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纸上谈婚:婚后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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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平时中华之类的烟也没少抽,都是一些病人给的。

所以在听到刚刚电话里那句具有威严的威胁的时候,他直觉的知道不好了,今天肯定是来了大人物,现在又亲眼见到面前的两个人,在看到他们第一眼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直觉果真是对了。

男人身上黑色的亚曼尼西装,从脚上的鞋子到脖子上的领带以及手腕处的劳力士钻表。还有他身边女人的衣着,饰物还有那雍容华贵的气质。

他只觉两眼一黑。

唉……

“是这位先生么需要看么?”笑的及其谦卑,态度恭谨的问道。

“是,废话少说,马上给他看看。”白紫晴出口打断。

“好好。”一边点头,一边扶进屋中进行检查。

“打开后所有人都愣住了。

怎么会这样?

白紫晴脸色突然煞白看着面前的景象急急的跑去厕所,然后蹲在水池边上,抑制不住的呕吐。

就连一向不动声色的柳成云看到这样的景象都不禁皱起了眉。

“夏默,你不要命了么……”低沉的话语溢出口中。

“这个……这个病人需要马上动手术,希望家属可以出去一下。”男人说话的时候仍旧有些颤抖,看来刚刚的威胁还是太大了。

柳成云沉着脸在瘦高的医师面前交代了几句然后慢慢的走了出去。

一会很多医师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又过了一会,手术室的红灯亮了起来。

白紫晴吐了很长时间,有些虚弱的从卫生间中走了出来,“云,他不会有事吧?”

男人注视着她好一阵,眼中神色黯然,“恩,不会有事的。”

“可是……怎么会……”想到那副恐怖的画面,她不禁住了口,抬起头看着手术室的红灯,那灯一闪一闪的,晃得人心烦,但是真正烦心的又岂是那盏灯?

“你去那边坐坐,看来还需要一阵子。”说完柳成云点了一根烟,抽了几口,突然想到这里是医院,又烦躁的熄灭了烟头,双手插在兜里,神色凝重的靠着墙,似乎很疲累的样子。

白紫晴闭起眼睛,静静靠在椅背上,过了一会,似乎缓过来一些,抬起头,看了看窗外那皎洁的月色,仍是那么的清澈,似乎这所有的一切,人世间所受的一切苦难在这浩瀚的宇宙中,在那辽阔的苍穹下都显得是那么的渺小,那么的微乎其微……

目光幽幽的转向背靠在墙上的男人,她轻声的走了过去,“累了的话也去歇歇吧。”

柳成云摇了摇头,一双不动声色的眼睛仍然在盯着手术室上那展亮着的红灯。

“我们用不用给小烟打个电话。”白紫晴有些犹豫的问道。

皱起了眉,然后又扯开“不用。”回答的很是果断。

想到离去前凉烟那一副失魂的样子,白紫晴摇了摇头,这样也好……不然恐怕需要躺在病床上的就是两个人了。

其实,凉烟仍爱着夏默,这点她清楚地知道。因为她也曾这样深刻的爱过一个人,知道那种爱的滋味,也知道还在爱中女人那矛盾而纠结的心情。想到这,她抬起头,幽幽地看向身侧的男人,那坚毅而线条唯美的侧脸,宽阔的肩膀还有深邃漆黑的眼……永远是她最终的归宿,她知道,这辈子没有人能够将她带离他的身边,任何人都不行,除非她死。不……就算她死了,灵魂也会在他身边漂浮,永远的守候他,她心中的爱人。

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那温暖的胸怀不再温暖,那充满了爱意与关心的眼神一夕之间变得冰冷而麻木。

为什么他们之间的爱不见了?

他……变心了么?

就在她陷入悲情的时候手术室的大门敞开了。

“医生,他怎么样了?”

“已经没事了,但仍需要住院几天,只是……”眼神闪烁,话语变得吞吞吐吐。

“有什么你尽管说,放心,不会有你什么事的。”柳成云低沉的嗓音带着威严,却仿佛有着一股魔力会让人自动的信服。

“病人的伤口不能够再裂开了,而且不能再喝酒精类的东西,不然会促使伤口再次感染,还有就是,那个伤口看起来似乎是……”

“说下去。”他低喝。

“似乎是……”

喉结动了几次,男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对面那大喝说下去,穿着不凡的柳成云小声的说道:“那似乎是枪伤,而且之前处理并不好,已经大面积感染,再加上今天病人似乎喝了高浓度的酒精,而伤口处又直接被人撕裂开来,再加上离左面心脏的距离并不是很远,感染也已经接近核心,所以才会这样严重……”那个瘦高的医生穿着白色的大褂,战战兢兢的解释道,似乎已经把眼前的男人当成了黑社会之类的人,反正不是什么好惹得角色,普通人怎么会中枪呢?而且看起来也不像是警务人员,所以弄的他现在整个人冷汗直冒,就怕哪句没说好,像电影中那样直接被咔嚓掉。

“我知道了,现在给我腾出一个最好的病房。”柳成云现在没有心思关心那些。只是眼中听了男人的话,更暗了几分。

“凡登……”他眯起眼,轻轻的吐出一个人的名字。

“怎么了云?”白紫晴刚刚站的比较远并没有听清他们之间说了什么,但是看着柳成云脸上的神色想来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摇了摇头,迈着坚定地步伐跟着被推出来的夏默一起进了高级病房。

静静的夜晚,单人床上,昏迷的男人静静的趴在上面,看起来是那么的宁静安详。

像是一个睡熟了的大男孩,只有那时而皱起的眉和呢喃间喊出“烟儿。”时的纠结的表情透露了男人心中的伤痛。

柳成云和白紫晴看了一眼,给男人盖上被子相继走出了病房。

白色的墙壁内,一切空空,一切寂寂,只有月光透过窗棂射了进来,流淌了一地。

房间内。

女人苍白着脸,还是一副空茫的状态,只是反复交替着几个词语,“小染,不要,夏默,普罗旺斯,成功,勇气……”语序有些错乱而这些词汇也似乎没有什么逻辑上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