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学生最想知道的未解之谜:未知的远古文明
8454200000010

第10章 非洲的古文明奇迹(2)

现代的古埃及研究学者对这种想法憎恶有加。不过,连他们也必须承认:“没有任何直接的方法了解狮身人面像建造的日期,因为它们是从天然石中雕刻而成的。”在无法做进一步客观调查下,列那博士指出,现代考古学家只能从各种蛛丝马迹的前后对证来判断年代,而既然狮身人面像位于基沙古迹群,也就是最有名的第四王朝所在之地,因此一般学者便一口认定,狮身人面像属于第四王朝。

但是对于这样的推理,至少19世纪的一些著名古埃及学者并不以为然。他们曾一度提出狮身人面像在第四王朝出现很久很久以前便已建造完成的理论。

那么,狮身人面像到底建造于什么年代呢?这仍然是一个谜,有待于去进一步探索、研究。

有个观点认为,狮身人面像在埃及“古王国”时期建成,建造者是第四王朝的法老卡夫拉(其在位时间是公元前2520至公元前2494年;卡夫拉这个名字在后来的希腊文中读音也不同)。这是传统历史学观点,它出现在所有埃及学标准教科书、大百科全书、考古杂志和常见的科学文献中。这些文本都表示,狮身人面像的面部是照卡夫拉本人的模样来雕刻的——干脆说,狮身人面像的面孔就是卡夫拉国王的脸;这一点已被当成是历史事实了。

惟一的问题是,除非使用时光机,否则我们当中没有人可以论定狮身人面像到底像不像卡夫拉,即使是最杰出的埃及学家也不能,因为卡夫拉法老的尸体从来就未曾找到过,我们所能做的只有继续研究现存的一些雕像。在所有这些雕像之中有一件人尽皆知的、雕刻技艺达到登峰造极的佳品,那就是一尊黝黑的闪长岩雕像。这尊雕像现在正静静地躺在开罗博物馆底层的某个房间。学者正是以这尊惹眼而漂亮的雕像做参考,才信心十足地断言说狮身人面像像卡夫拉。

美国享有盛誉的《国家地理杂志》在1991年4月上刊登了一篇文章,文章特别明显地表露了这种信心。1992年4月的英国《剑桥考古杂志》也刊出了一篇内容相似的文章。以上两篇文章都出于芝加哥大学东方学院的马克·莱纳教授之手。马克·莱纳利用“摄影光学数据和电脑图像”“证明”了伟大的狮身人面像就是对卡夫拉面孔的临摹。他写道:

1978年担任基沙金字塔总指挥的扎希·哈瓦斯曾邀请我加入他们在狮身人面像周围一带进行的发掘工作,在那之后的4年里,我首次率领一班人有计划地对狮身人面像进行了详细测绘。我们用立体摄影技术,也就是摄影光学方法造出了狮身人面像的正面和侧面像……然而电脑的成绩更加可喜,测绘结果用数字输入电脑之后就出现了网状结构的3D立体模型(骨架);再用260万个平面点就绘出了骨架图上的“皮肤”。我们绘制出的狮身人面像的模样可能恰似数千年前它的原样。为了获得面部造型,我把其他的狮身人面像和法老的雕像与绘制出来的狮身人面像做了比较。有了卡夫拉的面孔,狮身人面像便获得了新生……

这听起来倒是很动人、很有说服力,起码在技术手段上是这样。说来说去,他们有没有清醒地认识到,他们那基于“立体摄影技术”和“摄影光学”的“260万个平面点”到底能说服谁呢?

抛开那些技术专业用语来看,事实并非那么吓人。细细研读莱纳的文章,我们发现,为了“重塑”狮身人面像的容貌,莱纳所做的无非就是用电脑给狮身人面像画一幅网状结构的3D立体骨架图,再用卡夫拉的面孔套在骨架模型上,这一点是发表在《国家地理杂志》上的那篇文章告诉我们的。这篇文章附有用闪长岩雕成的卡夫拉国王雕像的照片。照片下面的文字说明是:“本文作者莱纳用此雕像的面孔在电脑上再造狮身人面像。”

这样看来,马克·莱纳真正所做的就是凭自己的意愿在电脑上再造狮身人面像的面貌,他的这种作法无异于在他之前的古埃及人数度试图再造狮身人面像的做法。换句话说,狮身人面像今天的面貌特征不大像卡夫拉的面貌,而更像其他许多法老,例如,图特摩斯四世,或者安曼贺泰普四世、拉美西斯二世(正如莱纳承认的那样,这位拉美西斯约在公元前1279年“全面重建”了伟大的狮身人面像,他也是我们所知的最后一位重建狮身人面像的国王)。简单而明了的事实是这样的——在狮身人面像存在的几千年历史当中,时常只有头颅露出沙滩。这样,几乎什么人都可以随时在它的面部敲打两下。再者,莱纳的摄影光学分析结果至少也可以证明一点,那就是他在文章中提到的,狮身人面像的头颅与其躯体相比“太小了”。这就使人想到狮身人面像曾被人大规模重塑过。莱纳解释说,现在的头是以前广为流传的甚成比例的狮身人面像造型的原型,他认为“第四王朝的人或许并未拟订出国王的头与伟大的狮身人面像头顶上的报应女神头饰之间恰当的比例尺寸”。可是,莱纳没有认知到狮身人面像的头颅曾经很大,甚至可能像真正的狮子的头,不过后来因为重雕而变小了,这种可能性不仅是有根据的,而且还很有吸引力。

莱纳在与此相关的问题上提出的另一个观点可能是疏忽大意的。他说,“伟大的狮身人面像头颅的中心轴与其面部五官的中心轴之间”存在着“些微的偏差”,也就是说,头是正对东方,而五官则稍稍偏北。

这里莱纳还是忽视了人们对一尊年深日久、严重腐蚀的雕像重新雕刻的可能性。在狮身人面像历史的问题上,莱纳又忽视了地质学的最新论点。撇开莱纳的缺点不说,让我们看看他的文章说明了什么。莱纳利用“高级研究逻辑电脑和自动成像”方法可以将卡夫拉的容貌移接到严重受损的狮身人面像的面部,这只能说明,只要有良好的电脑成像系统,谁都可以把一个人变得像另一个人。用一位心直口快的评论家的话说,“用同样的电脑技术可以‘证明’狮身人面像原来就是猫王……”

1993年,一批独立的学者为了解开狮身人面像这个死结而出了一个绝招,他们带了一位侦探到埃及。这位侦探就是纽约警察局法医高手弗兰克·多明哥。此人20多年来一直在研制一种犯人肖像“鉴别器”,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分析和研究各式各样的人脸。于是,人们要他详细研究狮身人面像和卡夫拉两者之间的异同之处。数月之后,他从埃及回到纽约自己的工作室,仔细比较了这两种雕像的上千张照片。他最后汇报自己的分析结果说:

透过反复分析研究我绘出的图形和测得的数据,我得出的结论与我最初的直觉不谋而合,也就是,这两种雕像各有所表。狮身人面像,从正面看的五官比例尺寸,特别是从不同的侧面看,其五官的角度和面部突出的尺寸,都使我坚信,狮身人面像不是卡夫拉……

到此为止,我们一边有法医高手,弗兰克·多明哥,他告诉我们,狮身人面像的面孔不是卡夫拉的面孔;另一边则有埃及学电脑专家,马克·莱纳,他认为用卡夫拉的面孔就可以让狮身人面像“获得新生”。

那么,狮身人面像面孔的原型到底是谁呢?这也是狮身人面像身上的一个大秘密。

远古的石像是否曾被特大的洪水浸没过,这是揭示石像产生的重要依据。这场争论的起源可以追溯到20世纪70年代。当时,美国一位独立从事研究工作的学者约翰·安东尼·韦斯特,正在着手研究杰出的法国数学家、象征主义者施瓦勒·德拉布里奇晦涩难懂的作品。施瓦勒以其对鲁尔苏尔庙的论著而著称。他在1961年发表的《神圣科学》一文中评论说,考古学发现暗示我们:“12000年以前很少有困扰着埃及的气候和洪水。”他写道:

“在洗劫埃及大地的一次次特大洪水来临之前,一定有一段规模庞大的历史文明期。这一推测使我们确信,狮身人面像在那段文明时期就已经存在了。这尊矗立在基沙西部高崖上的雕像,除头部之外,整个狮身都现出无可争辩的水浸迹象。”

施瓦勒简单明了的结论以前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这一结论明显抨击了埃及学领域广泛认为狮身人面像是由卡夫拉在公元前2500年建造的这一观点。韦斯特在读到施瓦勒的这段话之后便认识到施瓦勒从地质学角度提供了一条探索的途径。从这条途径出发就可以“真正地证实,早在古埃及王朝文明以及其他所有已知的人类文明的数千年以前,可能已经存在过另一个文明期,或许其规模比后来的都大”。

韦斯特还说:“要是能证实狮身人面像受过水浸这一点,便会推翻所有世人已接受的人类文明编年史,也会迫使我们对支撑整个现代教育的‘历史过程’的种种假设重新定论,并迫使我们去面对由此而引起的激烈争论。然而,从石刻古迹上很难发现问题,就算是很简单的问题……”

韦斯特对从考古学角度得出的结论的理解是正确的。如果狮身人面像表面的一切变化部位能证明是水浸的结果,而不是像埃及学家们一直认为的是风沙吹蚀的结果,那么,已经建立起来的编年史就要面临被推翻的危险。要理解这种推断,只要牢记下面这两点就够了:首先要记住,远古的埃及的气候并非像今天这样始终都异常干燥;另外一点就是,比起莱纳和其他一些人认定的狮身人面像“背景建筑群”的理论,韦斯特和施瓦勒提出的狮身人面像侵蚀模式更加完善优秀。韦斯特和施瓦勒提出的狮身人面像的这个变化特征,是基沙遗址的某些古迹所不具备的。这种变化特征的提示清楚地告诉我们,只有部分建筑是在同一时期建成的。

但这是哪一个时期呢?

韦斯特最初认为:理论上不排除狮身人面像受过侵蚀的可能。因为大家早就一致认为,过去埃及曾多次受到海水和尼罗河特大洪水的困扰。就在不那么遥远的古代还出现过一次这样的洪灾,人们认为这是最近一次冰季冰川融化而造成的。一般人认为,最后一次冰季的时间是在公元前10500年前后,而尼罗河周期性的大洪水就发生在这之后。在公元前10000年前后发生的那次大洪水是最后一次。因此可以推断,如果狮身人面像受过水浸,那它一定是在洪水发生之前建成的……

从“理论上”看,韦斯特的这种推断确实站得住脚。可是,正如韦斯特后来所承认的,实际上狮身人面像所受到的不同一般的腐蚀作用并非是“洪水”引起的。

他后来认为,问题是狮身人面像的脖颈以下已经腐蚀得很厉害。如果这种腐蚀是由水引起的,那就是说,在整个尼罗河流域至少有18米深的洪水。很难想象发生这样大的洪水会是什么样的景象。这种假设如果成立则更糟,因为狮身人面像堤道的另一端,即所谓的丧葬庙里面的石灰质岩心石,也已经受到侵蚀。这就是说,洪水已爬到金字塔的底座,也就是,有49米高的洪水……

埃及政府采纳了西方一些埃及学家的建议,自1993年开始禁止在狮身人面像周围一带进行任何地质学或地震学研究工作。这项决定实在不可思议,因为斯科克的研究结果已产生了重大影响。更不可思议的是,斯科克独创论点尚未遇到有凭有据的公开挑战。这位波士顿地质学家几年来顶住了来自同行的一次又一次抨击,多次成功地捍卫了自己的论点。斯科克坚持认为,狮身人面像表面以及壕坑内壁独特的侵蚀模式(狮身人面像壕坑内壁布满了很深的竖直裂缝和高高低低的平的坑凹),成了“石灰质古迹在历经数千年雨水之后会受到何等侵蚀程度的一个有教育意义的典型例证……”斯科克进一步说,如果用我们已经了解的基沙一带的古代气候背景去分析雨水侵蚀的观点,那就可以充分证明“伟大的狮身人面像的历史要比传统认为的公元前2500年早得多……我只是跟着科学在走,科学告诉我这一结论:狮身人面像的历史比以前认为的要早得多。”

斯科克自然尚未证明狮身人面像属于公元前7000年—前5000年之间,韦斯特尚未证明他认为的更早的历史时期,传统埃及学也尚未证明狮身人面像到底是否属于卡夫拉王朝和公元前2500年的那个时代。换句话说,目前尚无可能用任何合乎情理的标准来给这一独特古迹的确切归属和历史下最后的定论。狮身人面像之谜仍未解开。

埃及金字塔之谜

在古代世界有“七大奇迹”,埃及的金字塔被誉为“七大奇迹”之冠,其中最为壮观的一座叫胡夫金字塔,它建于公元前2600年左右,高约146.5米,塔基每边长232米,绕一周约1千米,塔身用260万块巨石砌成,平均每块重2.5吨,时近5000年,经历了多少个世纪的风风雨雨,它仍傲视长空,巍峨壮观,令人赞叹!

埃及共发现金字塔80座。这些大大小小的雄奇建筑,分布于尼罗河两岸,其中最高大最著名的就是胡夫大金字塔,它修筑于4500年以前,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大的单个人工建筑物。

埃及金字塔胡夫大金字塔耸立于开罗以西10千米外的吉萨高原。那儿荒砂遍地、碎石裸露,是一片不毛之地。在这种地方修筑这样一座显然并非出于实用目的的建筑,设计者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据研究,这座金字塔可以在风沙弥漫中继续存在10万年而不会损坏,这个时间结束以前人类文明可能已经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