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感觉自己,有说不完的充沛精力。他将查娅娜比和冷血小妖娘放在一起,轮翻疯狂爆动,绝对不怜香惜玉,只顾完全发泄着自己这些天来——无尽的愤恨。 查娅娜比的反抗,是无力的,冷血小妖娘根本就不知道反抗了,两个人,在烈阳激风暴雨般的进攻中,如同一老一小两朵花,早已残破不堪。她们的身上,到处是烈阳抽打的青紫伤痕血印子。 两个人的嘴里,脸上,峰间,脐眼之中,菊妹之中,女儿国之水帘洞,以及凉席上,全是烈阳那带着浓浓锌味儿的米青华斑!冷血小妖娘更是惨,身下就是血流不止一般,凉席上,到处是血迹遍布! 烈阳疯狂地一次次冲击,一次次狂飙爆涌之时,外面的东王城,东王国,已经屠杀一大片,血流成河、、、、 终于,差不多五个时辰过去,烈阳体力完全透支,米青华也完全没有了,他最后一次狂飙而出的,竟是鲜红的血米青浆,爆发在冷血小妖娘的口中。之后,小烈哥哥什么感觉也没有了,而查娅娜比和冷血小妖娘,早就昏死八回了。 当烈阳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到全身一阵瘫软。墙角只剩下一盏松油灯,在自己的头顶微弱地燃烧着,密室里的光线,让他只能看见自己。
回想起自己暴虐查娅娜比和冷血小妖娘的情景,烈阳感觉爽意无边,浑身力量恢复了一些。他把手伸出来,在身边摸了一下,空的,没有那两个女人! 突然,烈阳觉得情况有点儿不对。自己好像最后一次爆发出来,是和那两个狠毒女人,在外面的那张床上吧,怎么自己现在,是一个人里边的床上呢? 烈阳猛地坐起身来,扭头往外面的床上看去,可是一片黑暗啊!头顶唯一的一盏松油灯,光线太弱了,只能照见巴掌大的地方,就连密室中央的黑铁十字架,也看不见了! 就在烈阳想跳下床去,走到外边看一看的时候,他看见那松油灯下,好像挂着一卷尺长的白丝绸一样的东西,。那是什么东西?烈阳一阵好奇,轻呵一声,怒血荡发动起来。他慢慢地升到松油灯的高度,把那东西摘了下来。 烈阳就浮停在空中,感觉手里的确是一卷白丝绸。嘿嘿,不会是帝国计划吧!反正,帝国计划的执行人查娅娜比和那小妖娘,都被自己轮番蹂躏过了,就看看这丝绸里有什么东西吧! 想到这里,烈阳慢慢地把手里的白丝绸卷儿打开,呵呵,居然有三尺长,一尺宽,还飘着淡淡的香味儿,上面写着娟秀无比的朱砂红字,密密麻麻。
他借着微弱的灯光,慢慢地读了起来。 没读出十行,烈阳便把丝绸撕得粉碎,眼珠要爆炸出来了,钢牙咬得格格作响,胸中怒血如火焰在燃烧起来。他双拳捏得紧紧地,看着漆黑的头顶,眼泪滚滚而出,沙哑地怒吼一声:“不!!!” 吼完那一声,烈阳怒血荡停止下来,整个人无力地摔在冰冷坚硬的黑铁地面,所有的疼痛,他已浑然不觉,脑袋里轰轰作响,彻底崩溃了一般。 烈阳无法相信,不愿意相信,却不得不相信丝绸上所写的内容。而那内容,竟然是查娅娜比亲手所写,而且写得是那样从容镇定! 恶毒的查娅娜比妖妇写道:“烈阳,你必须读完这丝绸的内容,因为给你留一盏灯,光线不好,你得好好从头看到尾!无情花的药性,果然百试不爽啊!你说的那个冷血小妖娘,在离开时,击中你的头部,同时也给了你比当年银南子中我姐姐无情花药量的两份量。
哈哈哈,于是,你醒来时,产生的是幻觉啊!你恨我,恨冷血小妖娘,所以,你把叶迪那佳,当成了我——比你更聪明的查娅娜比;你把你的伊斯兰水云,当成了冷血小妖娘!哈哈哈,看着你那疯狂发泄的样子,真是好笑啊!你破掉伊斯兰水云的事情,只要以后你不听话,我们随时会通知给日吕日南;你的丈母娘,和你的温碧无瑕瑞玉,我们带走了,你记住、、、、” 烈阳也就读到省略号的位置,完全崩溃,撕碎了丝绸。他被人无情地算计了,完完全全算计了,有一种输得一败涂地的感觉。
是啊!小烈哥哥在无情花的幻觉与强烈的催情作用下,竟然把叶迪那佳那样蹂躏,那是二公子阳巨和伊斯兰水云郡主的亲生母亲啊,一个苦命的女人呐! 更让烈阳愤怒与崩溃的,伊斯兰水云,她像被查娅娜比打伤了,可是呢?小烈哥哥破掉了她的守宫砂,还百般不怜惜,把她当成冷血小妖娘,疯狂地发泄啊! 如此一来,烈阳被逼到了绝路上,完全任由查娅娜比控制了!叶迪那佳和温碧无瑕瑞玉,在对方手里;他破了日吕日南未婚妻的事实,也掌握在对方手里,他除了绝对服从对方的安排之外,还能怎么样? 就是这样的帝国计划,就是这样步步精心算计的查娅娜比妖妇,让小烈哥哥痛不欲生,怒火中烧,却无从发泄!可笑的是,自己蹂躏叶迪那佳与伊斯兰水云时,那妖妇竟然还在密室里看着,还能从容地写下那丝绸留字。 烈阳多么渴望这一切,都只是幻觉啊!他呆呆地坐在冰冷而坚硬的地面上,不言不语,泪水不停地滚落。头顶那盏松油灯,终于灯芯闪了几下,灭了。黑暗,完全填充了密室。烈阳觉得心痛无比,努力地站起身来,想了想方位,摸索着,往外边走去。
终于,烈阳来到了外面的大床边,他小心地爬到床上去,伸出手去。他的心里,多么渴望床上空无一人,可是,他的手,却偏偏摸上了一具微微温暖的身子。 “云儿!!!”烈阳抱起那身子,沙哑地大叫一声,然后再出说不了一句话。 怀里抱着的,是伊斯兰水云,一定是!烈阳记得,她的头发里,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儿,很淡很淡,让人想起三月的暖风。而且,查娅娜比说过,她们带走了叶迪娜佳! 伊斯兰水云,身上一丝不带,静静地在烈阳怀里,仿佛在深度的昏迷之中。烈阳伸出左手,一探她的鼻息,还有,只是比正常人要弱许多了。 不经意地,烈阳的右手,放在那滑嫩无比的腿间,却发现那里一股热烈之液在流动。他抬起手来,一闻,那是伊斯兰水云的血!他的心里,揪着痛啊,自己那样的雄壮,又那样疯狂猛攻,伊斯兰水云新破,怎么可能承受得住啊? “云儿,对不起!!!”烈阳把伊斯兰水云紧紧地搂在怀里,眼泪滚滚,很快就流干了,嗓子里如火烧一样难受,声音沙哑之极,如同喉咙里堵着无数的沙粒一样。
无比的惭愧啊,自己当时那样对待伊斯兰水云,她没有反抗,只是咬牙忍着,不停地流泪,泪里有痛,有怒,也许有幸福!查娅娜比一定会让她知道,自己心中的少年奇男子,被下了无情花之毒!烈阳只能紧紧地抱着伊斯兰水云,呆呆地坐着,不再说一句话。 密室里,黑暗依旧,心痛依旧,安静极了,只能听到烈阳悲伤的心跳,和伊斯兰水云微弱的心跳。 时间,如流水,悄悄流过,烈阳很想带着伊斯兰水云,呆在黑暗中,不再出去,就此结束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烈阳的怀里,伊斯兰水云动了动。 “云儿!云儿!你怎么样了?”烈阳心中大震,微微放开伊斯兰水云,就在对面,却看不见她的脸。他能听到,伊斯兰水云想说话,可是嗓子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烈阳伸出手去,小心地探向伊斯兰水云的嘴。终于,他颤颤抖抖地,摸上了那有些冰冷的小嘴。小嘴张着,他修长的手指伸了进去,在伊斯喉咙里,堵着一团布。 心痛啊!烈阳一把扯出那一团布,他太清楚了,伊斯一定身受重伤,都无力把布团扯出来了,可自己却那样疯狂地蹂躏了她。幸好,伊斯兰水云,是高一武道师,还能活下来,若是常人,早可能断了气。
“烈阳!!!”伊斯兰水云喉咙一松,马上大叫一声,倒在烈阳的怀里,抽泣不已。 烈阳清晰地感觉到,伊斯兰水云的那一声,喊出了无尽的思念,无尽的委屈,无尽的伤心。她已然不是娇贵万分的王国郡主,只是一个失去自由的女子,更像是一棵山里里的柔弱小草,在狂暴的人生风雨中,受尽了折磨!她需要的,是自由的生命,是一个坚强的依靠,可命运,却给了她如此的摧残! 那一刻,小烈哥哥撕心裂肺一般地痛啊,深深地,紧紧地,把伊斯兰水云搂在怀里,任她那滚滚的泪水,浇打在自己的胸膛上! 良久,伊斯兰水云才在烈阳怀里,痛苦地说道:“烈阳,我、、、下面,好痛、、、” “云儿,别怕,让我看看、、、”烈阳心里无边的愧疚,却着急地把右手,伸到了伊斯兰水云下边,触手惊心!在那里,鲜血还在流出来,温温热的鲜血啊!可是,伊斯兰水的身子,却是越来越冰凉了。
伊斯兰水云在那一刻,没有少女的娇羞,只有一种信任,只有对爱人才有的信任!她就是想娇羞,也是无法挪动自己的双腿,因为那里,有撕裂一般的疼痛感! 忘记了去感受伊斯兰水云的身子有多么细嫩,忘记了黑暗之中她是一丝不带的,烈阳只有无边的愧疚与心痛。他明白,如果没有黑电的血液,伊斯兰水云,一定会失血过多而亡的。
“烈阳,我好、、、冷!好高、、、兴!有你、、、抱着、、、我,我、、、幸福了!我们、、、这样,就是、、、自由了吗?我好、、、像看见、、、你为我、、、种了一大片的、、、野樱桃,它们、、、自由地、、、开花,自由地、、、结果,然后自、、、由地掉落、、、、”伊斯兰水云在烈阳的怀里,断断续续地说道。 “云儿,对不起,是我不好!你不要说话了,你一定要坚持住,我就这去找出路,我们出去,出去找到黑电,它的血液,会治好你的!我一定为你种樱桃,要野生的!我们在樱桃林里,奔跑,看它们开花,雪白的花;看它们结果,鲜红闪亮的果;我们不吃它们的樱桃,我们让它们自由地掉落。樱桃,整个大陆都种,都要种,谁不种就去死!黑电,黑电一定能救你,它是神兽,对,它是神兽、、、、” 烈阳心里一阵阵地痛啊,紧紧地抱着伊斯兰水云,在她耳边,沙哑地哽咽道,已经有些语无伦次,说着就要起身。他明白,伊斯兰水云在说那样的话,可能快、、、、 “烈阳,不、、、要找、、、出路,抱、、、着我,就这、、、样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