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肖婵的名字可爱而又急躁地在那闪着，我想都没想，直接挂了。
我的手机是从二手市场淘来的。当时我还和老板一个劲地讨价还价。老板坚持260元，我死咬250不松口。老板说：“250多不吉利啊！”
“您嫌二百五不吉利，那我给你个二百吧！再说了，二百五也是我做，您想轮也轮不到你啊！是不？痛快点，全世界就这么一个大头，今天让您逮着了，您就速战速决，交易完回家偷着乐吧！”
“二百五就二百五”老板假装很为难地与我达成一致。我拿回手机一晚上高兴地睡不着。一直玩着那不堪入目的组装货。第二天一，我第一个给肖婵显摆我的手机，肖婵喊着说：“好好唉！”我高兴坏了，她的兴奋让我失去了分析能力。正当我乐呵呵的时候，肖婵突然说：“你看看我的怎么样？”我一看急忙把我的藏了起来。
肖婵的是个新的不能再新的手机，我有点惭愧，当然也有几分生气。只是没有表现出来而已。
睹物思人，我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思人还是恼人。如果非要给自己一个“人”的称号，我应该是个“孬人”。
B城是个小城市，没有多少支柱产业。所以，显得很萧条。下了车，舒了舒筋骨。有气无力地在柏油路上闲逛着。我抬头看了看太阳，估摸是下午五点左右。街上的小摊很多，多的像蛆一样，真担心一不小心踩出点不雅的东西。雅是不雅，可饿是真实的。我随便点了点，喂喂馋虫。
“大叔，附近最近的录象厅在那啊？”我边吃边问。
“你朝前直走，到第二个红灯处往左拐！”
“谢了您了！”我把食物一股脑塞到嘴里。用手随便擦了擦嘴，大步流星按照大叔的指向而去！
录像厅黑黢黢的，由于眼睛一下子没有适应过来，我像没头的苍蝇一样乱撞着，时不时地踩上正陶醉在漆黑中的脚丫子。脚丫的主人正陶醉在刀光剑影中，对于我的冒犯有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意思，所以很不以为然。
过了一会儿，眼睛终于起到了它该起的作用。我借着鬼火般的荧光找了个座，按我的估计，该座应该没人，因为它给我一种空旷的感觉。我疲软的身体终于忍不住地球的引力，一屁股蹲了下来，感觉软绵绵的，好像还有点起伏，我真感叹这萧条的城市竟有如此豪华的地方，椅子还是席梦思带按摩的，让人感觉惬意极了。真当我沉浸在这美好的幸福中时候。突然一姑娘尖叫起来。尖叫声像闪电一样，划破了漆黑的夜。一道亮光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向声源地射了过来。在明亮的电光下我终于否定了自己的最初判断，原来这里还躺着个人。我急忙点头哈腰，连连道歉。那姑娘揉着软绵绵的胸脯，不快地盯着我，我好心地用手摸了摸她的胸部，关心地说：“没伤着吧？”
“把你的手拿开”姑娘的严厉让我顿时感觉到了我的鲁莽，也明白了不是什么地方都可以摸的。尤其是她锐利的目光，像刀子似的，令我毛骨悚然，不寒而栗。这时候录像厅的爷们儿们笑了起来。我这才觉得我还因该道歉。于是我又机械地点头哈腰，还一个劲地说我不是故意的，说我不是有心想摸的，我只是想看看。听听这话，多没水平，起码不能打动姑娘的心。
“你要是有意的话性质就严重了！”姑娘撇了撇嘴，而后给我让了个座，让我坐下，说别打扰别人。
我坐下后，姑娘还不时地用眼睛瞟我，认为我不是流氓就是弱智，其实，他哪知道，我可是大好男儿，热血青年。为了回应她的目光，我歉意地笑了笑，心里却一直惦记着她的双胸，担心它会不会像气球一样给挤爆了，我当然不希望这样的不测发生在她的身上。如果，我当时下坐的时候加速度大一点，说不定真给她挤爆了。那时她一定会尖叫着说：“讨厌，把人家奶都挤出来了！”那奶水横流的场面一定壮观，那时的点头哈腰就不管用了，说不定我还得给人家嘬奶止痛了。想到这我忍不住又看了看姑娘的胸脯。长长舒了口气。
“你这人挺流氓的啊！刚才摸了，现在还看，小心本姑娘抠了你双眼。”
“误会了，我只是担心，担心刚才的不小心，伤害了你，让你受点伤我就罪大了。”
“切！”姑娘不屑的口吻让我感觉热脸贴在了冷屁股上，但为了隐藏寂寞的恐惧，我还是没话找话说。
“哎！对了，你刚才怎么躺在这儿？”
“你管得着吗？”
“嘿嘿！”我感到了自己的无奈，可我继续厚着脸皮，人至贱无敌吗！我怕什么。我继续见到大姑喊大妈，没话找话。
“你家是这的吧？”
“你怎么这么多话，我哪得人和你有关系吗？”
“没有”我很诚恳地说。我觉得我的诚恳可以感动任何人，何况一女子乎！
“那你还问，真没劲。切！”她很不屑地看了我一眼，我感觉那是相当的不爽。我自嘲地笑了笑，心不在焉地看着成龙大哥在屏幕上腾挪跌宕。
“怎么？这么点打击都受不了？哼！”
“那有啊，我啊，仍尔风催浪打，胜似闲庭信步”
“改词挺在行的，不过，我奉劝您老人家，最好不要糟践毛主席的东西”
我假装没听见，自顾自地看着录象“哎？你手里什么东东啦？”
虽然她的话与她的人有很大的出入。一美遮百丑，瑕不掩瑜。她的脸蛋好象不是很令我反感经过她的提醒，我才意识到我买的东西。于是，直接把东西推到了她的身边，很大方地说：“不嫌我流氓就吃点吧，我刚从外面买的。”
“没毒吧？”
“不知道，反正我没放，老板放没，我就不敢打保证！”
“你叫什么？”姑娘边吃边说。
“想听艺名还是真名？”
“呵呵，人不怎么样，名字倒是不少。艺名叫什么？真名叫什么？”
“艺名叫浩天，真名叫倪哥！”
“噢！艺名挺好听的，真名就有点……”
“倪哥……”姑娘反复地念着，而后突然像是醒悟似的盯着我，目光相当的火辣。
“干什么？这样看我。”
“你占我便宜，敢给我当哥，你多大啊？”
“天上掉下个俏哥哥，你还不赶快谢天谢地，要不赶快钻到被窝里偷着乐去！这便宜你以为谁都能拣的着吗？”
“本姑娘不稀罕！”
“哎！”我假装很失望。
“怎么了？”
“你啊，白拣的还挑肥拣瘦的啊？”
“我这叫宁缺毋滥！”姑娘很相信自己地把一瓣橘子丢到嘴里，说实话，样子很可爱。
“你叫什么？”
“想听艺名还是真名啊？”没想到她也和我来这一套。看着她歪着的脑袋我真的想她点东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