“晚上在12点整喝绿豆汤,可以免一时之祸”一传十,十传百。三人市虎,绿豆也脱销了。
对于非典,我也心悸了好久。因为恰在这时,我咳的那叫一个痛快,呼天抢地,眼看就要撒手人寰了。虽然,我是真诚的唯物主义信徒,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所以,我也狗急跳墙了,到了小门诊里用高额的人民币换来了所谓的“灵丹妙药”。虽然马克思的辨证统一告诉我前面就是一火坑,但我明知是火坑还是奋不顾身的跳了下去,想大多数人一样,寻找心里安慰。
喝了几瓶,基本没见什么效果,我再****也不能再给他们送钱,助纣为虐了。如果那位先人还活着的话,他就不会写春雨贵如油了,他一定会感叹春雨贵如药。这种药一小瓶也不过几十毫升,却卖到几十块钱,真是杀他爹过年么。他们这种趁火打劫与伪军走狗不无两样,都他妈发人民的灾难财,可恨,更可恶。
我看药无效,于是也放弃了抵抗的决心。一些什么“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该死求朝天,不该死又一年”等等的唯心主义理念,在我的脑海中呼啸而过。我坦然的把命交给了上帝,我认为上帝是仁慈的,结果我死里逃生,但咳起来,依然撕心裂肺,藕断丝连。
由于非典肆虐,学生们的学习也没有过去那般投入,大家毕竟畏死,何况以死惧之!师生集体放假,上课又遥遥无期。
当再次返校的时候,已经到了五月底,眼看高考迫在眉尖了,大家除了埋怨还是埋怨。
“时间过的真快呀!”牛自勇不无感叹的说。
“是呀,又是一年,我怎么感觉我什么都没做啊?”贾静也有同感的叹着气。
“大家都一样,不过,不是我们蹉跎了岁月,这叫天灾,天有不测风云,就是不知道我们接下来是怎样的旦夕祸福?”
“你一定没事!”
“嘿,我现在也是黔驴技穷啊,一筹莫展呀!”
“你比我们幸福多了,最起码,你有美若天仙,温柔可人的秦小潞”
我和秦小潞都笑了,很甜蜜。
“不像我们,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呀,啥都没捞着。浩天倒好,空手套白狼,不,不对,是空手套白娘,艳福不浅啊!”
“只有我不长眼看上了她,看来我流年不利呀”
秦小潞开玩笑的说。
“浩天可是个香勃勃,等着解谗的可多着呢去”
大家一阵哄笑。余晴却那壶不开提那壶的说:“对了,浩天,你知道安心考上没?”
我觉得苗头不对,急忙说:“我怎么能知道?”
可余晴依旧刀子嘴,不知道是不是刀子心,固执地说:“她考完了回来哪天,你们还不是一起看录象第二天你还送她呢吗?你怎么能不知道?”
“我知不知道还不比你清楚啊?”我气急败坏的说。
这时,大家都不作声了,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和秦小潞的身上,好像我们就是两颗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爆炸。
秦小潞一脸的怒气,一动不动地用她美丽的大眼睛盯着我,我浑身上下不对劲。
“小潞,你听我解释”
她一字一句的说:“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不安的点了点头。
“小潞,你听我解释,事情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我用手拉了拉她“那是什么样?”
我楞了。
“哼!请把你的手拿开,也请你放尊重一点”她恶狠狠地摔开我的手,一阵风似的哭着跑了出去,我急忙追了出去。
她忽然停了下来问我:“你跟我干什么?去找你的安心去吧!”
我手足无措地说:“小潞,你听我解释,这其中有点误会,你听我解释。”
“解释?哼!”她泪眼婆娑的喊:“够了,我不想听,全是骗人的,全是骗人的,你是骗子,骗子……”
我本来想说点什么,可是我却有不知道说点什么,傻灯似的一动不动。
“你无话可说了吧?哼!我也没话和你说,我不想见你,请你不要跟着我。”
看着她泪眼汪汪的坐上了车,我又一阵阵腹痛,疼的厉害。我干咳了几声,蹲在了路边。
一阵阵的腹痛排山倒海地刺激着我的痛觉神经,我呲牙裂嘴,随后便是一阵阵的恶心趁虚而入。我大汗淋漓地蹲在那,头晕目眩,也不知道这样持续了多久。当我稍微清醒时,便如刚见初潮的少女一样惊恐。我呕出的东西粘稠而且带着腥味。在惊吓中我镇定了,经过紧密的逻辑推理,我发现这和少女的初潮一样正常,都是必然。少女到了一定年龄,都会有初潮,那是上天赋予女性最伟大的爱,预示着她们从现在开始,就有成为母亲的可能。我也一样,我呕了很久,内部的毛细血管被我震破了,消化液和血一块出来拿青春为我度了明天。
我抬头看了看太阳,炽热热的,像要吸干谁的精血。我想我也该吃饭了,胃里的东西该出来的都出来了,我可不能入不敷出啊。我晃着虚弱的身体进了食堂。
食堂里人山人海,打饭的人群熙熙攘攘。我顺着人流买上了饭,正东张西望地座的时候,有人喊我,让我坐过去。我一看是余晴她们一伙。我蔫了吧唧的走了过去,旁若无人地往嘴里猛塞,可不知为什么,就是咽不下去,有几次我都让噎的脸红脖子粗的。
“浩天,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余晴委屈地说。
我继续暴饮暴食。
“我不知道事情会弄成这样,我能帮你什么?”她很内疚。
“你什么都帮不了我,这也不能怪你,你不说迟早她都会知道的,反正都要面对,这就像万有引力的存在一样,不管牛顿他发现没发现。那只是时间的问题。”
“我是不是给你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你是不是很伤心?”
我一听这话便快人快语的说:“废话,能不伤心吗?我他妈现在杀人的念头都有。”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倒先哽咽了。
我这会正憋着一肚子的火,理所当然的拍了桌子:“你他妈能不能消停一点”
前后左右的人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我更生气了:“看他妈什么?没见过啊?吃你们的饭去”余晴哭声越来越大,我一气夺门而走。
也不知道是我走的太急,还是别人没长眼睛。“啪”我与来人撞了个满怀。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本欲发泄一下心里的怒火,苦于没有发泄的途径,正好,该我倒霉也该他们倒霉。
我瞌睡了,他们给拿过个枕头,真是大快人心啊!
我跳起来,破口大骂,活象一泼妇。“****的,没长眼睛啊?”
有个青头小子说:“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就完了,放你奶奶的屁,我把你爹当头一棒,然后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就完了?”
“你他妈把嘴放干净点,爷们不是赔礼道歉了吗?你怎么还不依不饶的?怎么得,是不是存心找茬啊?”另一个小子忿忿地说。
我一怒,反正我下雨尿裤子了,反正都是湿,我就来个破罐子破摔。“找茬怎么了?不服跟爷比划比划!”
那小子冷笑了一声,“比划?哼!怎么比划,是单挑还是群殴啊?”
“单挑怎么挑?群殴怎么殴?”
“单挑当然是你单挑咱哥三,群殴那就是咱哥三殴你,****吧你?”
“那你还罗嗦个逼呀……”说着我便照着贫嘴的那小子就是一拳,狠命一拳上去那小子掉了颗门牙。
其余的一看大势不好,便一涌而上,我成了瓮中之鳖,只有挡的份没有还手的余地。最终由于双拳难得四脚,毫无悬念地我被放爬下了。那几个小子看见我一动不动,便歇了手,踢了我一脚说:“没死吧?”让后骂骂咧咧扬长而去。
我慢慢爬起来,浑身疼痛不已,当我看到地上那颗脱落的牙齿时,不由得捧腹大笑,那逼以后一定是“金口玉言”了。
身上的痛相对于心灵的痛,简直不值一提。走了一会我感觉右手粘乎乎的。卷起袖子一看,触目惊心,殷红一片。我急忙跑到医院。医生轻描淡写地说是皮外伤没伤着筋骨,休息三五天就可以自由活动了。我暗暗庆幸,幸好没伤着筋骨,眼看就要高考了,不然的话我不鸡飞蛋打,也得在几天之内学会用左手写字,对我来说,那是相当的难,无异于让我突然喊我爸“娘”。虽然,是可以做到,但那需要的是时间。
我抱着胳膊进了宿舍,牛自勇惊讶地看着我。眼睛都要跳出来了。
“先把眼睛放到眼眶里,我现在还死不了”我笑呵呵地说。
“你怎么啦?谁打你的?不会是秦小潞吧?”他一口气问了几个问题。
我苦苦地笑了笑说:“如果是她就好了,刚才我从食堂出来,遇到几个逼,话不投机就打了起来,******……”
“没骨折吧?”
“没事,休息两三天就没事了。吃饭么?”
“没呢,你呢?”
“那走吧!”
“干吗去?”
“废话,当然是吃饭去,顺便喝点酒”
他这次的惊讶比刚才更夸张,嘴巴几乎合不上来。
“你都这样了,你还敢喝?”
“这不是还没死吗?别他妈废话,走吧……”我已经走出了宿舍。
我们在一家简陋的饭馆坐了下来。饭馆的墙壁像九旬的老人,班驳、粗糙。由于常年的火烤烟燎,整个屋子暗黄,没有一点生气。服务员到挺热情,给我们端茶倒水,惟恐不周。我有个习惯,我到了这类地方最怕人家催,人家一说这个好哪个好,我就失去了自己的判断。这次又是这样,哪个年轻的服务员像嘴上挂了蜜,哪个甜有啊。我一高兴就按她的意思点了,也许这叫怜香惜玉,她站了一天,也不容易。她的笑容也让你觉得,你不点那些菜你就相当于占了人家的便宜,你就是对不起人家。
当饭菜上齐之后,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们要的是小盘鸡却比大盘都大。我怀疑那姑娘是不被我感动了,还是被我迷惑了。我认为我有这个魅力。对饭,我从来都是来者不拒,何况刚才在食堂也没吃顺心。
我一举杯,对着牛自勇说:“来,为我的不幸干杯!”我一饮而进。牛自勇苦笑了一下,我也觉得这不象是开场白,倒像是开追悼会,气氛特压抑。
几杯酒下肚,我的舌头便蠢蠢欲动。
我这个人一喝酒,话匣子就关不住了。也不知道那些废话从什么地方来。我知道那些话有点超种,当时,我也不管人们如何骂我****,我还是先痛快了自己,不管三七二十几。但事后,我又会问自己。哈哈,我现在更迷糊我自己;了。也许,我天生就是个话匣子,只不过是没有打通任督二脉,二脉一开,我便眉飞色舞,口若悬河。
我们喝了多久,我们说了多少****话,我一无所知,我像烂泥一样被拖回了宿舍。
翌日,我睁开眼睛,发现只有我一个人躺在宿舍里。也许由于我喝酒太多,浑身上下疼的厉害。右胳膊更像个红烧莲藕,胖乎乎地红的发紫。我只好又去了医院。医生横挑鼻子竖挑眼地骂我,我一直陪着着笑脸。医生说,这几天可不能再喝酒了,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究竟是什么后果,他也没有明说。我想,如果我再这样放纵自己,或许,就会变成一级残废,面临着截肢的危险。
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需系铃人。
我一个人站在太阳下,茫然不知道该干什么。自从和秦小潞闹别扭。我差不多一天没到学校了。短短的一天,对我来说,晃如隔世。我不知道下一步我将面临着什么。没有秦小潞,我一阵阵心凉。落寞感悠然而生。想起秦小潞含泪的眼神,我心如刀绞,腹内阵阵隐痛。
俗话说的好,种瓜的瓜,种豆得豆。由于我一时放纵自己,我把我推到了泥潭。我瞪着眼睛,期盼他人的帮助,别人只是摇了摇头。表现的爱莫能助。我这才明白,自己种的因,只能自食其果。再苦的果子我也得含泪吞下,即便五腑具焚。
求人不如求己,我应该学会解决问题,毕竟,错是我犯的。
我硬着头皮去了教室。同学们看到我的装饰,无不哗然,七嘴八舌。秦小潞的座位空空如也,失落感又不自觉地压到了我的心头。我问贾静秦小潞呢?她摇了摇头说,昨天晚上她根本没回来。我一时慌了神。大脑一片空白,后来人们说什么我都全然不知,我空洞的眼神显得更无力。
牛自勇推了推我说:“浩天,你没事吧?”
我勉强地笑了笑,点了点头,但我还是呆在那环顾着,希冀秦小潞的出现,可是,我等待到的只是失望。
“你去宿舍看看她回来没?”贾静提醒我说。
“我和你一块去……”余晴怯怯地说。
我看到她委屈的样子,心里特别难受。她不是有心的,我们两个人痛苦已经够了,为何要拉上那么多的垫背的。她是无辜的。
我同情地向她笑了笑:“对不起,昨天我……哎!算了,你忙你的吧,我自己处理。”
她似乎还要说什么,我友好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扭头向秦小潞的宿舍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看恐惧感。
走到她宿舍门口,正要敲门,却听到了里面有男的说话。
“你别哭了,为那小子不值得”
“你说我怎么办?”秦小潞哭着说。
“好办,我早告诉你了,那小子靠不住,哎……”他好像很无奈,好象很了解我。
“我有种感觉……”秦小潞不说话了,我吓了一跳,我以为她发现了我。我正打算如何应付的时候,她又说话了。
“我感觉,我们终究要分开的,我好怕啊!”
“有什么,不是还有我吗,乖啊,别哭了!“男的声音特温柔,温柔到可以温暖任何人的心,可我的心却凉了,我脑袋迷糊了,从窗户模糊地看到男的把她轻轻地拥入怀里,此刻,我的心像玻璃一样碎了,划的我心好痛好痛,我木然的离开了。
我当时已经失去了判断的能力,我不明白哪个男的是谁,听话语像是她的心仪之人。我当时特懦弱。不敢直面现实。本来我打算撞门而入,但我又怕见到我不原直面的场景,太赤裸裸,有点惨不忍睹,我也不愿见到。
我认为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关系当然很不一般。当一个女的对你嘘寒问暖时,表示她已经喜欢上了你;当一个女的愿意和你独处一室时,表示已经接受了你,愿意让你作她的屏障,来遮风避雨。
我恨我自己,对安心也有点不满。
但转念一想,安心更无辜,更可怜,她也是受害者,她带着受伤的身体离开了这里。
我醒悟了,我也明白了,我才是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