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林先生今天恋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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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番外 结婚啦

“林于安先生,你愿意娶曲星星女士为你的妻子吗?”

“我愿意。”

“曲星星女士,你愿意嫁给林于安先生吗?”

“我愿意。”

曲星星看着林于安,自己的双眼笑成了月牙。

一曲星星拿出了自己的日记本,看着林于安的脸调皮的笑了笑。

“林先生,你想看的内容,我给你慢慢念。”

林于安温柔的笑着,“嗯。”

冬至过后,气温骤减。

我本是怕冷的生物,天气冷了,我还要往身上多添几件,感觉自己一下就变得厚重多了,像只笨重的大钟,身上发的声音都是比较沉的。

我还是第一次不在故乡度过冬天。手机的气温提示一直是故乡的温度。很想很想故乡的冬天,像老舍对济南的冬天那么想。

故乡的冬天不是很冷很冷,或许有些个人主观混杂在里面,离故乡远了,感觉故乡的灰尘都是可爱的。说到故乡的冬天,我就会联想到母亲做的火锅,牛肉火锅,卤味火锅,牛筋火锅,鱼火锅…

母亲的火锅没有什么特制的锅底。我看过梁实秋先生写的《雅舍·食谈》,他写的涮羊肉片的过程常常让我浮想联翩,我自认为母亲的火锅可以和他爱吃的涮羊肉相媲美。

母亲的火锅底料只有盐,醋,酱油,油,水。锅底弄好了之后就把炒菜锅子里炒好的牛肉倒进电火锅里面,把电打开到最大的地方,之后等着咕噜咕噜的声音,下粉条,下白菜,萝卜……热气腾腾,嘴巴止不住的哈气,吹气。我喜欢吃香菜,是被母亲感染的,有些人特别受不了这个味道,譬如我妹妹。但我就格外爱吃,桌上要下的小菜里总有一盘香菜等着下过,没切过的,倒入锅里等上个几分钟再夹起来,从根部咬下去,一串香菜慢慢下了肚。还有那牛肉,混杂着萝卜的香气,软嫩有嚼劲,母亲在锅里加了野山椒,香气特别浓郁。吃到一半母亲会用大筷子夹起一块子粉条往我碗里放,嘴里还说着“快吃快吃,粉条再不吃就成糊糊了……”我咕噜咕噜的嗦粉,母亲和我隔着火锅冒出来的白汽。

好像,有母亲在好吃的菜不必要很多的调味剂。

但现在,母亲不在身边,故乡的温度还可以用脑海想象。

这日我想起了高尔基的一句话“幸福的家庭有一样的幸运,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周六我没有什么事,就和室友出去玩了,去的是长沙繁荣交界地——五一广场。这里人特别多,车子也特别多,多的让你觉得你在这里很渺小,很微不足道。我那天还恰巧看见了一只小狗无措的在马路间慌忙的来回跑,警笛声特别大。那时候的我感觉就像那只小狗。

走在那条街上我看见了衣着靓丽的男人女人,但冲击眼球的不是这些。就在下公交车不远的地方就有个趴在地上的老女人。她哭着很无助很无助,在她前方不远处有个用完了的油漆罐罐,里面有几块钱。我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只是觉得她哭的很心酸,但真不知道她为了什么而哭。还有一个断了一只脚,趴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全身被地上的污泥沾满了,衣服凌乱不堪。我只是一股脑的好奇他们是真的吗?他们经历了什么?我要不要放上几块钱表示一下来证明我还是个有同情心的人?在这个富庶的地带,我见了不止一个的流浪汉。流浪汉和乞丐不同,乞丐在外面,流浪汉在地下通道里面。一个接着一个的视觉冲击扑面而来,说实话在我们那个县城我也没见到如此多的流浪汉。我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为什么这繁华的市区会有这样的景象。其中冲击最大的是在地下通道里一对互相依偎的夫妻,他们靠着对方睡着,不管外面的细雨纷纷,也不管人来人往时不时会看他们的人群,就睡在那里。我开始猜想,他们会不会是在这边工作,工资拿的很低很低,在远处,还有个孩子等着他们赚的钱上学读书。总感觉很温情,但也泛着辛酸。

或许真如高尔基说的那句话吧,只是那种爱莫能助的感觉让人无力,难受...

愿你不变成自己所讨厌的人。黑塞·赫尔曼写过这么一句话——你所讨厌别人身上的一部分其实就是你身上的一部分。但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就是一个人变成自己所讨厌的那种人。

时间很长,有光年;时间很短,有分秒。但不管时间多长多短,时间都可以改变一个人。但这个人变好变坏就不取决于时间,而取决于在这时间中个人的选择。佛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佛也说:“苦海无涯,回头是岸。”这是对那些犯错的人的安慰,让他们在错误中迷途知返。但什么是对,是错,难道就是别人的评判吗?不,绝不是。这世上本无对错,有的只是一杆隐形的秤,“重”的那一方就是对的,掌控着局面,但一当“轻”的那一方联合一起,“轻”的那一方反而成为重的了。而社会的秩序就是追求一种相对平衡,以维持社会的安定与发展。这世间的确没有什么明确的对与错,乔尔丹诺.布鲁诺,这位意大利思想家、自然科学家他勇敢地捍卫和发展了哥白尼的太阳中心说,由于批判经院哲学和神学,反对地心说,宣传日心说和宇宙观、宗教哲学,1592年被捕入狱,最后被宗教裁判所判为“异端”烧死在罗马鲜花广场。那时他被认为是一个错误被判了死刑,除了这一位,苏格拉底也因为蛊惑民心的理由被迫喝下毒酒。再说梵高先生,他应该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的画如今成了无价之宝。

对,错。很难用一个词来简以概述。甚至把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派出来解释,他给的答案也未必使所有人信服。于我个人,我所认知没有对错,只有喜欢与不喜欢。适合或者不适合。没有一个人能保证自己百分之百的正确或者错误,我们所做的事情不是按照世间的原理,而是听从内心真正的感觉。不喜欢就不要强迫自己做,想尝试就大胆去做。不做就不做,做就做,假若你下定决心去做,但又中途想放弃,觉得自己不适合,找借口推脱,那就成了一个错误。但假如当初的决心一直保留,并硬着头皮去做,不管有没有达到目的,尽力了不辜负自己,那样就是正确的。当然,这个世界上也不乏有些美丽的错误。

我常常用快乐和不快乐衡量一件事的对错。例如你丢了一个垃圾在路上,你看见他在路上那么刺眼,自己觉得很不快乐,所以你去拾起它把它扔进垃圾桶里,你变觉得快乐。不去伤害别人,不被别人伤害,时时刻刻以积极乐观的态度去面对,拥有自己的理想与目标,那便是对的。像一个画画的孩子不被大家看好,那他学画画对于大家来说就是一个错误,但一旦当他成功,那便成了一个正确的。所以说,是非曲直很难说清,但是唯独我们自己我们可以去掌控,拥有着我们的主观意识去面对这个世界,去面对世界的是非曲直,不轻易评判,才是一个真正的聪明人所会做的。

如今最好的希望就是不要变成自己所讨厌的人,不忘记自己的初心。

早读完离开了教室之后,我去了食堂,吃了碗螺蛳粉,还看了小谢尔顿。吃完了就坐在那个位置上休息了一下,之后接到几个消息,回复,离开位置,跑步……

我喜欢在特立公园跑,即使有很难跑的上坡,但也有一望无底的下坡。跑起来的弧度有时候跨越度很大,但总比在一马平川的操场上要好很多,毕竟这里除了人还有安静。四公里的跑步要跑个三圈的特立公园外圈。有时候也可以看到在这里跑步的学生,带着耳机,手不停的摇着手机,边看边摇。我那时忍不住在心里笑着想:“她应该还不知道这个是手机移动的距离计算,而不是手机自身晃动的计算。”一瞬间的擦身而过,之后或许在特立公园另一个地点又相遇。

有时候跑累了,我喜欢仰着头看被枝繁叶茂的树枝所挡住的天空,阳光透着细缝撒进来,疏疏密密的照在人的身上,冬日的阳光最为温柔,也的确是这样的。

终于跑完了四公里,我按了手机那个跑步软件上的停止,刚刚好就是四公里不多不少。最后我想走完特立公园的第三圈,静静地一个人,不同于往常的吵闹,看枯叶飘飘扬扬的落在油柏路上,看来来往往稀稀疏疏的行人,看一瞬掠过去的不知名的鸟儿,看很多很多我看过又没看过的……心情说不出的某种安静,在某种程度上的愉悦让我现在很舒服,具体原因,我也到不个所以然,也不想去想是什么让我现在如此放轻松,就静静的享受此时此刻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