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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chapter 5

早晨的阳光照射着边伯贤白白的肌肤和微红的嘴唇。边伯贤躺在极其温暖的地板上盖着浓厚的被子耳边偶尔传来烧菜的声音还有一股烟味?

边伯贤一下子睁开眼睛喊到“着火啦,着火啦,救火啊。”边伯贤急得没穿上鞋就跑了出去。

跑着跑着停下来看着满院的鸡鸭狗愣了愣才发现四周都是山只有身后这一家破烂的小房子居住。而他口中的烟味是火炉里烧火而飘进家里的味道。

“小伙子醒了啊。”一位老奶奶从门口走进院子看着边伯贤笑了笑手上抱着一大堆木材慢慢的走进屋。

“我来吧。”边伯贤赶紧抢过木材巡视着屋里的模样走了进去。

“家有点破,小伙子不要嫌弃啊,你腿上的伤我简单用药草处理过了,还有你手臂上的伤口我用布子围住止了血懊,你的衣服是我家老头子换的放心放心。”老奶奶看着边伯贤有些羞涩的表情目光柔情的说“我也有个和你一半大的孙子不幸的是去年出了车祸离开了人世。现在这么一看你的样子倒挺像我那外孙,”老奶奶抹了一把泪哽咽着。

边伯贤不知所措的挠了挠头,稍后拖拉机的声音传来,边伯贤偏过头看到一位老爷爷走进里屋严肃的对着老奶奶说“对外人别说太多废话了,吃饭吧。”

“哦。好好好,”老奶奶急匆匆走尽内屋里的厨房里从锅中端出玉米粥又拿来辣白菜招呼着边伯贤吃。

突然想起自己的奶奶边伯贤心里一暖一瘸一拐的走了过去。虽然饭菜简单可是却充满着爱和真诚的味道。这一顿边伯贤吃的很香。

“小伙子啊,你怎么会晕倒在马路边上呢?要不是半夜老头子出门看到了你恐怕你就要死在马路上喽。”老奶奶紧握着边伯贤的手慈爱的说。

边伯贤这才想起朴灿烈,急急的问老爷爷“老爷爷您能不能载我去市区的医院?朋友出了事急需我的血才能活下来,拜托你了,”

“可是你的身体,,。”老爷爷不紧不慢的说着喝了一口茶“既然人命关天,好,走吧,老婆子,给他穿上我当年打仗的时候穿的那件厚衣服,保暖,”

“好好好,”老奶奶一点都不吝啬把充满灰尘的衣服拍了拍给边伯贤穿上热泪盈眶的说“孩子,你要好好的啊。”边伯贤点了点头抱了下老奶奶才坐上了拖拉机。

一路上颠簸着跑出山路拖拉机跑在马路上冷风拍打着边伯贤的脸颊冻得有些红。

天气马上变得有些冷,乌云密布的想必是要下雨了,看到进了郊区边伯贤连忙招呼老爷爷停下。

跳下拖拉机边伯贤跑到老爷爷面前说“要下雨了,爷爷快回去吧,我打车就好,”老爷爷犹豫了一会看了眼天空点了点头掉头离开。

边伯贤身穿大大的军服有些尴尬的赶紧坐上的士去往医院。手机应该是掉在了马路上幸好钱还在。到达医院边伯贤几乎用掉了所有积蓄。

打扮怪异一瘸一拐头发还有些乱糟糟的他一进医院几乎所有人都看着他。边伯贤全然不顾问到张艺兴病房号就跑了过去。

“灿烈,我来了。”边伯贤打开门向着站在窗边的朴灿烈说道。张艺兴的情侣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张艺兴躺在病床上输着血。朴灿烈转头看到边伯贤的样子先是一愣但在他眼里在怎么狼狈的边伯贤也只不过是想要努力得到同情一样的贱人般的存在。

“去哪了?这么慢?”朴灿烈阴冷的声音回荡在边伯贤的耳边边伯贤脑袋还有些晕可能感冒了。努力支撑着想要倒下去的身体走近一步恳求“对不起,灿烈,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对不起?不是故意的?”朴灿烈走到他的面前蹲下抬起边伯贤的下巴冷眸一眯开口“你觉得我会信?”

说完放下边伯贤抬起手扇耳光。声音响的耳朵近乎要爆了。边伯贤错愕的看着朴灿烈的鞋朴灿烈甩下一句话离开。

“这是惩罚。。”四个字绕在耳边不离去,边伯贤没有流泪,只是静静的坐在地上保持着被朴灿烈打耳光的姿势嘴角扶起一抹苦笑。

脑袋被打的晕晕的,刚才那一瞬间,他还以为他会被打晕,事实上没有,所以心里好像更痛。如果晕倒了,他还可以安慰自己说那只是一场梦。

可是脸颊上的巴掌印就如打在心上流下了疤痕一般痛彻心扉。

几天后,张艺兴出了院,第二天便是边伯贤的生日。

张艺兴本想开个派对庆祝,可是在常年都忽略过生日的边伯贤的拒绝下才消了这个念头。

也许是几天前张艺兴的事在边伯贤内心流下了阴影好几天都不敢和张艺兴单处在一个空间。

张艺兴教训过朴灿烈说那不是他的错,可是朴灿烈像是铁了心一般越来越对边伯贤狠心冷淡。

边伯贤也习惯了,可是每年一次的生日他也是多多少少期待过的。可是看朴灿烈每次都遗忘他才发现有些等待并不值得,也不会有一个好结果。

可他依然想呆在他的身旁只要看他一天的疲劳都会奇迹般消失。

这就是爱的力量吧。

“伯贤。告诉哥,你想要什么礼物?”张艺兴想生日礼物总得送吧,所以打算跟朴灿烈出去逛逛,买个礼物和生日蛋糕。

“我真的不用的,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边伯贤百般推迟他看到朴灿烈阴沉的脸色就想还是不要麻烦他们了。

即使他想到一个很美好的生日礼物。

“说吧。哥给你买。”张艺兴拍了拍边伯贤的肩膀,边伯贤犹豫了一下小声开口“我不需要别的,我想要一个向日葵的种子。”

“种子?”张艺兴疑惑的看着边伯贤,身后的朴灿烈显然愣了一下,说到向日葵,那是朴灿烈和边伯贤儿时的回忆和美好的约定。

小时候的边伯贤经常和朴灿烈去向日葵花园玩那里满满的向日葵,简直就是向日葵天下。他们两个会穿梭在向日葵当中嬉闹那日,夏日炎炎小伯贤突然停下奔跑的脚步拽着小灿烈观看着满满的向日葵跟着太阳移动着睁大了眼睛。

真的,很美很美。

身边飘着许许多多的蒲公英在太阳光下散发着彩色的光。

“灿烈,我们长大后在院子里种满满的向日葵吧。我们要住在一起,院子里好多好多的向日葵,你说多浪漫啊。”小伯贤说着伸出来小指头对着小灿烈微微一笑。

小灿烈立马乐开了花,胖嘟嘟的小手指勾住小伯贤的小手指两个人一起喊着“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小狗。哈哈哈哈,”两个人哈哈大笑着。制造了一个美丽的回忆。

回到现在,他们关系太过生疏,所以回忆更加伤人。

朴灿烈冷眼撇了一眼边伯贤拉着张艺兴往门口走去。

“哥给你买回来,等着啊,”张艺兴的话消失在门口,边伯贤微微笑了笑。

小伯贤啊,对不起,我让你受伤了。

边伯贤一人走在海边散步,被自己在乎的人冷眼相待了太久,他都快忘了真心的笑是什么感觉了。

嘴角永远都会保持着一抹笑可是他都感觉不出来他的肉再笑。习惯了吧。用微笑来伪装自己。每次看海都会心有余悸那晚的恐惧,依然缠绕在心中无法抹去。可是如果连海都远离,他真的不知道有谁可以陪伴他了。

“问一下,那栋别墅有人住吗?”突然一个身影挡在边伯贤面前,边伯贤戴了鸭舌帽只露出鼻子和嘴边伯贤微微抬头看了眼孤独的处立在远处的一栋别墅,点了点头“我也住那里,”

“哦?那你认识朴灿烈了,”眼前人微微低腰想要看清边伯贤的容貌边伯贤用手遮挡住了眼前人的视线把脑子带低了几分开口“认识,有事么?”

“没有,合作伙伴,想要聊一下,居然不再那我和你聊聊好了,”眼前人撇到边伯贤手背还有下巴处的伤口放柔了语气。

“你很像我一个朋友。”那人测过身看着大海深深叹了口气“不过他已经死了,去年出了车祸,为了救我,”话中参着深深的无奈和悲伤“他太过爱我。”

边伯贤感到浓浓的悲伤抬起头摘下帽子坐了下来“太过爱一个人也是错,”

“我叫金钟仁你呢?”金钟仁跟着坐了下来看着边伯贤目光中充满的孤独和那病态的脸有种莫名的美。那种美深深的吸引着他犹如他那死去的爱人气势完全相同。

要说不同的地方,那就是眼睛。

他的爱人眼里总是透着一股自信傲娇的神情。而眼前这个人全身都被孤独包围想要接近却很难。眼中透出来的凄凉他都忍不住心伤。

“边伯贤。”边伯贤淡淡的回应低下了头手指拨弄着沙滩写着什么。

“我们都是孤独的人,边伯贤。”金钟仁笑着拍了拍手“能说下你的孤独给我听听吗?”

“为什么?”边伯贤依然低着头玩着沙子,金钟仁闭了闭眼睛“孤独的人都是好朋友,”

“呵呵,我不需要朋友,”边伯贤拍掉手中的沙子站起身低头看着金钟仁说“我走过的孤独很黑的,看到我的伤口了吗?表面上的内心里的,你。”边伯贤摇了摇头戴上帽子转身离开。

金钟仁低头看着边伯贤坐过的地方写着大大的三个字——朴灿烈。微微眯了眯眼睛。

用手把它抹掉之后跟着离开。稍后大海也把那两人坐过的地方盖去。痕迹被水抹去。

所有的所有总有一天都会被遗忘足迹也会被抹去只是他消失的时间长短不定。

一瞬间,还是永远。那得看看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