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佳人有约12
我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本来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怎么能扯到一块去。直到后来,丁宁的预言被证实了,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往往会被扯到一起,也许这就是宿命,虽然我是唯物主义者。
时间就像乳毛一样,在不知不觉中褪去,很快军训就在枯燥的军姿和灼热的太阳烘烤下接近了尾声,既然被训了几天,就应该有所进步。我们院的领导想到了这一点,决定以运动促进和谐,所以他们要举办一个活动,叫什么体能比赛,主要是搏克,可惜这不是我的专长,这专长是蒙古兄弟的。
“同学们,军训马上就要结束了,我们院打算举办一个活动,希望同学们踊跃地参加,那同学们,有愿意的请上来登陆一下!”
“登陆?”同学们有点大惊失色,难道要战争不成。
“不好意思,老师的汉语不是很好,哈哈。”老师自嘲地笑了笑又说:”同学们你们上来签饿名吧?”这句话听着还是有点别扭,不过比刚才那句顺耳多了。
“老师,签名后呢?”也不知道是谁迎合了一句。
“参加比拼。”这话听着就有点害怕,比拼?还不如说火拼呢。
“有出场费吗?”人们开始起哄。
“当然有奖品”老师没有太理会大家的起哄。接着说:“谁愿意参加请举个手,而后到前面登记”老师好不容易把登陆改了过来,大家没有一个举手的。
这时我却动了,一只该死的苍蝇一个劲地和我发生碰撞,好像我很臭似的,苍蝇的世界观,那里臭往那里钻应该改改了,不然会误会很多人的。苍蝇好像很喜欢我的前额,一个劲地往上面爬,我不得已用手去赶开它,就在我伸手弹苍蝇的时候,让老师看见了,他以为我自告奋勇,便走到我身边说:“你叫什么名字?”说着便要登记。
“老师,您误会了,刚才是一只苍蝇那什么,我是用手去弄它,不是要参加”
“什么这么那么的,叫什么?”老师比我口气硬多了。
“倪浩天,老师您看我这体格能经得起摔吗?充其量就是个陪练,我看还是别丢人现眼的好。”
“你有一米七吧?”
“一米七五”
“恩,体重呢?”老师问得很仔细,还不时地打量我,并用手在我的身上拍拍打打,他以为我是吗年,用这样相吗?妈的。
“六十五公斤”我有点不高兴,可我敢怒不敢言。
“很好,就你了”老师好象很高兴。当我正要说点什么,他却迈着探雷的步子走开了,从远处看,他就像是电影中的日本鬼子,弓着腰围着腿,贼兮兮地左顾右盼,找着“地雷”。大家一看,连我这样的体格都赶上,都没了负担,便一涌而上,我感觉他们都是冲我来的。“等军训完了,咱们举行”说完他便又圈着腿找别的“地雷”去了。
军训在嘹亮的军歌中结束了,我们在教官的带领下,踏着军乐,雄赳赳气昂昂地从主席台下“噼里啪啦”地走过。主席台上的播音员把我们夸得如天人一般,我俨然成了顶梁柱,那时我感觉腰杆特有力,身体每个部位都相当的性感。半个月的军训,使我们都油光发亮,隐隐透着阳光的美。
搏克比赛没有出现意外,我轻而易举地被淘汰了。第一个和我交手的,也是最后一个和我交手的,是蒙古兄弟,虎背熊腰,透着悍气,在他的映衬下,我像吸了鸦片。我很有自知之明,正要主动放弃,可他不干,怎么也要把我打下台去。他说:“英雄都是站着死,没有跪着生的”我说:“我不是英雄,这套对我没用”当我正要退场的时候,那小子一把把我拉回来,顺势就把我给放倒,由于本能反应,我胡乱地一抓,正中其下盘老二。我迅速地抓住,缓缓吐力。那小子马上呲牙咧嘴,而后跪地嚎叫,老师马上判我犯规,我也心安理得地退场。毕竟我不是英雄,和况他先犯我,我也就不在乎什么下三滥了。
当我下场时。台下一片唏嘘,而后是哗啦啦的掌声和哈哈的大笑声。我自豪地抬了抬头。
我摇了摇头,想挥去军训的疲惫,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点什么。肖婵突然说:“你军训时真的没见过我吗?”她眨着眼睛,带几分笑容。
“没多大印象,也许是你不太优秀吧,哈哈!不然我怎么能视而不见啊?”
“你优秀?,大庭广众之下那什么……”姑娘毕竟脸薄,连放屁都不敢说,这要是让她放屁那还了得。
“看来你还真是我们系的。那时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放屁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想完成教官给我留下的任务,只可惜,屁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啊,屁是个好屁,就是……。哈哈”肖婵“咯咯”地笑了,两眼都留出了眼泪。每到我看到女孩这样子时,我都有想把她拥入怀里的冲动,于是,我情不自禁地把手放到肖婵的肩上。肖婵晃了晃肩膀说:“你怎么还喜欢动手动脚啊?”我说:“什么叫还喜欢,好象有别的意思啊?”肖婵嘻嘻地笑着说:“难道你忘了你所干的了?”我挠着头说:“什么啊?我怎么不知道。”肖婵用疑问的眼神看了看我说:“是吗?呵呵,装呗!军训完了后,咱们院举行搏克比赛,你真的忘了?”肖婵在有意的提醒我,我怎么能忘了呢,我以为她指的是什么,原来是这个,那是那小子咎由自取,他如果不强迫我,我不会用那么下三滥的手法的,话又说回来,我那时自救,自救有错吗?没有错。我笑着对肖婵说:“你说的是我攻人下盘啊!哈哈哈哈,你知不知道那小子的根子还好吗?”
“你怎么那么恶心呢。”肖婵掐着我的胳膊,好象我不痛似的,那么用力。我咧着嘴说:“姑娘放手,哎呀,放手,男女授受不清啊!”她没有猪那么笨知道如何放手,她开始端详着我,看了一会儿说:“我才发现你这人脸皮这么厚”她还用手给我比画了一下,生怕我不了解自己。
“这又怎么说?”女人真奇怪。
“军训期间,你是不是给人递过情书啊?”
“你的消息还挺灵通的,不过,我那时是人民服务,那是代劳的。”
“谁啊?”她好象很感兴趣。
我摇了摇头,有点自嘲地说:“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也不知道那哥们叫什么,只是看见他可怜,所以就帮了他”
“原来是这样啊!我一直以为是你呢!”我没看见姑娘的芳容已经够遗憾了,可她听到我这样说,她好象比我都遗憾。为了迎合她,我只是是笑非笑地“哼”了一声。看来我确实够笨的,没明白姑娘的意思。事实上,这也算是一种表白,可我楞是没有明白,一个傻字很难形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