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暗帝的尊宠:小娘子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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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8章 轩辕洛辰和炎诉30

炎诉的手指忍不住扳着了自己的衣摆,有点紧张地说。

“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把今天的事情告诉姨娘,如果我有泄露半句的话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她已经成功地勾起了他的兴趣,如果她不告诉他的话,他就会整天想着,想法设法地想要知道的,为了不让自己茶饭不思,沈逸风立即摆出了发誓的招数来了。

“好吧,既然你那么想知道的话,把你的手伸出来。”炎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下定了决心似的说。

“让我伸手干嘛?”沈逸风虽然感到很疑惑,但是他还是把手伸出来了。

炎诉并没有回答他的疑问,而是抓起了他的手往自己的胸脯按去。

“哇……表嫂,你这是在干什么?你的胸怎么那么小?”就在炎诉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时,沈逸风顿时吓了一跳,手掌如触摸到烫手的芋头似的火速地收回,但是就在那电光火石的那一瞬间,他的手掌摸到的并不是预料中的高峰,而是扁平的平原,望着他的平坦的胸脯,他顿时震惊得瞠目结舌,天啊,这个消息何止惊爆,把整个轩辕府炸开都绰绰有余了,望着自己的手,他的脑海变得一片空白,他突然有一种悔恨的感觉,他不应该理会这个烂摊子的。

“现在你应该知道我是绝对没有可能怀孕的吧。”炎诉苦笑了两声说。

“你……你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的,表哥知道吗?他知道你……”沈逸风的喉咙就好像是被鬼掐住似的,怎么都说不出那个字来。

“嗯,在我病倒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提起轩辕洛辰,炎诉的眼神变得有点忧郁了,他一直都不知道他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曾经以为他是绝对不会接受他的,但是那天,他的热情和激-情都表现得是那么的自然,就好象他早就已经接受了他似的,但是当他醒来的时候,他却已经不知踪影,还让红瓦来照顾他,他是后悔了吗?

“你们都是男人喔,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的,姨娘要是知道你们的事情,她一定会抓狂的想杀人的。”从表哥的态度上来看,他根本就已经喜欢上他了,他明知道他是男人,他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呢?他是轩辕家的独苗,轩辕家的后代都要靠他了,他现在却喜欢上了一个男人,这……沈逸风顿时一个头两大了。

“为什么两个男人就不可以?王法并没有规定同性不能相恋的,而且我是真心的喜欢洛辰,如果他不喜欢我的话,我会离开他的身边,离开轩辕家的。”他只是遵循自己的意愿而已,他们相恋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看别得脸色呢?炎诉忍不住有点激动地说。

“你这样说是没错,但是表哥肩负着要为轩辕家留后的责任,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们这样,姨娘一定不会允许的。”沈逸风伸手揉着抽痛的额际,忍不住叹气了,他干嘛那么喜欢多管闲事呢,他本来还以为他现在暂时帮他隐瞒着他有身孕,然后让他们努力一点造人就可以早日真的怀孕,现在好了,两个男人啊,两个男人怎么弄个小孩子出来?这回真的玩出火来了,这下子应该怎么收拾好呢?

“我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唐秀美的心思呢?但是很可惜,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可能达成她的愿望,炎诉闻言有点黯然地低下了头,他早就应该知道自己跟轩辕洛辰是没有可能长久地在一起的,他还能奢望什么呢?也许他真的应该带着跟他的这一点怀疑离开轩辕家。

“唉,你们的问题实在是太棘手了,不过你真的是男人吗?你穿着女装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男人。”虽然他曾经也有怀疑过他,但是当真正知道的时候,他还是有点接受不了,这男人怎么穿起女装来一点都不输给女人啊,实在是太荒谬了,沈逸风很疑惑地望着他说。

“你不是已经摸过了吗?”没有女人的胸脯是平的,炎诉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说。

“没错,你的胸脯是平的,也许你是发育不良……”沈逸风有点不信邪地伸手再往他的胸脯摸去,就在他的手罩在炎诉的胸脯上品头论足的时候,突然一道冰冷得仿佛从阴曹地府里传出来的声音从他的背后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洛辰!”

“表哥!”

两人听见了轩辕洛辰的声音,顿时往他望去,两人同时惊愕地叫了一声。

“你的手再不从他的身上移开,我就亲自把你的手砍下来。”阴霾的银眸冷冰冰地盯着沈逸风还罩在炎诉胸脯上是手掌,该死的沈逸风,他居然敢摸炎诉的胸脯,看来他是嫌手太多了。

“哇……对不起,表哥,你别误会了,我只是想要认证一下他的性别而已,我绝对没有其他意思的。”仿佛此刻才回国神来沈逸风赶紧把自己手从炎诉的胸脯缩回来,真是要死了,他什么时候不回来,怎么就挑在这种时候呢,如果他的眼神可以把人的手臂砍下来的话,他毫不怀疑自己的手臂早就已经跟自己的身体分家了,实在是因为轩辕洛辰的眼神实在是太过危险了。

“是啊,洛辰,我已经把我的性别告诉他了,他只是想要验证一下。”他的眼神怎么变得那么恐怖?难道他是误会什么了吗?炎诉帮忙解释说。,

“沈逸风,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你给我滚出去。”轩辕洛辰并没有理会炎诉的话,只是把想杀人般的目光投向沈逸风。

“好吧,表哥你别生气,我滚就算了,你们慢慢聊天,我先走了。”天啊,他又不是他的杀父仇人,他用得着用那么恐怖的眼神望着他嘛,沈逸风愣是打了一个寒颤,然后赶紧告辞离开,免得遭受无妄之灾。

“洛辰,你是在生气吗?”等到沈逸风离开之后,望着轩辕洛辰那种本来就已经很冷,但是现在更加冰冷上几分的俊脸,炎诉本来拉下的唇角不禁慢慢地扬了起来,他是因为看见沈逸风用手摸他的胸脯,所以他才不高兴的吗?

“该死的,你是笨蛋吗?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把你的身份随便告诉别人的吗?”轩辕洛辰死死地盯着他那被沈逸风抚摸过的胸脯,冰冷的眸子顿时窜出了一抹火焰,该死的沈逸风,是谁允许他胡乱摸他的,当他看见他的手就覆盖在他的胸脯上时,他差点就控制不住想要把他的手砍了。

“洛辰,我并不是随便告诉他的,是他刚才救了我,如果不是他说帮我的话,我恐怕已经被你的大伯娘打死了,他答应过我,他不会把我是男人的秘密告诉任何人的。”很奇怪,虽然轩辕洛辰看起来气得想杀人,但是他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害怕,只是觉得他更加的让他著迷了。

“说你是笨蛋,你还真不是普通的笨,沈逸风那个大嘴巴的话,你能够相信吗?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什么事情了?”他才敢进门,就有一大堆的人向他恭喜,他还没有来得及问就火速地赶回来了,没有想到却见到这件让他感到异常火大的情景,轩辕洛辰语气不善地说。

“洛辰,你先别生气,你先听我说,是那个真正的云丽儿找上门来了,大伯娘已经知道我是冒名顶替的,她今天怒气冲冲地来找我晦气,还说要让我承受家法,我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就只好谎称自己已经有身孕。”炎诉的声音越说越小声,他有点惧怕地低下头。

“什么?你告诉他们,你有身孕了?见鬼了,就你也能有身孕?”轩辕洛辰顿时震惊得就好像是被人活生生地抽打了一顿似的,他疯了吗?他是男人,居然谎称自己有身孕,这不是太荒谬,太荒唐了吗?

“洛辰,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这样说的,我本来只是想要拖延时间,等你回来的,但是你却一直都没有回来。”如果他不这样说的话,唐秀梅不会轻易放过他的,炎诉见他那震惊的样子,似乎是在怪自己,他赶紧上前去伸手拉着他的手解释说。

“你是为了想要保住自己在轩辕家的地位才这样说的是不是?你居然连这种谎言都说得出来,难道你就那么眷恋着这个虚名吗?”轩辕洛辰有种被人出卖的感觉,他一再二再而三地欺骗他,玩弄他,出卖他。

“我……你……洛辰,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你以为我很稀罕当轩辕少夫人?”天啊,他怎么会这样想自己的?炎诉闻言当成就怔住了,难道在他的心目中,他就是这样的人吗?顿时失望和失落的感觉充塞在他的心里。

“难道不是吗?你不要再故作清高了,你谎称自己有身孕只不过是想要坐稳少夫人的位置而已,你会如愿的,但是你不会好过的,你会过的很痛恨的,炎诉,我告诉你,你可以坐稳少夫人的宝座,但是我会让你过得生不如死。”自己头一回心动的人是个男人已经够他崩溃了,没有想到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居然如此不择手段,几种极端的感情在他的心理冲撞着让他如找不到出路的困兽般难受得撕心裂肺。

“洛辰,你怎么会这样看我呢?我从来就没有想要霸占着轩辕少夫人的位置不放,这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只有你而已。”如果不是因为他在这里,他走就已经离开了,炎诉被他冷酷的话伤到心了。

“你都已经这样做了,还要来否认吗?我是不会再相信你的。”轩辕洛辰绝情地甩开他的手,力度大得几乎把他推倒在地上,但是他却连看他一眼都没有就无情地转身而去。

“洛辰,你误会我了,我说我有身孕,我真的不是觊觎少夫人的位置不放,我是有苦衷的,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看着他无情地离去的背影,炎诉揪着痛彻心扉的心口,伤心地流下了眼泪,他为什么要误会他呢?就算他们轩辕府是世界首富又怎么样?他会在乎这些虚名吗?

“少夫人,你怎么了?”再看见表少爷挂着无奈的表情离开之后,又看见刚回来的少爷铁青着一张脸离开,红瓦赶紧走进院子里,却见少夫人真靠在桌子边沿哭得很伤心的样子,她顿时焦急地走上前去担心地询问。

“红瓦,你有试过喜欢上一个人吗?”炎诉捂着揪痛的心口,抬起了满是泪痕的脸庞望着她,低哑的嗓音里带着一丝让人闻而心酸的痛楚。

“少夫人,我从小就进入了轩辕家里当婢女,我怎么可能会有机会喜欢上别人呢,少夫人,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是不是又跟少爷吵架了?”少夫人有喜了,少爷不是应该感到很高兴才对的吗?刚才他的脸色那么难看地离开,而少夫人又在这里哭,看来他们真的吵架了,她真是想不明白了。

“原来喜欢上一个不应该喜欢的人是那么苦的,早知道的话,我就不应该留下来的,我还是适合在外面流浪的日子,起码那样的话,我就不会有伤心的机会。”一开始他就错了,他怎么会认为有人会值得让他留下呢,就算是轩辕洛辰也不值得。

“少夫人,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呢,其实少爷他很紧张你的,就拿上次你被蛇咬到的那一天,少爷知道你没有回来,他都不知道有多焦急去找你呢,还有上次,少夫人在市集把那些人打了,如果不是少爷及时赶到为你出头的话,你的麻烦可就大了。”她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吵架,但是少爷从来没有对谁如此焦急过却是事实,红瓦见她似乎是对少爷有所误解,赶紧替他解释说。

“红瓦,你不用再说了,我们之间的问题,你是不会懂的。”当她知道了他们是因为什么而吵架后,她还会继续为他说话吗?炎诉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苦笑,他本来并不是个爱哭的人,但是自从他跟轩辕洛辰在一起之后,他就变得像个女人似的,泪腺变得发达了。

“红瓦是不明白主子们的事情,但是现在老夫人又那么宠爱你,少夫人应该感到高兴才对的,这样对胎儿也好。”要是少夫人动了胎气,她又要挨骂了,红瓦担心地望着她的肚子说。

“是吗?”看着她担忧地望着自己的肚子,炎诉顿时忍不住破涕为笑了,真是没有想到自己假怀孕的事情居然会引起那么大的变化,但是这到底是福还是祸呢?他伸手抚摸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他真的很想笑。

“那当然是咯,奴婢听大夫说,孕妇是要保持心情愉快这样才好的,不过少夫人的情况看起来不错,有些孕妇怀孕之后就拼命地作呕作闷的,但是少夫人完全没有这种烦恼,实在是太好了。”红瓦天真地说。

“呃!!!”炎诉听了她的话顿时心虚地低下头去了,他这个‘孕妇’似乎扮得还不够好啊,完全都没有表现出孕妇该有的特征,他是不是应该也假装呕吐一下,以求逼真呢?天啊,要他一个大男人假扮有身孕已经让他想要崩溃了,现在还要假扮孕吐,不要了吧!他又不是真的女人,也不是真的怀孕了。

自从那一天他们在院子里吵架之后,轩辕洛辰已经连续两天没有回来了,炎诉的风寒虽然好了一点,但是因为心情一直都不好,所以好得特别的慢,唐秀梅自从得知他‘怀孕’之后就显得特别的关心他,一天按照三餐地来看他,嘘寒问暖的,补品更是送不停。

不过大家也心知肚明,她只是关心他肚子里的孩子而已,如果不是他骗她有孩子的话,估计她早就已经把他赶出家门去了。

两天没有见到轩辕洛辰,炎诉异常的思念他,虽然那天他跟他说了很冷酷无情的话,但是他还是很想念他,想到心里都不断地发痛,每天就坐在院子里望着门外,就希望可以看见他的身影,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惊动他,但是每次都是失望告终。

也许他真的应该离开了,轩辕洛辰也许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如果他是喜欢他的话,他怎么会不听他的解释呢,一劲儿地认定他就是爱慕虚荣的人,当收回自己望穿秋水的眸子之后,炎诉已经决定了,等他的身体一好,他就离开这个让他伤心地方,去过回他以前的浪荡的日子。

当夜色降临大地后,四周围都变得寂静无声,炎诉很不容易才从困顿中睡去,依然他才睡着没有多久,他就听见外面传来了一阵声响,那声音不大,但是却已经把很浅眠的他惊醒了。

“是洛辰回来了吗?他终于肯回来了。”他已经等了他很久了,炎诉就连外衣都没有来得及披上就往外面奔去,当他打开房门出去看到那一抹不堪的景象时,他的身子顿时忍不住颤抖了起来,脸色变得发白。

在门前不远的地方,只见两条人影如漆似胶似的在月下纠缠着,借着微弱的月色,他看得很清楚,其中一个就是轩辕洛辰,而另外一个就是他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风尘女子烟雨楼的花魁柳如眉。

“轩辕公子,这已经到了你的院子了,你不要这样嘛,你就不怕你的妻子看见了会责怪你吗?”那依偎在轩辕洛辰怀里的柳如眉轻声细语的,但是依然只字不漏地传入了差点就站不稳的炎诉的耳朵里。

“哈哈……妻子?他那样算是……什么妻子?!!”轩辕洛辰说话的声音有点断断续续的,而且身子也有点摇摆不定,看样子似乎是喝醉酒了。

他的酒量不是一直都很好的吗?这次怎么喝醉酒了?他到底喝了多少酒?炎诉紧紧地握着拳头望着他们互相拥抱在一起的他们,悠悠的目光里闪出了一抹怒火的烈焰。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奴家听说少夫人已经怀孕了,她要是看见你这样的话,你就不怕她会动了胎气吗?!!”柳如眉听见他那带着一丝不屑的语气,心里忍不住暗喜,本来她还在因为他娶了妻子而感到伤心难过的,没有想到他们这才过了多久啊,就出现这么不和谐的局面,这实在是太好了。

“哈哈……如果她真的……可以动胎气的话,那就真的是……天下奇闻了……如眉……我不想再……提到他了……来……咱们回房间去再……继续喝酒……你不是说陪我回来喝的吗?!”轩辕洛辰嗤笑着拉着她往前走。

“你要回房间,你的妻子不是在房间里吗?”柳如眉试探性似的说。

“这个你放心好了……咱们院子里有的是房间……我们去隔壁的房间……”轩辕洛辰打着酒呃说。

“好吧,你看着点,咦?!!少夫人,轩辕公子,少夫人来了。”正搀扶着轩辕洛辰走来的柳如眉见到炎诉真慢慢地从房间里走出来,她顿时吓了一跳,赶紧望着轩辕洛辰,有点担心地说。

“他来了就来了……不要管他……我们继续到……房间里高兴去。”轩辕洛辰就好像没有看见炎诉似的说。

“这样好像不太好喔。”这里始终是别人的地头,柳如眉多少有点顾忌。

“有什么不好的?走……”轩辕洛辰在她的搀扶之下慢慢地向前走,但是他们走了几步之后就停下来了,因为炎诉正紧绷着一张脸站在他们的面前。

“柳姑娘,谢谢你把我家相公送回来了,这里有我侍候他就够了,你就请回吧。”炎诉咬了咬牙齿,跨步上前,以妻子的架势强势地把轩辕洛辰从她的手里抢了过来,然后又不失风度地说。

“你……谁让你多管闲事了……你走开……我不许你碰我……如眉……”脚步有点虚浮的轩辕洛辰硬是被炎诉扯到他的身前扶着,他想要推开他,但是因为酒精作祟,他的手脚已经酸软无力了,只能用嘴巴叫嚷着,想推也推不开他。

“轩辕公子,你的夫人在这里,你就好好回去休息吧,有空再来找如眉。”柳如眉也不是那么巴喳的女人,人家少夫人既没有发难,也没有给她难堪,她要不好意思再继续待下去了。

“如眉……你怎么可以走……你不是要陪我回房间……会房间去……继续开心的吗……”听见柳如眉要走了,轩辕洛辰有点焦急地朝着她招手,还想继续留着她。

“轩辕公子,还是下次吧,我会在烟雨楼等你的。”柳如眉依依不舍地望着他一眼,然后才转身离开。

“如眉……如眉……你不要走……不要走……”轩辕洛辰挣扎着想要追上去,不过他的身子被炎诉钳制着并不能如他所愿。

“轩辕洛辰,你闹够了没有?”这死人居然当着他的脸去挽留一个风尘女子,炎诉顿时气得脸色发青,本来他还以为这两天不见,他最多也是去白虎山,没有想到他居然是到青-楼去鬼混了,而且还把那不三不四的女人带回家里来,根本就是无视他的存在了,炎诉忍不住握着他的肩膀用力地摇晃着大声吼。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想怎么就怎么样……你管得着吗?”轩辕洛辰伸手想要推开他,但是他并没有推倒他,自己反而倒退了两步,身体不断地摇晃着似乎想要扑倒般。

“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们轩辕家用八人大轿把我迎进门来的,名义上我是你的妻子,实际上我也是,你的事情我有资格管,我也管定了。”如果他没有碰过他的话,他可以用有名无实的夫妻关系来推搪,但是他们不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啊,炎诉很是疼心地望着他。

“哈哈……你是我的妻子……这样的话……你也好意思说出来……你就不怕被人笑掉大牙吗……哈哈……唔……”轩辕洛辰羞辱的话还没有说完,早已经被他气得浑身发抖的炎诉再也忍不住扬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这一巴掌他打得很用力,那清脆的响声在夜幕中显得特别的刺耳。

“是你逼我的,我是不会道歉的。”他不是廉价的贱人,可以任由他踩在脚底下,那一巴掌耗费了他的不少力气,炎诉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你居然敢打我?!”炎诉的那一巴掌把醉酒的轩辕洛辰打醒了一大半,他抚摸着传来剧痛的脸颊,满脸不敢置信地等着炎诉,在他那一双银色的眸子里立即闪烁着一抹欲杀人般的戾气。

“谁让你随便羞辱人的?”炎诉被他眼中的戾气吓倒了,他有点胆怯地倒退了一步。

“该死的!”轩辕洛辰银眸一眯,修长的长腿突然往前一跨,就在炎诉看见他突然跨上前想要逃离的时候伸手揪着他的衣襟把他的身子往前面一拉,强逼他抬头望着自己,他的语气阴沉地说:“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你想打我是不是,那你打吧。”他刚才用力地挥打了他一下,他就已经预定了后果了,炎诉把脸抬起来,闭上了眼睛一副好不反抗的样子,认命似的说。

“你……”看着他那一副准备挨打的样子,轩辕洛辰莫来由地感到一阵生气,他突然用力地拉着他的手往房间里面走去。

“洛辰,你想要干什么?”身体虚弱的炎诉毫无抵抗力地任由他拉着往里面走去,从他的身上他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语言的危险,因为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所以他的心很不安。

“****现在想干的事情。”脸上闪着一抹戾气的轩辕洛辰用力地拽着他的手往屋子里面拉去,在走入房间里面后,干脆用脚把门踢上。

“洛辰……”害怕的感觉莫名地从心头里升起,炎诉害怕地想要往后退,但是被他打醒的轩辕洛辰的手劲大得吓人,就算他的身体现在不虚弱,他也没有办法跟他抗衡了。

“哼……既然你把如眉赶走了,今晚你就代替她好好地侍候我吧。”此刻的轩辕洛辰就跟暴戾的恶魔差不多,在他的脸上、眼底里连一丝的温度都没有,他把炎诉扯进了房间里,伸手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地面,然后粗暴地将他狠狠地丢在桌上,炎诉被撞痛了背,但是他咬着下唇没有叫出声。

“洛辰,不要这样……”炎诉强忍住背脊上传来的痛苦,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想要劝他冷静一点,但是已经发狂的恶魔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的话。

“你不是很想要当轩辕少夫人的吗?我说过,我会成全你的,但是你必须得付出代价,炎诉,这就是你的代价,你不能反抗,也没有资格反抗。”轩辕洛辰看着他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一抹不忍从他的眼底里闪过,但是想起他的心思,他又强逼自己冷漠下来,用最无情的话语去伤害他。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并不是想要当少夫人才说谎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他一定要认为他是个贪慕虚荣的人呢?身心的受创让他再也忍不住痛哭失声。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你一又一次地欺骗我,不许哭,听见了没有?”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他还让他相信他,真是笑话,难道他把他轩辕洛辰当成是傻瓜了吗?他的哭声紧紧地揪着他的心,让他感到莫名的烦躁,轩辕洛辰伸手钳住他的下巴,用凶狠的语气命令他停止了哭泣。

“呜……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在他凶狠的语气下,炎诉只得拼命忍住哭泣的声音,隐瞒顶替的事情,他也是迫不得已的,隐瞒身份的事情,他也没有想过会为他带来那么大的痛苦,他这次向外说谎怀孕的事情,他更加是迫不得已,他本来只是想拖延时间而已,但是却没有想到中间被沈逸风搅局了,他现在已经不知道应该感谢他的帮忙,还是要埋怨他多管闲事了,才会招致轩辕洛辰的误会。

“既然知道自己对不起我,那你就好好地赎罪吧。”轩辕洛辰突然俯首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瓣,蛮横的吻着他的唇,狂肆的在唇内探索,令他发出难耐的低吟。

“洛……辰……”他的吻很狂野,也很粗鲁,一点都不若从前的温柔,但是那刺-激的热吻却让他迷醉了,他忍不住伸出了双手往他的奖项揽去,把渐渐变得火热的身体更加地贴近他的身体。

“我才吻了你一下,你的身体就已经有那么大的反应,你真是放浪形骸。”在他们下身相贴的地方,轩辕洛辰好不困难地感受到了他的热烈反应,在狂吻了片刻之后,他才离开了他已经被他吻肿了的唇瓣,看着他已经沉迷的脸颊,脑海里突然闪过那一天他看见沈逸风伸手抚摸着他胸脯的那一幕,猛地一抹阴霾暴戾的光芒浮上了他的银眸。

“呃……”在他的狂吻之下已经闭上了眼睛的炎诉听见他不屑的话语,顿时愕然地睁开眼睛,看着他那阴霾不屑的眸光,他的身体忍不住僵硬了。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们要说这种明显羞辱他的话,但是他的脸上还是露出了受伤的神情。

“难道我说得不对吗?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不是也会不甘寂寞?”看着他脸上受伤的神情,轩辕洛辰选择了漠视,揽着他腰的手掌突然往下滑,覆盖在他那已经起了反应的地方,唇边的讽刺更加深刻。

“轩辕洛辰,如果你是回来羞辱我的话,请你离开我的身体,就算我再如何不甘寂寞,我也不稀罕被你碰。”他的话就好像是尖锐的针插入他的心脏里一般,让他既痛又伤,炎诉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往他的身上推去,没有想到他会推开自己的轩辕洛辰,一时之间没有防备,居然被他推得倒退了两步。

“不稀罕被我碰,那你就稀罕被别人碰了吗?”他居然推开他了,是谁允许他这样做的?只要想到他跟别人滚在床|上的光景,轩辕洛辰的火气就猛地飙升了,他猛地朝他逼近,伸出了有力的手掌按着他的肩膀两边,阴霾凶狠的眼神狠狠地攫住他慌乱的视线。

“你说的不错,我就是稀罕被别人碰,也不稀罕被你这个野蛮人,混账东西碰。”到了忍无可忍的边沿,炎诉也开始口不择言了,他曾经****夜夜都盼望着他回来,想要跟他好好地解释,希望可以重拾往日的甜蜜和风光,但是这个男人的心都已经变了,他不在相信他了,就算他说什么,在他的面前都是放屁,他不要再忍了。

“你再说一次!!!”他宁愿被别人碰也不要被他碰,他终于把自己的心底话说出来了,听了他的话之后,轩辕洛辰的心里掀起了从来没有过的狂怒,他的身体压在他的身上,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狂怒地说。

“你要我说多少次都是这一句,我就是稀罕被别人碰,也不稀罕被你这个野蛮人,混账东西碰,有种你就掐死我。”被他掐住咽喉的炎诉既不呼救,也不挣扎,只是用倔强不屈的眼神盯着他。

“你真的不怕死?”看着他倔强不屈的眼神,轩辕洛辰掐住他喉咙力度加强,他以为他真的不敢对他下重手吗?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这个世界上有谁是不怕死的?我怕得很。”感觉到脖子上的压力渐渐地增强,炎诉渐渐地感到缺氧不能呼吸了,他的手紧紧地抓着桌面的边沿,强逼自己露出了坚强的样子,他绝对不会在他的面前示弱的。

“既然你怕死的话,那你为什么不求饶,也不挣扎?”看他就是一副想死的样子,轩辕洛辰收了收握紧他脖子的手掌,恣意地望着他开始涨红的脸蛋。

“如果我求饶,我挣扎的话,你就会放开我吗?”炎诉的呼吸渐渐地变得急促,他快要不能呼吸了,但是他依然张开他那一双毫不畏惧的目光望着他,依然没有挣扎。

“对,没错,如果你向我求饶,说你不想死的话,我就放过你,说吧,就像一条小狗般向我摇尾乞怜,你要是这样做的话,我就考虑放了你。”一个贪慕虚荣的男人,他的底线能有多高?他等着他向他求饶,只要他向他求饶,他就会知道他到底有多廉价,根本不值得她对他念念不忘。

“哈哈……我是……不想死……但是要我……求你……我情愿去……死……咳咳……”事情怎么就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望着他脸上那一抹嫌弃的神情,炎诉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声的笑容,笑到已经干涸的眼泪又再一次汹涌而下,这个曾经在他身上恣意放-纵的男人,他现在才来嫌弃他,真是太可笑了。

“你就那么要强吗?”他的脸色渐渐地从涨红中转白,只要他的手再用力一点,他很快就会因为缺氧而死,听着他刺耳的笑声,轩辕洛辰的脸色绷得紧紧的,这个看似脆弱的男人,其实他有着一副很倔的脾气,倔强得让他痛恨。

“哈哈……要强的人是你……不是我……”他太过自我为中心了,他听不见他的话,以为他骗过他就等于是永远,但是更可笑的人是他才对,他居然去迷恋他,他这样只不过是作茧自缚而已,炎诉又笑又哭的,看起来无比的凄凉。

“你……”只要他的手多用一分力,他就必死无疑,但是他真的可以吗?可以对他下手吗?只要他杀了他,那么一切都会随风飘散,他不会再受他的蛊惑,也不会再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断背之恋里,只要杀了他,他就可以恢复正常,不会再为自己喜欢上一个男人而痛苦,但是……

“你不是想杀我吗?你为什么还不动手?!!”感觉到脖子上的力度渐渐地减弱,炎诉的唇边不禁勾起了一抹讽刺的冷笑说:“你不敢杀我!你是个胆小鬼,你是个懦夫。”只要他杀了他,他就可以得到解脱,但是他却不敢动手了。

“你说没错,我是个胆小鬼,我是个懦夫,无论我有多痛恨你,但是依然没有办法对你下手,该死的你,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迷汤?为什么……”轩辕洛辰的手掌慢慢地从他的脖子滑到他的胸前,充满了迷惑的眼眸仿佛想要吃人似的死死盯着他。

“哈哈……就算你再怎么否认,你都欺骗不了自己,轩辕洛辰,你已经喜欢上我了,哈哈……”这个高傲的男人终究是不能躲过喜欢他的命运,但是他却不敢承认,也不想承认,因为这是不伦的禁忌之恋,在知道他的心意之后,他应该感到高兴才是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觉得很悲凉,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悲凉。

“不会的,我绝对不会喜欢上你,不会喜欢上一个男人的,我对你只是一时的迷恋,一时的新鲜而已,对,没错就是这样,我一定很快就可以厌倦你的。”轩辕洛辰就好像是突然找到了一个突破口般,放在他胸前的手指突然疯狂地扯掉他的衣服。

“轩辕……洛辰……你住手……”看着他突然就好像是野兽般的撕烂自己的衣服,炎诉顿时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他想要阻止他,但是跟他相比,他的力量根本就微不足道,他不排斥跟他做这种事情,但是他不要在这种情况下,他根本就不知道在做什么。

“你得到了你想要的地位,难道你还不想付出一些代价吗?你不可以抗拒我,你只能服从我。”轩辕洛辰不必用多少时间思考,就已经顺着本能的生理反应而做,他的一只手掌都禁锢着他反抗的双手,另一只手撕扯着他的衣服,不一会儿,炎诉的衣衫就已经变得零乱不堪,露出腰部以上、大腿以下的肌肤,每一处白皙的肌肤都因为激烈的挣扎而慢慢变为淡淡的粉红色,那颜色生嫩而美艶,像在祈求热情的碰触,让已经红了眼眸的轩辕洛辰更加没有办法住手了,此刻,他什么都不愿意多想,只想顺从本能地侵-犯他。

轩辕洛辰抱着一分半退的炎诉,灼热而狂野的湿吻落在了他的脸上、唇上,甚至顺着他光洁的下巴。

“不要……轩辕……住手……”他的动作虽然粗鲁,但是他的皮肤在他的每一次吻和抚摸下却已经渐渐地变得发热,层层的快感宛如点击般从他的身上掠过,让他没有办法抵抗地发出低吟咽呜的声音。

“你真的想要我住手吗?你的身体比你的诚实多了,不信的话你可以摸一摸。”看着他犹然挣扎的样子,轩辕洛辰的唇边勾着一抹嘲讽的冷笑,擒住他的一只手强势地拉着往他的自己探去,让他感受到自己已经勃发的。

“不……”他怎么可以拉着他的手让他做出这种如此那堪的事情,当他的手被他强硬地拉着覆盖在自己羞涩的地方时,炎诉顿时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想要把手抽回,但是他却不允许,仿佛嫌他还不够丢脸似的,还不断说着让他感到难堪的话:“怎么样?是不是很需要我?你的身体根本就拒绝不了我。”

“轩辕洛辰,你不要再羞辱我了,你不过是想要我的身体而已,我给你就是了。”陷入这种困境中,炎诉除了服从,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或者应该做些什么了,他不想再抗拒,因为无论他的身心都抗拒不了。

“你知道你此刻像什么吗?”看着他卑微求全的样子,轩辕洛辰唇边的讽刺更深了,他放开了他的手,反而捏住他的下巴仿佛嫌他还不够受伤似的狠声邪佞地说:“你现在就跟青|楼里的妓-女差不多,张开双脚就恳求着别人要你。”

“是吗?那请问你这位嫖客,你要说的话说完了没有?如果你的话说完,就请你动作快一点,等会儿我还有休息。”他的话深深地刺伤了他的心,他知道他是故意用难听的话来伤他的心,炎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举起衣袖擦去脸上的眼泪,当他擦去脸上的眼泪是,脸上已经换了一副表情,在他经过了泪水洗礼之后的娇颜上露出了一抹妩媚倾倒众生般的笑容,伸出双手环上他的颈项,吐气如兰似的在他的耳边低语着,一反刚才的态度。

“你……”他还以为当他说出那一番话之后,他会更加伤心难过地向他低头,谁知道他却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还主动地缠上他的身体,轩辕洛辰顿时感到错愕万分,他说他像妓-女,他还真的当自己是妓-女了。

“你不是要上我吗?你还犹豫什么?”脸上带着诱惑人的妩媚笑意,看着轩辕洛辰那错愕的神情,炎诉把衣衫整个撩起至大腿,雪白的大腿清清楚楚的呈现在昏暗的烛光之下,当然也完全呈现在轩辕洛辰火热目光之下,他见他还在发呆,干脆把自己的身体抬起,伸手把他的头拉下,主动热情地吻上他的脸和唇,甚至伸手去拉他身上的衣服。

“你……”看着他突然变得放浪的举动,轩辕洛辰的心一阵震动,他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他是在自暴自弃吗?

“为什么要推开我?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就在他推开的时候,炎诉的身体再度缠上他的身体,双手不断地脱着他身上的衣服,不消片刻,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得只剩下单薄的亵衣。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轩辕洛辰的气息凌乱了,急促地喘息着,当他发现他的手慢慢地往下摸去的时候,他赶紧伸手按住他的手背,不让他继续。

“怎么了?我现在不正是在侍候你吗?你是不喜欢我的侍候,还是嫌弃我的技巧不好?你放心吧,虽然我以前是被人侍候惯了,不过怎么都学到一些,我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炎诉的脸上始终挂着一抹妩媚勾人的笑容,趁着他发呆的时候,他的手已经从他的亵裤头里伸了进去。

“你以前被人侍候惯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的技巧怎么样,他不介意,但是他很介意他听到的这句话,轩辕洛辰紧绷着脸,阴霾的眼神直勾勾地望着他。

“我说大少爷,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你不是吃斋的,我也不是。”只不过在没有遇到他之前,他不是在下面的,而是在上面的,炎诉嘲弄地望着他,他是在江湖漂泊的人,当然是没有可能守身如玉了,看着他那不敢相信的样子,炎诉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讽刺的笑容。

“你真是放浪无耻。”轩辕洛辰被他的话气得脸色发青,他将他用力地按在桌面上,他难耐的扭动着,轩辕洛辰则毫不留情的强压在他身上,雄伟的身体与他紧紧的密合,他却发出舒适的低吟。

“你又何尝不是?我们都是同一种人,同是应该下地狱的人。”炎诉支起双脚弯曲地张开缠在他的健硕的腰间,湿润的眼睛已经看不清眼前的影像,只有挥之不去的热潮一波一波的袭来,而他却不能躲避。

“既然你那么像下地狱,我会奉陪到底。”轩辕洛辰狠狠地说着,然后伸手把他仅剩下的衣服都脱掉,低下头狂暴的噬咬着他红肿的嘴唇。

“啊哈……”他一次次狂野而剧烈的狂吻让炎诉感到激动不已,承受不住快感狂涌而至让他不停轻轻扭动着身子,想要得到进一步的亲密接触。

“你真放-浪!”看着他羞愧的脸色,轩辕洛辰忍不住勾起了一抹讽刺的冷笑。

“彼此,彼此!有反应的又不只是我一个。”他不能因为他的几句话就被打击倒了,炎诉重振了精神反讽说。

“牙尖嘴利,等会儿我就让你再也说不出话来。”这人不乖巧就算了,还处处顶撞他,轩辕洛辰性感的唇上勾起了一抹邪肆的坏笑,突然伸手抱起他的身体往内堂的大床走去。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被他突然抱起,身体凌空让他忍不住惊呼了一声,随即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尽管心里有点胆怯,但是炎诉却依然不认输地在口风上挑衅他。

“走着瞧!”已经有过一次经验,就已经足够让他发挥所长,轩辕洛辰抱着他来到床边,有点粗鲁地把他的身体抛在那柔软的大床|上,随即伸手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一刻都不想浪费跳上床压住他的身体。

“啊……”他把他的身体抛在床|上的时候并没有弄疼他,但是他压上来的力量很大,差点就把他压扁了,炎诉推着他沉重的身体,差点就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看着他几乎承受不住的样子,轩辕洛辰的唇边勾着一抹邪肆的魅笑,随即伸手把帐幔放下,把里面的一切春光都关住了。

在昏黄的烛光下,隐隐约约可以窥见帐幔内交缠不休的两具人影,和那高低不一的低吟是嘶吼。

事实证明被激怒的男人真的很可怕,孱弱的身体被轩辕洛辰整晚的索求无度弄得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幸好大家都以为他是怀孕了比较嗜睡,否则他都不用出来见人了。

当炎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过后了,在床|上的另一个人已经不见了,抚摸着早已经凉了的空位,炎诉有点黯然了,心里猜想着,他一定又是去了烟雨楼吧,昨晚他跟柳如眉分别的那场景他还历历在目,想到他此刻可能就躺在那个女人的温柔乡里,他的心就忍不住刺痛了。

“少夫人,你醒了。”在外面守候着红瓦在听见里面传来了动静之后,赶紧开门进去侍候她起床。

“嗯,少爷呢?!”尽管心里早就已经有底了,但是他还是想听到别的答案,炎诉一边擦着脸,一边带着不可窥见的期待问。

“少爷他今天早上从房间里出来只吩咐奴婢不要吵醒少夫人,然后他就出去了,奴婢也不知道少爷去哪里了。”红瓦一边帮她准备衣裳一边说。

“是他让你别吵醒我的?”炎诉闻言,手边的动作不禁顿了顿,原来他并不是那么无情的,他知道他昨天晚上累坏了,还特意吩咐红瓦不要来吵醒他,他的视线不禁落在身上的那一套干净的衣裳上,他昨晚真的累翻了,根本就没有力气穿衣服,这身上的衣服一定是他帮他穿的,炎诉伸手轻轻地抚摸着身上的衣服,心里突然感觉到了一阵的甜蜜,想起了昨晚的整夜缠绵,他的脸色忍不住泛起了一阵红潮。

“少夫人,你怎么了?你的脸好红。”把外衣拿来的红瓦见炎诉的脸色那么红,她有点担心地问。

“我没事,只是居然感觉到有点闷热而已。”炎诉向她摇了摇头,唇边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少夫人,你今天的心情好像很不错,一定是因为少爷昨晚回来了对不对?”前两天她的脸色一直都紧绷着闷闷不乐的,很难得看见她会有笑容,红瓦见她的心情了,她也替她高兴。

“是吗?你这丫头,别胡说八道。”炎诉让她帮自己把外衣套上,一边不忘斜睨了她一眼说。

“奴婢没有胡说八道啦,是真的,奴婢都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少夫人笑得如此开心了,真希望少夫人都可以像现在这样笑口常开。”红瓦认真地说,上一次都是因为她,少夫人才会受罪的,这次她真的是真心希望她日后的日子会过得好些,这样她的愧疚就会减少一些。

“笑口常开!承你贵言,我也希望我日后可以笑口常开。”但是真的可以吗?

炎诉不喜欢呆在房间里,只要外面的天气好,他就会到院子里走走,如果不是因为生病的原因,他也不会整天困在轩辕家里,老早就跑出去了。

“表嫂!”得闲无事,正靠在躺椅里看书的炎诉,书还没有翻到一半就听见有人喊他,他连头都没有抬起就知道来者是谁了。

“沈逸风,你表哥不在这里,我想你还是少来这里的好,免得惹人非议了。”从来不觉得沈逸风来这里有何不妥,但是自从昨晚从轩辕洛辰的嘴巴里听到他提起沈逸风时露出的神情,他就知道轩辕洛辰很介意他跟沈逸风有所接触。

“表嫂,你不是吧,我帮了你那么多,你现在算什么?过河抽板?打完斋就不要和尚?”以前怎么不见他这样说?沈逸风叫屈地嚷着。

“我知道你帮了我很多忙,但是毕竟男女有别啊,我不希望你表哥看见你在这里会有所误会。”他是帮了他很多忙没错,但是谁晓得有没有帮倒忙呢?炎诉把手中长在阅读的书合上,抬首望着他淡淡地说。

“是不是表哥对上次的事情还耿耿于怀?如果他真的误会了,我可以去跟他解释的。”有没有搞错啊,他们都是男人喔,他们之间还能有什么事情啊,他又不像他们是喜欢男风的,虽然他并不反对断背,但是没有说他可以接受啊,沈逸风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冤枉了。

“沈逸风,你不要太冲动了,我不想把事情闹大,难道你不知道会越描愈黑吗?”如果在轩辕洛辰的心里真的认定他们有暧昧的话,他越是说,他就越怀疑,炎诉有点紧张地说。

“唉,我真是对你们没办法了,不过我今天来时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的。”沈逸风说着脸色突然严肃了起来。

“什么重要的事情?”看到他难得严肃的脸色,炎诉的心顿时沉了一下,该不会是有什么不祥的事情要发生了吧。

“本来我是想暂时帮你隐瞒你是冒名顶替这件事情,也把那个云丽儿蒙回她的家去,但是现在事情穿帮了,姨娘她就派人去云家了解情况,那人带回来的消息对你很不利。”沈逸风有点担忧地说。

“哦,他们是不是以为当初云丽书找上我的时候,是因为云丽儿生病了,现在云丽儿病好了,她想要从我的手上拿回属于她的名誉和地位吗?”早就已经料到会有这一天的炎诉并没有显得有多大的震惊,他只是淡淡地说。

“没错,按照以前的婚约,云丽儿才是表哥应该明媒正娶的正主儿。”云丽儿是表哥的爹娘定下的亲事,他几乎已经很决定地知道,他姨娘接下里想要做什么事情。

“如果不是因为我骗她我有身孕的话,你姨娘早就已经把我踢出去了,在他们的眼里,我现在是有了轩辕家的骨肉,他们暂时不会动我的,但是我想你姨娘应该会有所行动吧。”他猜到的事情,他也猜到了,反正在唐秀梅的眼中,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好媳妇,现在无端端冒出他是顶包的事情来,唐秀梅还不把云丽儿收归门下吗?想到这里,炎诉忍不住冷笑。

“你见过云丽儿没有?你都不知道她的嘴巴有多甜,如果姨娘见到她的话,一定会被她的油嘴滑舌哄住了,到时候你在轩辕家的地位可就岌岌可危了。”就算知道他是个男人,他还是情愿他当他的表嫂,也不喜欢外面的那个虚伪的云丽儿,沈逸风叹了一口气说。

“如果她真的进门的话,我会离开这里的,我从来没有想要过巩固自己在轩辕家的地位,她说的没错,轩辕少夫人的头衔本来就是属于她的,现在她想要回去,我是不会死抱着不放的。”如果轩辕洛辰真的喜欢他,爱他的话,他就不会同意让云丽儿进门,如果他没有意见的话,那么证明他还是不够喜欢他。

到时候他就真的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炎诉的唇边露出了一抹苦涩的苦笑说,没有想到他们一路碰碰坑坑地走来,日子还是不能得到安宁。

“你真的舍得离开表哥吗?”他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他表哥的,如果不是,他也不会留在这里任由别人欺负他,这个世界上喜欢断背之恋的男人就不多,而且能够找到一个真正喜欢的人也不容易,他现在那么难才找到了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就这样放弃的话,那不是很可惜吗?

“他都舍得了,我为什么会舍不得?”感情的事情不是双方,而只有单方的话,剩下的那个人实在是太可怜了,炎诉淡淡地笑着,淡淡地摇头,罢了,等他离开这里之后,他会当曾经的一切都是个梦,一个永远埋藏在心底里面的梦。

“其实我看得出来,表哥他真的很紧张你的,之前我找他问你的事情的时候,他还很凶地警告我,不准我去搅合你的事情,我跟他认识了那么久,我从来没有见他对别人如此紧张过。”在这个社会上,断背之恋是有违伦常的,如果被人知道了,必定会遭到外面的人的白眼和唾弃,但是既然都已经喜欢上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他是担心我的身份被人揭穿后会被人笑话吧。”他会紧张他吗?紧张他就不会跑去烟雨楼找柳如眉,而且还在他的面前演出这种下三滥的把戏,想起昨晚的事情,炎诉的心就忍不住刺痛着。

“按照表哥的性格,你以为他会在乎别人的目光?”一个冷傲到这种地步的男人,外面的闲言闲语对他会有什么作用吗?沈逸风不禁嗤之以鼻说。

“是他自己说的,在我生病的时候,他甚至不让别人侍候我,就是为了防止别人知道我的身份后,他会成为西城的笑话。”他帮他隐瞒身份只是不想让自己成为大家的笑话而已,炎诉自嘲地轻笑着说。

“表嫂,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表哥一向都是我行我素的,他从来都不会在意别人的眼光,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了。”沈逸风不断地为轩辕洛辰说好话。

“沈逸风,我知道你想要帮他说好话,但是没用的,因为这话是他亲口跟我说的。”他的理解能力还没有差劲到容易会错意的地步,他亲耳听到的,难道还会有错吗?

“不,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表哥他不会这样的。”沈逸风很是笃定地说。

“当时你不在场而已,算了,看来我怎么说,你都不会相信的,我想回去休息了,你也回去吧。”轩辕洛辰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他不想再次让他误会他和沈逸风的关系,炎诉说完之后就从躺椅站起来,他刚想要往屋子里走去,也许是躺着谈久了,突然一阵眩晕袭来,让他有点站不稳地摇晃了一下,几乎跌倒。

“表嫂,小心,你怎么样了?”沈逸风见他似乎要跌倒,赶紧伸手扶着他。

“没事,可能是我的身体还没有恢复,我的头有点晕,谢谢你!”炎诉推开他的搀扶,刚想要往前走,没有想到一阵更剧烈的眩晕向他袭来,让他的身体忍不住往后倾斜了一下。

“你怎么了?!”这时候沈逸风也顾不得其他事情,赶紧伸手揽着他的腰说:“你的身体太虚弱了,我扶你回去吧。”

“不知道怎么搞的,我突然感觉到头很晕。”炎诉伸手揉着发晕的头说。

“我先扶你回去。”沈逸风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搀扶着他的手臂,想要扶着他回去房间里,但是他们才走了两步,他们的脚步就停了下来,因为在回房间的路上此刻正站着一个人,而且是一个充满了愤怒和不敢置信的男人。

“洛辰,你回来了。”看见轩辕洛辰回来了,炎诉的虚弱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高兴的笑容,但是当他的视线落在了他那冷若冰霜的脸上时,他的笑容慢慢地凝结了,他想要推开沈逸风的搀扶,但是身上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表哥,你回来得正好,表嫂他身子不舒服,我正想要扶他回房间去。”看着轩辕洛辰那连招寒霜的神情,沈逸风明明就没有做什么事情,但是却依然忍不住感到一阵心虚。

“你确定你只是扶他回房间,而不是扶他上床吗?”他真的不敢相信,他们真的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他的地盘里旁若无人地做出这种苟且的事情,轩辕洛辰的拳头忍不住握得紧紧的,此刻的他就好像是抓到了出-轨的妻子般。

“洛辰,你误会我们了,我们并没有……”炎诉闻言忍不住惊骇地狠狠倒抽了一口冷息,他误会他们了,他又再一次误会他们了,他急得推开沈逸风,但是他的身体却已经无力支持,离开他的依靠,他就没有办法站稳。

“表哥,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就说这样的话呢?”本来脾气很好的沈逸风也被他的话气恼了。

“我过分?我有你们过分吗?这已经是第几次了?”轩辕洛辰强忍住了满腔的怒火,咬牙切齿地低吼着,只要想到他不在的时候……

“我们并不是你所想象的,我们没有……沈逸风,你放开我吧。”炎诉见他对他们的误会那么深,赶紧让沈逸风放开自己,他看见他的眼睛都已经气红了。

“但是,你不是头晕吗?!表哥,我再跟你解释一次,我跟表嫂真的什么都没有,我不像你们有……”沈逸风担心他会摔倒,不敢轻易放手,他才刚想说自己没有像他们那样喜欢男色,但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红瓦正在不远处探头探脑的,似乎是在偷看发生什么事情了,他知道红瓦是姨娘的心腹,如果他把事情说出来的话,恐怕后悔会更加不堪设想。

“你怎么不说了,你不是心虚了,我知道你平日风流惯了,但是没有想到你居然如此没用节操,居然连自己的表嫂都不放过,把你的脏手从他的身上拿开。”看着他的手搭在炎诉的身上,轩辕洛辰都快要气疯了,他猛地跨不上前,一拳往他的面门揍去,然后伸出另外一只手把炎诉从他的身旁抢过来。

“哇……你真的动手!!!”手里本来扶着炎诉的沈逸风没有来记得避开他的拳头,只觉得被他的拳头打中的脸顿时痛得他忍不住咧牙咧嘴,这让他意识到,他不仅对她动手了,而且还是来真格的,沈逸风伸手抚摸着已经肿起来的脸颊,顿时气得扬起了手掌就往他攻击过去,从小大到,他最痛恨的就是别人打他的脸了,别人打他那里都可以,就是不能打他的脸,如果是谁打了他的脸,他一定会跟他拼命的,就算是从小就崇拜的表哥都没有面子给。

“你还敢对我还手?!!”轩辕洛辰对着他冷哼一声,一手揽着已经晕头转向的炎诉,只是用单手跟他对打了起来,轩辕洛辰算是沈逸风的半个师傅了,论武艺,沈逸风远远不及轩辕洛辰,但是已经被惹毛的沈逸风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摆平的,加上轩辕洛辰的手里还揽着一个人,他要护着他,一时之间倒是难分胜负。

“天啊,少爷和表少爷怎么就打起来了。”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轰轰烈烈地打得天翻地覆的,心跳剧烈地跳动的红瓦回过神来之后,赶紧往老夫人的院子跑去。

“老夫人,不得了,老夫人,不得了,出事了!”红瓦才进入唐秀梅的院子里就压抑不住地大声叫喊着。

“红瓦,什么事情大呼小叫的,打扰老夫人清休,你活得不耐烦了。”唐秀梅的贴身丫鬟唐香香见红瓦急匆匆地赶来,还大呼小叫的,顿时不悦地呵斥说。

“香香姐,不得了,出大事情了,少爷跟表少爷,他们打起来了,他们在少爷的院子里打起来了。”红瓦焦急地大声说。

“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听见红瓦的声音从里面走出来的唐秀梅闻言,顿时震惊地大声问。

“老夫人,事情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刚才表少爷去找少夫人聊天,然后少爷回来,看到他们在一起聊天,然后他们就打起来了。”她都还没有来记得了解什么事情,他们就已经打起来了,红瓦焦急地说。

“少爷和表少爷在家里打起来了,这成何体统?!”唐秀梅闻言便怒气冲冲地往轩辕洛辰的院子走去。

他们才靠近院子里就听见里面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还不是夹杂着惨叫声,唐秀梅当成脸色变得铁青,他们当真的打起架来了,她加快脚步往里面走去,只见在院子里面已经狼藉一片了,院子里面的花草树木都已经被他们的掌风毁得不堪入目了,当她看见炎诉就在轩辕洛辰的手里时,差点就吓得心脏病发。

“你们都给我住手!”唐秀梅走了过去,对着他们大喊了一声。

轩辕洛辰和沈逸风听见唐秀梅的喊声,本来在纠缠在一起打斗的身影猛地分开飘落在地面的两边,

此刻两人的身上都已经挂彩了,而本来就已经身体不舒服的炎诉,此刻他的脸色已经变得五颜六色了,他扶着轩辕洛辰的手臂在一旁狂吐了起来。

“你们疯了。”唐秀梅见炎诉被他们折腾成这样子,顿时心痛得上前,毫不留情地给了沈逸风和轩辕洛辰好一巴掌怒道:“你们这两个该死的兔崽子,你们想打架死一边去打,干嘛扯上诉诉,我告诉你们,要是我们轩辕家的后代出什么事情了,你们就给我擦干净脖子。”唐秀梅推开轩辕洛辰,不让他碰炎诉,然后自己扶着他满脸担忧地问:“诉诉,你怎么样了?你的肚子怎么样?”

“大伯娘……我没事……我只是……我……”炎诉话都还没有说完,突然双眼一翻,晕死过去了。

“诉诉,你怎么样了?”唐秀梅见他突然晕倒了,顿时吓得朝着下人大吼说;“你们还不去请大夫,都杆在那里干什么?”

“是,老夫人,小的这就去请大夫。”一名下人闻言,赶紧飞奔去找大夫。

看着那下人离开,轩辕洛辰跟沈逸风的神经顿时紧绷了起来,沈逸风不着痕迹地向着轩辕洛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快速地往那下人离开的方向追去,他们都不想在此刻把炎诉的身份公开,只好先把各自的恩怨放下,况且他们都一样的关心炎诉的身体。

“诉诉!”看着他脸色苍白地晕倒了,轩辕洛辰知道沈逸风会有办法摆平那大夫的,他赶紧上前想要抱起炎诉回房间去,但是唐秀梅却不让他碰炎诉。

“在确定我的孙子是否安全之前,你不能碰她,来人,把少夫人扶回房间去。”唐秀梅对着婢女说。

“是,老夫人。”几名婢女闻言赶紧上前扶着已经晕迷的炎诉。

“大伯娘,他是我的妻子,他应该由我来照顾。”轩辕洛辰不管唐秀梅的反对,一手把炎诉抢回来抱在怀里,开什么玩笑,他们那么多人对炎诉,要是一个不小心被他们知道了炎诉的身份,那还得了的?

“你这个死小子,你是不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我说不准你碰她,你还不放下她。”刚才那么粗鲁地对待诉诉,他现在还想碰她,他有么有问过她啊?!唐秀梅怒火中烧地怒吼说。

“别的事情我是可以听你的,但是唯独这件事情不行,诉诉是我的妻子,我不想让他被别人碰,你们都给闪一边去。”轩辕洛辰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那些下人被他寒冰似的眼神杀来,顿时吓的双脚发软忍不住听他的话后退了几步,轩辕洛辰这才满意地从他们的眼前走过,抱着昏迷的诉诉回房间去。

“岂有此理,这个孽子,现在是长大了,翅膀硬了,就连我的话也不听了,也不知道是谁含辛茹苦地把屎把尿地养大他,现在养大了却不认人了,你这个不孝子,就算你不顾我老人家,你也得看着诉诉的身体啊,你是不是想让我们轩辕家绝后。”唐秀梅越说越激动,只要想到刚才那惊险的一幕,她就差点被吓得心脏病发了。

“大伯娘,你放心吧,诉诉不会有事的。”本来想要掉头就走的,但是听见唐秀梅那越说越离谱的话,轩辕洛辰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回头向她保证说。

“你说没事就没事了吗?哪里会有人把自己已经怀孕的妻子当成是玩具似的,在半空中舞来舞去的?!你这个不孝子,如果我的孙子有什么事情,我唯你是问。”她是多么的不容易才盼来了她有喜的消息,她把她当成宝贝都来不及了,他居然敢这样对她,实在是太过分了,唐秀梅的声音很具威严地说。

“是,如果诉诉有什么擅长联短的话,我就任凭大伯娘处置,这样醒了吧,我先抱他回去了。”轩辕洛辰说完不再多说什么了,抱着炎诉往寝室走去,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见唐秀梅也想跟进来,他赶紧在她没有进来了之前,伸脚把房门踢上。

“你……你这个不孝子,你这样是什么意思?!”唐秀梅见他居然当着自己的脸把门关上不让她进去,顿时怒得伸手拍着门把怒吼。

“大伯娘,对不起,诉诉需要静养,你老人家就不要进来打扰他了,你放心吧,有我在这里照顾他,我保证你的孙子会没事的。”她的孙子当然会没事,因为此刻还不知道在哪里呢!轩辕洛辰抱着昏迷的炎诉赶紧来到床边把他放下,不再理会外面正在吵闹的人。

“诉诉,你怎么样了?醒一醒!”轩辕洛辰把他放在床铺,自己坐在床边,伸手轻轻地拍打着炎诉苍白的脸颊,

看着他那副气若游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