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干什么?”伊斯兰水云和烈阳两人,一前一后,在宫门内的直道里,走了许久,她见扁密没有跟来,回头一看,见基冈和基德正在拽着扁密,便开口问道。 烈阳闻声停下,抱着蛋糕木盒子一侧身,往宫门口看去,宫门正在慢慢合上,而两基已把扁密给拽上马车去了。扁密那元素师的小体格子,怎么能敌得过两基武道师那强悍的身体呢?嘿嘿! “哦,我这不过是为郡主早日摘下人皮面具,做的一件事情罢了!郡主放心,基冈和基德不会为难他的!不过,为了郡主的自由,烈阳肝脑涂地,敢顶天下之大不敢顶,没有什么能阻挡我这义无反顾的决定!”烈阳微微地邪笑着,音道。 伊斯兰水云的耳朵里,烈阳那和暖而磁性纯厚的声音传来,不由地脸上一红,虽然面上看不出来,但耳根却红了,能看出来。她没有说话,默默地看了烈阳一眼,又转身往里走去。她的心里,也越发看不透烈阳了,这个少年,好像敢绑架大太子的人,胆子太大了,却又那么自信,还说那些乱人心的话! 烈阳心里一阵暗喜,不露声色,抱着蛋糕盒子,慢慢地跟在伊斯兰水云身后,往深宫内走去。
唉,东王城的国主宫,实在太大了,到处都是宫殿楼阁,绿树成片,红花遍地,守卫的全是高级元素师和武道师,不时地成队经过。更多的是那些身着粉红纱衣的宫女们,来来回回,安安静静地在宫殿丛里出入。 对于国主宫的布局,烈阳从《东王城志》上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这和罗马城主宫一个格局,差不多东华帝国乃至西夏帝国,都这个样子,只不过城主宫小一些,国主宫更大许多,帝宫就更是高墙深宫了。 国主宫的东宫,是国主住的地方,南宫也是元素师和武道师的地方,西宫便是后宫所在,北宫是下人们住的地方以及拴马的地方。而东南西北的四宫,全是金光灿灿的宫殿群,座座气势恢弘不已。 而在国主宫的正中心位置,也相当于罗马城的圆桌会议大厅,纯白色,高达五十丈的圆顶建筑。那里,便是每年年底,或者重大事件发生后,国主与各大城主议事的地方。如果基茅稳得住的话,本月二十八,他将在那里成为东王国的新国主。
届时,各城城主,也将纷纷到场,见证老国主让位新国主的历史性时刻!嘿嘿,一切皆在小烈哥哥的强势掌控之下,只怕现在的基茅,稳不住了哟! 烈阳远远地看着圆桌会议大厅,嘴角左右抽抽,脚步不停,跟着伊斯兰水云的身后,转过十道弯,穿过上百座小花园,才来到东宫门口。 东宫,算得上国主宫高度仅次于圆桌会议厅的地方,红墙黄瓦,檐角鎏金,窗棂镀银,气派万千。宫门正紧闭着,门口两个大一的土系元素师把守着。 两个大一元素师见了伊斯兰水云,也只是点头问了一句安,连烈阳看也没有看,普通人在他们眼里,还是不值一提的,不过烈阳倒也没有在乎。正在伊斯兰水云要让元素师开门之时,那巨大的包金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烈阳抬头一看,一个全身暗红透金线的宫装长裙妇人,出现在大门里,身后跟着两个宫女,正慢慢地走出门来。 那妇人生得艳啊,黑发挽后垂,面貌如桃李,一对丹凤眼,透着魅人之神,胸兜顶缘露了半点红,雪峰在下高爆而起,腰肢扭动如水,一走三摇,整个一狐媚之妇。大约是保养得极好,看起来也就三十出点头而已。
那个浪劲儿,让小烈哥哥不自觉地还吞了一次口水啊!国主就是爽啊,女人都这么浪味儿! 正在烈阳吞口水时,伊斯兰水云却奔过去,开口叫了一声:“母后!!!” 啊?!母后?!烈阳大惊,打死也不信那狐媚妇人就是查娅娜比,是基茅和伊斯兰水云的亲生母亲!而此时,伊斯兰水云已经在宫门外,投入了查娅娜比的怀里,母女相拥,竟是温情荡荡。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小烈哥哥心里大叹啊,这妖艳的妇人,能生出基茅那胖猪?也能生出传说东王城第一美人伊斯兰水云,这可是帝国大太子日吕日南都不想让别人看的绝色啊!不过,细看查娅娜比,小烈哥哥那银心,还真是大动,冲动得好想把这妇人给查呀那比啊! 烈阳抱着蛋糕,呆呆地立地宫门外,查娅娜比却抱着怀里的女儿伊斯兰水云,那狐媚的脸上,罩着寒霜,眼里无比的怨毒投了过来。
恩?肯定知道小爷是灭你们母子的么?烈阳心神一震,还没开口说话,查娅娜比已放开伊斯兰水云,看着自己问道:“云丫,这个抱盒子的贱民,是何许人也?” 查娅娜比的声音,和伊斯兰水云一个性质,伊斯兰水云是三月暖溪流,而她却有点儿涛涛洪水的野劲儿,不过也挺好听的!烈阳听在耳朵里,心里却意淫起来,这叫个床的声音,可能更浪了吧!唉,也难怪国主银南子五十八岁就身体日渐欲下啊!妖女祸国啊! 只是,这查娅娜比,明显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却故意冷冰冰地骂出贱民二字。烈阳心中甚为不满,暗想,记得玉儿那时叫我贱民,现在主动想做我的奴仆了,你个狐媚妇人,小心小爷把你打造成第一风骚爱奴,日草三次,上下齐爆! “母后,他是烈氏达利圆的老板——烈阳男爵,专门为父王送蛋糕来了!女儿听他说有一手好医术,想请他为父王诊诊脉!”伊斯兰水云看着烈阳,心中明白自己的母亲是明知故问,也认真地回答着。
查娅娜比冷冷地瞟了烈阳一眼儿,接着对伊斯兰水云温和地说道:“云丫,你父王的身体,宫中的国医都没有办法,他一个贱民,又有何办法啊?唉,你父王啊、、、”说着说着,她居然丹凤眼里掉出泪来,竟是泣不成声了。 我热!好毒的妇人,装贤后良母啊,太像了,还说哭就哭,你娜比的不去地球上拍苦情大戏,太浪费材料了!烈阳心中一阵暗骂,却又有些责怪起伊斯兰水云来了。 唉呀,云儿,你肿么能说我有一手好医术呢?这明摆着是对在下的聪明太过于希望了吧!我是聪明,可也没能说治百病啊!这责怪一起,小烈哥哥眼睛突然一亮,嘿嘿,有办法了! “母后,你不要难过啊!让烈阳男爵进宫去,为父王看看吧!”伊斯兰水云掏出绣巾,为查娅娜比擦着眼泪,淡淡然然地说道。 “大胆贱民,见了本后,为何不跪?”查娅娜比放开伊斯兰水云,自己用绣巾擦了擦眼泪,看着烈阳,冷声说道。
嘿嘿,这女人,老子说你演戏很像吧!刚刚和伊斯兰水云温情流淌,对国主是声声关切,现在对老子又是横眉冷对!烈阳心中暗骂,却一抱蛋糕盒子,淡然说道:“烈阳虽是贱民,可好歹也算帝国男爵,而你虽是东王国之国后,却无爵位而已,我怎能下跪?” “烈阳男爵、、、”伊斯兰水云暗自有些着急,她不想烈阳这么快就和自己的母亲冲突起来。可是,查娅娜比却打断了她的话,她冷声说道:“帝国贵族通行惯例,本后既是国后,位同国主亲王,你一个小小男爵,为何不跪?” “查娅娜比国后,惯例是惯例,而这惯例也并没有白字黑字写在纸上。在烈阳的世界里,没有明文书写出来的惯例,就是强权的无理!”烈阳正声说道。 “好啊!你好一张利嘴啊!”伊斯兰水云正要说话,查娅娜比已抢先冷笑起来,“这么说来,你把贵族惯例不放在眼里,你见了当今帝都的东华帝后,也不跪吗?” 烈阳灿然而笑,嘴角左右抽抽,然后正声说道:“当今帝都之芙玛乔可丽帝后,母仪天下,为人端庄贤淑,生有大太子日吕日南,和二太子高加索。
此二位太子都是人中龙凤,芙玛乔可丽帝后,是为帝国后继有人作了很大的贡献,烈阳若见之,定然要跪。只可惜我一介小爵士,无缘拜会她老人家而已。不过与之比起来,现在我眼前却是个钻营谋私的妇人,二十四年前更是招凶灭人生母,如此狠毒心肠之人,烈阳安能下跪?” “烈阳,你竟然诬蔑本后!”查娅娜比脸色一变,桃花脸变成了猪肝儿脸,指着烈阳,狠声说道:“你以为你有一些高手相助,就能帮阳巨那废物夺位吗?我告诉你,没门儿!” “母后,你们、、、”伊斯兰水云见烈阳真和自己母亲对上火来了,不想事情闹大了。
可是她一说,便被查娅娜比给止住了。 查娅娜比冷冷地看着烈阳,丹凤眼里冒着杀机,接着说道:“你以为,你现在就控制全局了吗?你做梦!明天,日吕日南大太子,就要亲临本国,主持国主让位大典!现在早已在路上了,东王国大小近百城城主,也即将带着大批高手来到东王城,你觉得,就你手下的实力,和罗马城的实力,能与我们抗衡?烈阳,你想得太天真了!” “、、、”烈阳无语了,心中大惊。马的隔壁,不是说七月二十八号,国主银南子才让位于基茅吗?怎么提前到明天了?听查娅娜比的口气,好像她稳操胜券了一样!不过,如此一来,自己的实力,光有管子飙和两基,是扛不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