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杜谦脸色凶狠,怒喝一声。
“啊”萧宜晴吓了一跳,你这么凶干什么?:“这,这里面这么小。”
杜谦抬头看了看,又回头看了下,手指一动,祭出了‘道德剑’,刷刷刷,直接就挖下几块大石头,看的萧宜晴目瞪口呆,他用中品灵器挖山洞,要是让化神高手们知道,恐怕要当场气的吐血身亡。
原本想挖的大一点,一看到萧宜晴睁的大大的眼晴,杜谦眼珠一转:“啊,你帮我扔出去,我的伤还没好。”装做无力的样子,随便挖了几下也就算了。
萧宜晴清理出几块石头,终于往洞里挤了进来,但是两个人也是勉强刚好,有心想让杜谦再挖大点,当看见杜谦气喘无力的样子,却不好意思开口。
“啊欠——”萧宜晴又是一个喷涕,直觉的眼晴都开始发花了。
“笨蛋,堵住洞口啊。”杜谦忽的爬起,把刚才的几块石头将洞口堵住,外面的大雨和寒风给阻挡了不少。
“你才笨呢。”萧宜晴刚才给他凶了,现在又给他再骂下,不服气了,小嘴马上翘的老高。
正待再说他几句,就觉的脑中一晕,差一点晕倒了下去“啊呀。”
旁边伸出只大手,一把扶住了她。“你没事吧,脸色这么红?”另一只手摸到了她的额头。
“我没事,我没事。”萧宜晴想推开杜谦,却是浑身无力。
“还没事,你都发热了,好烫,快把衣服换掉,你身上全都湿透了。”
“不要你管,我—啊欠——”萧宜晴原本就觉的脑中更晕了,听到他叫自已换衣服,更是又羞又急。
“叭。”杜谦从不知从那里摸出来一套女子的衣服往地上一扔:“要么你自已换,要么我帮你换,快点。”
说完就把身子转了过去。
“你,——”萧宜晴气的贝齿紧咬,有心想骂他色狠,却知道这是为自已好。
“快点,你不换,我来了。”
“不要,”萧宜晴惊叫一声,觉的又是委屈又是难受:“就知道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一边低头喃喃着不知说什么,一边开始换衣服。
“你不要偷看啊,我知道你们修士神识也可以观察,你不要乱动心思——你—你——”
杜谦暗暗好笑:“放心好了,本公子女人无数,个个长的如花似玉——”突然听到萧宜晴声音越来越小,奇怪的一回头,就见眼前黑影一闪‘扑’萧宜晴晕倒在他的身上。
这时她刚刚脱掉了所有的湿衣,全身****,手上还拿着新的干衣,但是她受风寒这么久,几乎从早上淋雨到晚上,终于忍不住晕了过去。
她的身上一片火热,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她的热,“惨了,发烧这么热?”杜谦抱着她的身子知道她伤寒非常之重。
不过,她是武生中品,有一定的底子,杜谦连忙七手八脚帮她穿了起来,然后死死的抱住她“出汗吧,出汗吧,出一身汗,明天就好了。”
两个人很快沉沉的睡了过去。
“嗯—咛”
萧宜晴率先醒了过来,自已全身爬在杜谦的身上,头抵着他的下巴,萧宜晴百般滋味的用一只手支撑着自已的下巴看着熟睡的杜谦。
这个京城来的杜公子,听大哥说也是出身名门,才十八九岁,不知道有没有娶过妻子?他的长像到是比那白书穹俊俏多了?呸呸呸,我怎么能这么想,他昨夜不是说了么,有许多女人,也是,他年少英俊,法术高强,出身名门,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萧宜晴正胡思乱想,却见杜谦一下睁开眼晴,满眼都是笑意:“你看够没有,看我没事,却把手撑在我手臂上,好累啊。”
“啊。”
萧宜晴满脸通红的惊叫着爬了起来,像是受伤的小兔子,狠不能找个地蓬钻进去:“你真阴险,醒了也不起来。”
头还没抬起来,就觉的自已被一股强力一把拉了过去,整个身子扑入到杜谦的怀中,一只大手又摸上了她的额头。
有心挣扎,却觉的浑身无力,软绵绵的感觉。
“嗯,好了,果然是练过武的有点底子,若是普通百姓,昨夜这样的风寒马上要大病一场。”
杜谦说完,就推开了她,萧宜晴突然觉的心中好像有一阵失落感。
“你,你,昨天是你帮我帮我——”萧宜晴脸色红到脖子,头更是垂到了胸前。
“你都晕了过去,我只好辛苦一点了,”杜谦调笑萧宜晴:“再说,你晕的不早不晚,刚刚是脱光了的时候?我,——”
“你,混蛋,”萧宜晴气的拎起小拳头就打向杜谦。
拳头挥的无精打采,杜谦轻轻一抓,顺势将她又拉入了怀中:“好了,和你开玩笑的,我杜谦做事一定负责,你不能嫁给白书穹了,以后只能嫁给我了。”
照大坚的风俗,女人的身子给别人看了,也只有嫁给这个人了。
谁知萧宜晴轻轻一推,推开了杜谦:“杜公子,昨晚的事,你就当是一场梦吧,宜晴只怕没有这个福气?”
“为什么?”
原来萧宜晴的生母是萧家如今族长萧万古的第七房姨太,萧宜晴母女在萧家非常的没有地位,这次嫁给白家大公子,萧宜晴曾拼死反对,因为那白家大公子听说是个瘸子,年轻时摔断了腿,但是萧万古以她母亲威胁她,还要她打探白家的秘密。
不管嫁的成不成功,萧宜晴下半辈子,注定要是悲剧了。
她只是萧家的一枚棋子,一个可以利用,甚至丢弃的棋子。
“走吧。今天十七日,明天就是你的大婚之日。”
杜谦听完后,默不出声,带着她离开了山洞。
萧宜晴心中悲痛,原来你听到了也没有用,还以为你是京中的大家公子,不过萧家灵州第一世家,总督也拿他们没有办法,你又如何?
“怎么去灵山白家,你可知道?”
“我随大哥去过两次,上了大路我才知道,现在山中看不清楚。”
杜谦一把抱起萧宜晴,祭起法剑飞空而去。
萧宜晴挣扎一下没有挣扎着,却听杜谦道:“不要乱动,我带你去白家,当着白书穹的面,推掉这份婚约,然后去萧家,带走你的母亲。”
杜谦的话一字一字传进萧宜晴的耳中,萧宜晴虽然不知真假,却是觉的两道泪水滚滚而下。
两人在天上飞了好久,杜谦顺便向萧宜晴问了一下萧家内部的事情,终于找到了一条大路,“马,那里有匹马?”
两人落到路上,看见昨日萧家送亲队伍的一匹马,不知是找不到回去的路还是怎么,在大路上自行奔走,身上还放着重重的财礼。
所谓老马识归途,看来这是一匹新马了?杜谦扔掉那些财礼,带着萧宜晴往马上一坐:“走,去灵山白家,你点路。”
“是,杜大哥。”萧宜晴温柔的应了一声,双手牢牢的抱住杜谦,把脸贴在了杜谦的背后,从她出生到现在,都没觉的这么踏实过,原来有一个男人,会让女人们安心不少,只是,这个杜谦,能信任吗?
萧宜晴心思百转,惊喜半疑的随着杜谦往灵山白家而去。
“架,架”
“杜大哥,前面就是田圆镇,过了田圆镇再二十八里就是灵山镇,我们是今天到灵山,还是明天去?”说到明天,萧宜晴脸上微微一红。
杜谦抬头看看天气:“现在才是下午,按这马力看,天黑前还是能到灵山镇的,我们要住就住灵山镇,哈哈哈。架架,”
萧宜晴脸色更红了。
两人并没有进田圆镇,直接绕过镇外的大路,往灵山而去,一直过去十多里后,看到一家茶铺建在某个村庄的路边上。
“大伯,来两碗茶,谢谢。”
茶铺中只有一个看上去五十多岁的老头,慈眉善目,笑容眯眯的就去端水:“今个什么日子,这么多人经过我们田家村。”
杜谦神色微动:“大伯,今天有很多人经过么?”
“好多啊,还有大队的官兵,还以为剿匪呢——”老头摇着头喃喃自语:“灵山的白家就是最大的匪,不剿了他们,剿谁都没用。”
还有官兵?杜谦与萧宜晴对视一眼,官兵可能是虎威营的人马,看来昨天萧家出事,候威也派兵过来了。
两人刚喝了几口水,突然远处路边,一队人马从灵山方向出现。
“架架架”
前面数人骑马纵横,后面有三坐大轿,每八人抬一大轿,健步如飞,另有数十名全是武士级别的高手,围在众轿边上,一路狂奔。
“咦,白家二叔,三公子?”
萧宜晴一眼看到他们的同时,那边的人也余光瞄到了萧宜晴。
哦,杜谦低头不动声色,原来是在掏出一张白纸,空指对着上面划着什么东西。
“萧姐,二叔,是萧姐。”
‘架’一名看上去十六七岁的少年公子,欢天喜地,跃马而来,轻轻一个翻身漂亮的落到地上。
这个人叫白书晨,白家的三公子,才十六岁已经是下品武师。“萧姐,萧姐,你没事就好了。”
白家的人一涌而上,把那端茶的大伯都吓了一跳,“晴儿,你没事就好,旋儿已经带着你们萧家的高手去收寻你了。”那个白二叔上品武师,看上去很威严的朝萧宜晴点点头。
“走吧,我们也是来接应你的。”
“萧姐今天真漂亮。”白书晨打量了萧宜晴下,诚心称赞,原来萧宜晴穿的是楚小晓的衣服,楚小晓一直让杜谦关在山海经中,她的衣服紧身贴身,个子又比萧宜晴小一点,萧宜晴穿在身上,贴身玲珑,尽现诱人的身材。
他这么一说,那个白二叔脸色微变“哼”冷哼一下,马上你就是白家的媳妇了,穿成这样成何体统,不由目光扫到边上一直端坐不动的杜谦:“这位是?”
“这是我大哥的朋友,京城来的杜公子,是杜公子救了我,带我到这儿。”
杜谦纹丝不动,这个老东西,一来就看到我了,到现在才故意问我,看也不看这白二叔。
“你们两个?”白二叔看到外面的一匹马,心中怒火涌起,不会是两人骑一匹马吧?你可是要嫁给我家书穹的,真是混账。
“原来是杜大哥,杜大哥好。”那白书晨倒是亲切的不得了,看上去活泼天真,极为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