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脱衣舞?”炎遇一听这个,脸色顿时愕然了一下,脸色有点铁青地握住她的手臂说:“是谁让你看它的脱衣舞了?”
“吓,你干什么,你握疼我了。”他发什么疯啊,居然那么用力地握着她的手臂,贝小小吃痛地用力推开他,把自己的手臂抢回来,一边揉着,一边哀怨地望着他。
“我不准你看它跳脱衣舞。”炎遇阴沉的眸子扫了还在桌面上耍宝的艳遇一眼,冰冷的目光顿时让艳遇打了一个寒颤,似乎它也感觉到了他的怒火,酒醒了一半,居然从桌面上飞下来躲到桌底去了,看来它真的挺害怕炎遇的。
看着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贝小小错愕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忍不住怒目瞪了他一眼说:“你有病啊,一回来就发神经,亏我有好玩的东西还想要跟你分享。”这个炎遇是怎么回事?他干嘛老是看艳遇不顺眼?该不会是内分泌失调了吧?
炎遇听了她的吼声,脸色有点黯然,她余怒没消地背过身子,不想搭理他了,她现在严重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代沟了,没错,他们就是有代沟了,她才十六岁,虽然他没有告诉我他多大了呃,但是他一定不少于二十岁吧,总该有二十二岁以上吧,三岁一代沟,搞不好她和他都有两代沟,三代沟了。
“它是公的。”沉默了片刻,有点生硬有点低沉的嗓音从贝小小的背后传来。
“什么?”贝小小被他突然天外飞来一笔的话搞得有点莫名其妙了,这有什么关系?!
“我说它是公的,昨天它在你的怀里窝了一天,我已经忍受够了,你还想看它脱衣舞,我不准。”随着低吼的话轰炸进她的耳朵里,炎遇突然从背后抱着她,紧紧地,就好像要把她揉进他的体内一般。
“你……”听了他的话,贝小小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发神经了,天啊,他居然跟一只鸟在争风吃醋,她真是彻底被他打败了,
不过心底里面却涌起了一股甜蜜的滋味,虽然是吃醋的对象是一只鸟,她忍不住轻笑着说:“拜托,它只不过是一只鸟而已,你有必要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