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国家经济委员会访日代表团与石川馨先生座谈日本开展“质量月”情况后的讲话
（1978年11月13日）
贵国搞群众性的管理活动，我们很感兴趣。
我们考虑，代表团回去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如何提高质量。我们在批判“四人帮”破坏工业的时候，也把提高质量作为重点，所以，我们在今年9月已经开展了第一次全国性的“质量月”活动。我们抓质量与其说是启蒙性质，还不如说是恢复性质的，“质量第一”的口号是1956年开始提出来的，11年间，由于“四人帮”的干扰，原来已经达到的水平，又大大地退步了。我们是从ABC开始的，工厂比较混乱，到处乱堆乱放，灰尘很多，石川馨教授在北京座谈时，就指出我们的工人没受到教育，不知如何操作。小松制作所帮助北京内燃机厂提高产品质量，效果显著，说明“质量第一”的思想真正深入人心的重要性。所以，我们要感谢石川馨先生和河合良一先生。虽然我们的“质量月”活动取得了成绩，但从质量管理来说是刚刚走了第一步。这次到贵国来，到了有关单位和企业参观、座谈、学习，如到了科技联、规格协会，听了几位教授的讲课，又到了几个工厂看了以后，感到日本的企业真正把质量摆在了第一位。日本的企业，在矛盾很多的情况下，抓住了质量，把产品质量摆在重要地位，这一点我们要很好地学习，要真正使“质量第一”的思想深入人心，要从喊口号阶段进入到实际行动阶段。这是第一个感想。
第二个感想是日本的企业真正做到了预防第一。
第三个感想：日本的企业广泛开展了自主管理活动，特别在质量上，把广大工人都发动起来了，自觉地开展质量管理活动，这一点很重要。工人不是靠行政命令，而是自觉的，这个力量是无穷无尽的。
第四个感想：日本的企业管理干部、公司领导，对企业管理、质量管理，真正花了大力气，为了提高，做到了千方百计。
第五个感想：我们半个月来，看到日本整个社会抓产品质量、产品标准、检验，消费者对产品质量的监督，企业生产者为提高质量而做的努力，充分说明，全社会都在为提高产品质量做工作。在这个基础上，日本第19次“质量月”大会讨论了如何达到国际化的问题，所以我们想要向石川教授和多位先生请教。